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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把它們喝完。”她不明白他為何一定要緊抓著這個問題不放。
同樣地,他也不瞭解她為何一直逃避這個話題。
“別人請你喝酒,你就喝,你是不是這個意思?”葛雷立志非要問出緣由不可。
“差不多。”她僵硬的頷首。
“差不多才怪。”他冷笑。“你根本是因為不想錯過接連的挑戰,才勉強自己一定要把那些酒喝完,別以為我沒有聽見那些人瘋狂叫囂的聲音。”
與其說是欣賞她的膽識,倒不如說是等著看好戲,而她竟然就傻傻的落入他們的陷阱,讓自己喝個沒完。
面對葛雷尖銳的詢問,賀絲縷一時間沒了主意,也找不到話反駁。
葛雷詛咒,並不特別喜歡看她無助的樣子,都怪那些給酒的混帳,把她害成這個模樣。
“你非得這麼倔強不可嗎?”他無力的問,感覺比她更無助。“偶爾承認自己軟弱並不是罪過,我就時常公開承認我不長進,也沒有人會指責我。”
“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這般幸運。”被王室保護得好好的。“倔強有時是一種必要的生存手段,能夠幫助很多人生存下去。”
“這是你的經驗之談?”葛雷抓住機會反問她。“我猜你過去的生活經歷告訴你,若是不夠強悍,便無法在這個世界生存,所以你無時無刻保持戰鬥狀態,免得被這世界生吞活剝。”
他終於懂了,以前他總想不透她幹麼這麼倔強,原本以為是本性使然,如今看來還有其他原因。
“偶爾一次受你照顧,並不表示你能夠窺探我的隱私。”對於葛雷的一再刺探,賀絲縷十分不爽,臉色非常不好。
“我沒有這個意思。”他的表情也不遑多讓,一樣壞得很。“我只是覺得我們勉強已經算是夥伴,最起碼要互相瞭解,不該有過多的隱瞞。”
“是嗎?”這個說法真可笑。“真正隱瞞的人是你不是我吧?至少我不會刻意隱瞞自己的個性,你卻連今天跟你會面的人是誰都不肯跟我講,還敢跟我談隱私!”笑掉人家的大牙。
葛雷連忙激辯。
“今天跟我會面的人是王室的總管,我只是找不到機會跟你說,不是故意瞞你。”別誤會了。
“那個老人是……王室的總管?”被這個突來的訊息炸到,賀絲縷只能痴呆。
“他來跟我討論一些有關投資上的事。”葛雷點頭。“而且我還可以再透露一個訊息,他對你的表現讚賞有加,認為你能夠給我帶來好的影響,還叫我要跟你多學習。”
這些話有一半以上不是真的,但他不管,至少他已經回答了她的問題,現在就看她怎麼接招。
“我……”她早已亂了方寸,哪還懂得還手?
好機會,乘亂追擊。
“你指責我有所隱瞞,現在我已經告訴你事實,你也得讓我知道一些真相才算公平。”他要求的不多,只求能夠稍稍瞭解她的內心世界,即使只能從門縫裡窺得一絲絲光線,他也心滿意足。
他的渴望是那麼急切易懂,單純得有如西班牙燦爛的陽光。相對於他令人眩目的光芒,她卻一直躲在黑暗的角落裹足不前,害怕只要跨出一步就會犯錯。
“若真要計較公平與否,你趁著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吻我,那才叫可恥。”說是膽小也好,她是真的不敢踏出那一步,不願自己的心事攤在陽光下,讓他窺知。
葛雷的臉上有明顯的失望,在她開口的一瞬間,他還以為她會告訴他,結果只是……
“沒辦法啊!”他聳肩露出一個無謂的笑容,掩飾自己的情緒。“誰叫每回我想做些什麼的時候,都像被詛咒一樣會發生事情,我只好用偷襲的。”
說起來,他還當真跟那些殺手有仇,每當他想展現個人魅力,他們就來了,比天氣預報還準。
“這倒是真的。”她儘量忍住笑,正經的說。“我從來沒有看過有人像他們這麼準時出現。”
“你還好意思笑?”他瞪她。“無法好好吻心儀的女子,是一個男人此生最大的悲哀,你知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逃命的樣子很可笑。”她忍不住放聲大笑。“而且我敢發誓,你跑得比烏龜還慢。”難怪�子不把烏龜放在眼裡,若換作她,她也不會。
賀絲縷笑得很誇張,絲毫不給他面子,葛雷除了氣紅臉之外,別無他法。
“很高興看見你這麼開心。”他氣得額冒青筋。“但我覺得在男人面前,你還是剋制一點的好,免得對方一時衝動,做出讓兩人都後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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