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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進去,yoyo和冷殺的攪合成功將他從那種尷尬到了極點的氣氛中解救出來。
葉瑜打哈哈:“啊!老徐,我突然想起來等會兒還得請兒子去吃東西。小孩子忍不住餓,那個啥,我先走了哈!”
徐遠帆什麼也沒說,他只是默默地從兜裡摸出一支菸,重新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這才在煙霧繚繞中對葉瑜說:“我手機號沒變,這幾天我住公司的員工宿舍,鑰匙在老地方放著。你要是……”徐遠帆頓了一下,吐了個菸圈,這才慢悠悠地說道:“你走吧。”
葉瑜萬分窘迫地轉身欲逃。
徐遠帆終於沉不住氣,在他身後小聲問了句:“葉瑜,你兒子……是收養的?還是你的?”
葉瑜磨磨蹭蹭地答道:“我的。”
徐遠帆:“挺可愛的,就是不太像你。”
葉瑜厚著老臉說:“像她媽。”
於是這對舊情人之間徹底冷場了。
。。。。
葉瑜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
徐遠帆也是。
很久以前那些轟轟烈烈的愛全都被時間的洪流沖走了,最後只剩下幾粒乾巴巴的沙礫。
葉瑜重新回到車上的時候心情很差勁。
冷殺識相地什麼也沒問。
回家的路上,冷殺給yoyo叫了M記的外賣。
他自己則跑去買了2箱易拉罐裝啤酒和一箱白酒塞在後備箱裡。
葉瑜終於從傷感中爬出來,好奇地瞥了冷殺一眼,不客氣地說道:“你買這麼多酒幹嘛?”
冷殺:“我覺得這個時候我應該陪你‘借酒澆愁’。”
= =+
葉瑜:“你想酒後亂X?”
冷殺被戳中心思,卻沒慌亂。他淡定地關好後備箱,笑道:“哪兒能啊!老爺啊,你看小奴我像那種人麼?”
葉瑜覺得徐遠帆不再愛他了。
他搬出兒子都沒令徐遠帆顯露憤怒情緒,於是葉瑜覺得自己活得挺失敗——他為之耗掉了青春的男人並不在乎他,這種認知使葉瑜既難過又覺得可笑。
所以冷殺說“老爺小奴我陪您喝酒”的時候葉瑜沒拒絕。
他現在是徹底對姓徐的失望了。
第 25 章
葉瑜覺得徐遠帆不再愛他了。他搬出兒子都沒令徐遠帆顯露憤怒情緒,於是葉瑜覺得自己活得挺失敗——他為之耗掉了青春的男人並不在乎他,這種認知使葉瑜既難過、又覺得可笑。
所以冷殺說“老爺小奴我陪您喝酒”的時候葉瑜沒拒絕。
從葉瑜與徐遠帆說第一句話開始,事情就脫離了既定軌道。葉瑜原本的計劃是用yoyo的存在刺激刺激徐遠帆,等徐遠帆暴跳如雷的時候他再惡狠狠地對這個背叛了他的老男人說:你揹著我跟陳航滾混的時候,就該想到過有這一天。
葉瑜還在那個無人的熱帶雨林中的時候就想過了,他應該把傷害過他的徐遠帆狠狠地踩進泥土裡報復一次。葉瑜很想對徐遠帆說:這都是你自找的。這話聽著很爽,可惜葉瑜見著徐遠帆便孬種了,硬生生地把狠話都塞回肚子裡沒說出口。
葉瑜自己也說不準心中瀰漫的究竟是悲傷還是別的什麼感覺;像是失望,又像是解脫;這感覺不上不下地卡在葉瑜喉嚨裡,將他憋得難受。
冷殺這個時候先是把yoyo哄上兒童床,開啟空調,又給yoyo蓋了條小浴巾,順手拍了拍yoyo的腦袋讓他睡覺;然後他才重新走到葉瑜面前,拍了拍葉瑜的肩膀,一副知心哥哥的模樣低聲說道:“老葉啊,心裡不痛快就說出來,小奴我當你最忠實的聽眾。”
葉瑜那顆騷包的心頓時被“聽眾”倆字戳穿了一個窟窿,嗖嗖地往外洩料。只見葉瑜本來還挺平靜的臉色刷地一下掛上了“苦大仇深”四個字,他哀怨狀瞧了冷殺一眼,又急促地嘆了口氣,才說:“小冷啊,你說我是不是犯(蟹)賤。”
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往往意味著一段苦逼故事的開頭。
葉瑜肯開口說這個故事,那就意味著他暫時對冷殺放下了心防。或許他現在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傾訴物件,而冷殺這隻呆兔子恰巧一頭撞上了瑜叔的木樁——過程雖然扯淡,但是結果很美好。
冷殺覺得這是個拉近自己與瑜叔關係的大好時機,於是他不動聲色地從飲水機裡接了一杯水過來,默默地放在葉瑜手邊。
從冷殺這番行為使葉瑜得到了極大的鼓舞。
葉瑜倒豆子一般將自己和徐遠帆之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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