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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小弟(yoyo)’厲害!”
葉瑜無恥地攤平,吊兒郎當地抻了抻蘑菇梗,慢悠悠地說道:“廢柴的BOSS才這麼容易被推倒,不然的話,就憑你這根嫩蔥,哪能拿□經百戰的老子?”
。。。。 葉瑜嘴上牛皮吹得響,說什麼“身經百戰”,事實上他自己才是最嫩的那根蔥。
可憐的瑜叔,這輩子連個女朋友都沒談過就稀裡糊塗地被徐遠帆掰彎捲回家做了家庭婦男。與徐遠帆在一起的時候,葉瑜儘量縮小自己的社交圈子,平日裡能宅就宅,基本上不和能夠引發徐遠帆危機感的男人或女人混在一起。
如果不是葉瑜那份工作能夠為他與徐遠帆帶來一份還算可以的收入,大概徐遠帆會直接幫他辭職,然後將葉瑜鎖在家裡——姓徐的獨佔欲極強,他巴不得葉瑜的世界裡只剩下他一人。
。。。。 卻說徐遠帆被葉瑜拒絕後,心神恍惚地飄回住處。
直到看到陳航,想起那碗摻雜了骨灰的手工面,徐遠帆才回過神來。
徐遠帆知道他已經瘋了。
從聽到葉瑜死訊的那一刻起,他就瘋了。
徐遠帆潛意識裡十分清楚,他逼迫陳航吃下去的那些骨灰就是葉瑜本人的;然而另一方面,他又篤定葉瑜僥倖從那場爆炸中倖存。
他覺得葉瑜還活著,並且會原諒他,和他重歸於好。
徐遠帆扯起一個難看的笑容走進家門,將陳航抱起來轉了半圈,爾後在他額角輕輕地落下一吻。
“葉瑜,”徐遠帆聽見自己說,“我再問你一遍,你究竟願不願意跟我回去?”
陳航定定地看著徐遠帆,他們彼此對視了一會兒,陳航突然放聲大笑。
他笑得極其張狂,到最後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那些眼淚流在他大笑的臉上,看起來竟有種微妙的苦澀感。
“姓徐的,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徐遠帆抱著陳航的手臂緊了緊,沉默著沒有回答。
陳航只是笑,他用下巴狠狠地搗徐遠帆的肩膀,大聲說道:“我受夠了!我受夠了!!我受夠了!!!姓徐的,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自己做下的事不敢承認也就算了,你就這麼演了幾個月的苦情戲是要給誰看?!”
徐遠帆沉下臉來,猛地推開陳航,“你什麼意思?”
“哈,我什麼意思?你居然問我什麼意思??”陳航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痕,衝進屋裡,從一本黑色封皮的筆記本中抽出一張對摺的A4紙。他捏著那張紙回到徐遠帆面前,毫不客氣地將那張紙丟到徐遠帆臉上:“你自己看!”
徐遠帆撈過那張在半空中無力飄落的紙,遲疑了一下才從中間那條折線處翻開。
一張工商銀行的匯款小票掉了出來,徐遠帆恍若未覺,他將那張A4紙上的內容反覆看了好幾遍,手指越來越抖,連帶著那張紙也劇烈地晃動著,直至他再也看不清上面的字。
“事到如今你還想自欺欺人好什麼時候?!”陳航滿面通紅地扯住了徐遠帆的領口,趁著暴怒奮力在姓徐的臉上打了一拳,“你說要給我好日子過。為了你,我跟那個噁心的送氣工睡了一個月!結果呢?到手的錢你全都寄回你家去了,你說你媽做手術急用錢?好!我忍!我可以等!可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見葉瑜還活著,你這算是‘舊情復燃’還是‘良心發現’?!是你自己要害死他,現在又在這裡充好人,你把我放到了什麼位置?!你讓我怎麼自處?!!!”
“不是我!!”
“不是你???是你自己說葉瑜太無趣,甩又甩不掉,用這個方法‘光明正大’地和他了結掉。可是現在呢?他又回來了,而且還傍了位年輕英俊的款爺,你又不樂意了?”
“閉嘴!”
“不閉!我偏要說!你這個陰險小人!懦夫!!神經病!!!這次你又想怎樣?綁來你家那位渾身鑲鑽的情敵敲一票麼???”
“啪——”
清脆的巴掌聲出現在不大的出租屋內。
陳航眼中像是有兩團火焰在燃燒,他表情平靜地盯著徐遠帆,臉上那個清晰的掌印令他的臉看起來有些滑稽。
陳航什麼也沒說,他只是攏了攏袖子,然後猛地將右手送出,狠狠地擊打在徐遠帆的腹部。與他的手一同送出的,還有一把開了血槽的鋒利匕首……
作者有話要說:徐渣渣要掛掉了
於是林大叔我滿足了筒子們“虐渣攻”的要求……
第 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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