第21部分(第2/4 頁)
他怎麼還惦記著自己?
難道陳航嫌棄徐遠帆年紀太大把他給踹了?
難道徐遠帆要來和自己重修於好?
又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
葉瑜心情複雜地從冷殺手裡接過手機,將聽筒貼在耳朵上。
以他那比人類靈敏許多倍的耳力,葉瑜能夠透過聽筒輕易分辨出電波那頭徐遠帆那極不規律的呼吸聲,還有……另一個呼吸聲和奇怪的水聲。
原來是陳航剝了徐遠帆的褲子,在他的關鍵部位又吸又舔,直接將定力不高徐遠帆氣息弄亂了。
葉瑜臉色一紅,也不問徐遠帆打電話來幹嘛,倒是劈頭問了句:“誰在你旁邊?”
“誰也沒有。”說著,徐遠帆單手抓住了陳航的頭髮,將他扯到一邊,“家裡就我一個。葉瑜,我想你了。”
葉瑜啐了一口,怒道:“去死,你個不要臉的,和小情人ML的時候打電話給前情人,你有病啊~!”
徐遠帆一驚,卻聽話筒裡傳來了一陣忙音。
葉瑜結束通話了電話!
徐遠帆面無表情地呆站了一會兒,直接轉身進了臥室,從床頭櫃裡掏出一隻帶冰裂紋的青瓷骨灰盒。那骨灰盒極漂亮,但卻不是上次那隻藍底金絲勾花鳥的扁圓木漆盒。
徐遠帆買了三百六十五隻骨灰盒,每天都把盒子裡的骨灰小心翼翼地倒出來,放在陽臺上曬曬太陽,爾後再小心翼翼地幫它換個新家。
陳航第一次看見徐遠帆表情溫柔地做這事的時候差點被嚇得從沙發上滾下去。
後來他才知道,那些骨灰是葉瑜的。直到有一天,徐遠帆酒後對陳航說:葉瑜愛乾淨,他不會連續兩天穿同一件衣服。
陳航猛地想起一件被他刻意忽略掉的事情,他忍不住問徐遠帆:“老徐,葉瑜不是已經被專家鑑定為死亡了麼?難道燒死的那個不是他?”
徐遠帆瞥了陳航一眼,應了聲“嗯”。
過了一會讓,徐遠帆又道:“可能是老天聽懂了我的願望,所以葉瑜又活了。”
陳航腳下竄起一股刺骨的涼氣,令他整個人僵在那裡。
接下來的事情更是令陳航接連做了好幾天噩夢,因為徐遠帆把那些骨灰打成了極細的粉末,混著他自己的血和白麵做了一碗麵——他將陳航摁在廚房的角落裡,將那碗麵全都倒進了陳航的胃。
陳航從未如此痛恨自己沒有練出一把好力氣。
他打不過徐遠帆,也逃不掉。
。。。。
如果葉瑜知道徐遠帆把他的骨灰搓成粉揉搓成麵條餵給了陳航,他一定會卷著袖子撲上來與徐遠帆拼命;可他不知道,所以他現在正卷著毛巾被在地攤上滾來滾去地和yoyo一起做“大蔥卷大餅”的小遊戲。
地毯是上週才鋪的,漂亮的黃綠色卡通短毛地毯,手感極好,這導致兩隻小蘑菇最近經常會不約而同地滾倒在地毯某處呼呼大睡。
冷殺每次都欲哭無淚地趴在地上一隻一隻將它們撿起來放在盒子床上——避免自己起床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踩到它們。
親子游戲無疑是最能令人精神放鬆的方式。
葉瑜捲成的大號蔥餅第三次滾動著將yoyo擠到牆角的時候,冷殺也捲了條空調被加入進來。
葉瑜很快便將徐遠帆的這個電話拋到了腦後。
。。。。
葉瑜是個認死理的人。
如果他已經決定與冷殺在一起,便不會再回頭去找徐遠帆。
徐遠帆的這個電話沒能令葉瑜有絲毫動搖。
瑜叔牌“毛巾被卷大蔥”滾到冷殺旁邊,湊過去在冷殺臉頰上啄了一口,然後恬不知恥地說:“你瞧,老子我的行情如此之好,分手了都會被前男人惦記。小冷,你可得加把勁啊,努力一把爭取抱走老子的心。”
冷殺憤然,“你要是敢爬牆我就派yoyo去咬死你。”
Yoyo立即表明立場,聲援自家小爸:“小爸我會認真磨牙的~!”
葉瑜犯規,直接從毛巾被捲成的筒子裡掙扎出來,衝過去將“yoyo卷”扒過來又推過去地反覆滾動了好多圈。
這導致yoyo從卷子裡爬出來的時候手腳都是軟的,小東西暈暈乎乎地晃了晃,然後直接栽倒在地,砰地一下變成了小蘑菇。
幾個大字飄了出來,穩穩地停在yoyo頭頂。
宕機ing……
冷殺見yoyo喪失了戰鬥力,眼睛一紅,直接撲過來將葉瑜鏟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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