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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笑了。”她評論道。“就算他取得王冠和權杖也沒有用,老百姓不會承認一個跟王室沒有任何淵源的國王。”簡直異想天開。
“不一定。”葛雷沒她這麼肯定。“如果他恰巧具有王室的血統又軍權在握的話,就有這個可能。”
“你口中的盧迪將軍,他也是王室的人?”賀絲縷沒想到事情竟然如此複雜,又一次愣住。
“嗯。”葛雷苦笑。“你不能要求王室只有國王一個人,一定還會有許多旁枝散葉,每個國家都是這種情形。”
這話有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王室也相同。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麻煩了。”她分析。“以血統上來說,他不算外人。最糟的是他手上還握有軍權,若真要發動叛變,恐怕還真的會有支持者跟隨他。”
叛變不等同革命,只不過這個口號往往被有心者濫用,用來掩飾軍事行動下的真正意圖。
“所以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王冠和權杖落入盧迪將軍的手裡,我必須保護我的家人。”
他的家人,也就是王室。從另一個層面來說,他把國王當成了他的父親,絕不容許別人越雷池一步傷害國王。
“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的。”她拍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他。
“謝謝你的安慰。”雖然很笨拙。“但我懷疑事情真能像你說的這般順利。”
“你不要對自己沒信心。”她要他拿出自信。“你以前在當鬥牛士的時候,不是也想不到自己竟能將王室的資產管理得這麼好?既然你連這麼困難的事都能做得到,這次一定也能阻止叛變。”
“那不一樣。”不能混為一談,葛雷搖頭。“以前我主動說要幫忙管理資產的時候,並沒有想到會面臨這種情況,天曉得我根本還沒有要面對死亡的心理準備。”
打從雅各撥電話到鬥牛場的休息室,告訴他他終於查出幕後的主使人是盧迪將軍那一刻起,他即明白過去他們遇上的那些狙擊活動只是開端,還有更嚴峻的考驗等在前面。
“我還以為你不怕死呢!”賀絲縷沒想到他懼怕的竟是這個,過去他一直表現出他是九命怪貓的跩樣。
“我原來是不怕的。”他嚴肅的說。“但後來出現了一個人改變了我的想法。”讓他開始畏懼死亡。
“誰改變了你的想法?”她一臉疑問。
“是你,絲縷。”
他的答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是你改變了我的想法,讓我重新認真思考生命的意義,並從中找到答案。”
“我、我讓你重新認真思考生命的意義?”她驚訝到結巴。“並、並從中找到答案?”不會吧?她什麼都沒做,只有不斷掏槍而已。
“瞧你呆的。”他捏她的鼻子取笑她。“你有沒有想過,要安定下來?”
“安定?”她還是呆,還是驚訝,甚至到連被他抱入懷中都還處於失神的狀態,惹來他一陣輕笑。
“你讓我想安定下來,思縷。”他笑說。“你讓我產生一股結婚的衝動,更讓我起了組織家庭的念頭。”
結婚、家庭。這幾個字彷佛是天方夜譚,一下子乘坐魔毯飛至她的面前,害她看得兩眼昏花,更別說是思考了。
“你怎麼說,絲縷?”他笑意甚濃的問她。“我們一起來組成一個家,你覺得怎麼樣?”
家,過去她曾有一個家,但那是在好久好久以前,久到她幾乎快忘記那種感覺,如今他又再提起,教她怎麼回答?
“我不知道,葛雷。”她既誠實也迷惘的回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想要一個家。”
“難道你希望一直流浪下去?”他有些失望、也有些困惑的質問她。而她答不出話,無法此刻就給他答案。
“我沒有辦法現在就回答你的問題。”面對他失望的眼神,她只能說抱歉。“但我可以誠實告訴你,我對你的確有些感覺,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她不會逃避。
“什麼樣的感覺?”聽見這突來的告白,他幾乎不能呼吸。
“這樣的感覺。”她熱烈的吻他。“這是我現在唯一能給你的答案,就看你接不接受。”
賀絲縷用實際的行動,代替語言上的溝通。葛雷勾起嘴角,微微一笑,開始動手脫衣服,將兩人的關係帶入另一個高chao……
第9章(1)
敵人就隱藏在黑暗處,等待最佳的時機出擊,猶如在空中盤旋的獵鷹,在最不經意的時刻俯衝而下,一舉擒獲獵物。
走在人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