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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遊戲。冷殺至今都記得他當初被葉瑜虐得像只被剪了翅膀的小鵪鶉似的——他被葉瑜連續爆頭死了好幾十次,卻只有一次是趁著剛復活時無敵狀態還在,抽冷字幹掉了握著匕首準備偷襲他的葉瑜。
後來冷殺有幸近距離觀摩過葉瑜的操作:瑜叔的手指在鍵盤上晃得全是影子,握著滑鼠的手偶爾點上一槍,敵方死亡數飆升得跟打了雞血一樣。
葉瑜大學那會兒,還曾經自封為遊戲王,翹了整整一週課和外校的幾個學生爭奪這個稱號,頗有種競選武林盟主的意思。
這事兒沒少被徐遠帆拿來當做玩物喪志的典型例項對葉瑜進行批評再教育。
想起那些往事葉瑜就是一嘆。
想當初他為了徐遠帆和家裡決裂,帶著親朋好友的唾棄鄙夷與一身傷痛回到徐遠帆身邊,那人對他說的那句話是什麼來著——葉瑜,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萬一哪天我變心了,就讓我不得好死。
好嘛,如今這世道變了,負心漢逍遙自在,反倒是他“不得好死”。
葉瑜暗自忿恨。
恰在此時,臥室裡的電子錶發出咔噠一聲,報時道:“現在時刻,早上,六點整。”
冷殺一隻腿壓在葉瑜肚皮上,雙手中抱著床上唯二的兩條空調被睡得香甜。
葉瑜暗惱,勾起腳丫子就狠狠地踹在冷殺小腿肚子上。
冷殺驚醒,瞬間彈坐起來,抱著小腿悶哼。
“唔……”
葉瑜見冷殺表情不對,狡猾地迅速閉上了眼睛——裝睡。
過了一會兒,冷殺緩過勁來,伸手操起枕頭捶在葉瑜腰上:“老葉起來!別給我裝睡!有種把我踢抽筋,沒種負責了麼?”
葉瑜萬分不情願地掙扎著睜開眼睛,乾巴巴地問:“你想讓我怎麼負責?”
冷殺:“你包一個星期的做飯、刷碗、洗衣任務。”
葉瑜瞪大眼睛,瞬間炸毛:“老子又不是保姆!!!”
冷殺:“那你也讓我踢一腳。”
葉瑜“砰”地一下變成小蘑菇,耍賴耍得毫無壓力。
。。。。 自從葉瑜的秘密被冷殺發現後,他對待冷殺的態度就變得越來越隨便。
葉瑜卸掉了長輩的空架子不說,還時不時蹭冷殺點零錢,偶爾耍個賴;本事不見漲,臉皮倒是越發地厚了。
冷殺對葉瑜的行為感到無語的同時,又悄悄地在心底攢了幾分竊喜。葉瑜對他的態度越來越隨便了,這意味著葉瑜原本對他設下的心防已經消弭了許多。
冷殺揉著自己被葉瑜踢抽筋的小腿,苦中作樂地想:打是親罵是愛。為了推倒瑜叔,抽筋什麼的全都是小意思。
不過話說回來……
葉瑜賴皮的模樣……
冷殺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那隻兀自扭動著往枕頭下面鑽的粉藍色小蘑菇,萌得他骨頭都酥了。好想撿起來捏個一百遍啊怎麼辦?
大概會被葉瑜恨死……
冷殺無精打采地收起了自己蹂躪小蘑菇的那份妄念,趿著拖鞋下了床,懶洋洋地走到衣櫃前撈了身衣服換下了睡衣。
冷殺打了個哈欠——他昨晚一直失眠到半夜兩點半才朦朦朧朧地睡著了,此刻他困得要死;要不是葉瑜那令他抽筋抽得十分銷魂的一腳,他這會兒根本醒不過來——既然醒了,冷殺乾脆起床,換上衣服準備去做飯。
葉瑜是個不靠譜的,冷殺壓根兒沒指望他起床去做飯。
看老葉那副恨不得和枕頭扭打成一體的架勢——估計是想賴床賴到死。
冷殺打著呵欠撈起被子疊了疊,這才從床頭的收納盒裡摸出一條繡著“週六”字樣的毛巾一頭鑽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和冷殺相比,葉瑜的小毛病多得簡直都堆成山了:比如衣服當天不洗,非得攢一大盆才肯動手;比如早上喜歡賴床,餓了就推冷殺出去做飯;比如拖地板的時候從不把拖把擰乾,搞得屋子裡全都是尿漬一樣的水泊等等數不勝數。
冷殺偶爾會批評葉瑜這種不嚴謹的作風,每每這個時候,葉瑜就會哼哼唧唧地小聲抱怨:“老子不幹啦!”
如此反覆幾次後,冷殺漸漸習慣了生活中時不時出現的各種“狀況”,轉而覺得那些小毛病恰恰是瑜叔的可愛之處。
。。。。 早飯是酸奶、豌豆糕和蒸雞蛋。
豌豆糕是現成的,不用做;那天葉瑜做了很多豌豆糕堆在冰箱裡,拿出來切成小塊直接裝盤就OK。
酸奶待會兒得去小區外面的訂奶點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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