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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被瘴氣隔絕的南詔小國,在鐵騎踐踏之下被劫掠一空,城毀人亡,灰飛煙滅,為以後滅宋大業鋪平道路。
b.西線擴張:
公元1219——1225年 成吉思汗揮師向西,滅中亞花剌子模、阿速,越高加索山,於烏克蘭境內橫掃俄羅斯重灌兵團。
公元1235——1244年,拔都、蒙哥率軍,佔俄羅斯。如秋風掃落葉般席捲波蘭、匈牙利。後因拔都戰死而被迫班師。
公元1243——1259年蒙哥之弟旭烈滅木刺夷,報達攻入大馬士革,佔領西南亞,後因南宋前線傳蒙哥戰死之噩耗而班師回朝。
盟軍三次西征,徹底撼動了歐洲政治格局,世界的版圖為之改變。對歐洲來說,狼族的入侵,不僅僅帶來死亡還有黑死病的蔓延,以及羅馬帝國的大分裂。那個雄踞一時的愷撒,萬萬沒想到在上帝之鞭的揮笞之下,他苦心經營的基業在江河日下中成了死而不僵的百足之蟲。
三次西征的勝利,奠定了大蒙古帝國的基礎。成吉思汗和他的子孫們實現了征服的野心,建立了當時世界上最龐大的草原獵場:欽察汗國,察哈臺汗國,伊爾汗國和窩闊汗國拉開了橫跨歐亞大帝國的序幕。
世民的難題
暮色籠罩下的昭陵,顯現的是一種無盡的悲涼。時間之風,吹散了往昔的繁華,昭陵六駿的嘶鳴猶然在耳,時光卻已過去了數千年。那股英靈,應該也在回憶吧,回憶那段無法磨滅的歷史……
翠微宮。臨終的他一定還在為王朝的繼承者擔憂吧。長孫無忌這隻狐狸,他套住了他的話,所謂金口玉言,他沒了退路。講什麼“謹奉詔,有異議者,臣請斬之!”不過還是為自己的“長遠”打算。說什麼“晉王仁孝,天下屬心久矣”,不過是一句藉口罷了。畢竟權力的慾望人人都有,到此何不一博?他對一切真是太過熟悉了,然而除了等待離開,他又如何決斷!“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除了忠告,還是忠告。他一定還想告誡他的兒子,當心如今在感業寺裡蟄伏的才人吧。“昭儀乃異女子也”。那雙微閡無神的眼睛,似看穿一切,然而很多事情,他仍未看透。
“(武德九年)###,公謹與長孫無忌等九人伏於玄武門俟變。及斬建成,元吉,其黨來攻玄武門,兵鋒甚盛。”
玄武喋血,那射出去的利箭,早已將親情抹殺的一乾二淨了吧。也許那杯鴆酒更是早已說明了一切——必須有人死。他,應該也想起廣了吧。自從那個下午開始,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建成、元吉的名字了。他還沒有接過權力之杖,已賠上了同族之血,來祭奠這條不變的真理。
大隋的亡國,對他的震動實在太大了。雁門之圍,當時還是無名小卒的他應該也道聽途說,甚至親眼目睹廣的病容和歇斯底里毫無鬥志的狀態。
“不行,這國會亡。如果……”那個時候,他一定深為父親的英雄氣概所折服吧。明日如何,他真的無法想象,真的。不過,他一定把廣的病容和在生存線上掙扎的百姓一起刻在了腦子裡。
他成功了。
“父親老了。”不對,或者說,他無法再等。就讓父親在寂寞中迅速地老去,死掉……他取而代之。正值壯年的淵,只能在女人堆裡尋求最終的價值。翠微宮中父親的嘆息,在最後的日子中, 他一定在睡夢中 ,真切地聽到了吧。
命運女神給予他的時間畢竟有限,所以他兢兢業業,極力做個完美的男人。大批的才子匯攏在他身邊,文臣武將和諫臣,他自始致終都不曾缺少;他寬廣的胸襟,使不同血統的兄弟稱他為“天可汗”。
“一切還不夠好。”他提醒自己,稍有不慎將重倒廣之覆轍,他不能讓一切在他手裡葬送。《貞觀政要》、《諫太宗十思疏》、“水舟定理”等等,都是他的教訓總結。他只是希望他的後代能和他一樣保護大唐江山,記住歷史。他清醒的頭腦得到了獎賞。“看,這是你的成功,祝賀你。”他順利地度過瓶頸,有了“貞觀之治”。
“居安思危”。他的心裡總有一面鏡子,雖然他把魏徵稱為鏡子,而魏徵知道,他不是。他只是盡到為人臣的職責,不管結局怎樣,他願意隨時赴死。魏徵知道世民心中住著一個亡國的幽靈,它不停地折磨著他的君王,整夜整夜。“感謝你的知遇之恩,有生之年若有緣,為臣定當為您驅散之。”在寫那篇千古名諫時,他一定在默默祈禱著。
“創業易而守業難。”繁華過後的隱患,畢竟還是來得太快。徵高麗的失敗,打擊了他的自信。“魏徵若在,他定不容忍朕之作為!”他後悔了,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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