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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知自己應該走或留。姜比邪冷酷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而那個小女人噙著淚水,委屈地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刑媲擅叩見國王。”刑媲擅抹掉眼中淚水,向姜比邪跪禮。
“誰讓你進來的?”姜比邪冷硬地問,他並沒看刑媲擅,語氣冷得讓人有點心寒。
“我無意進來的,我見三王子從這兒出去,一時好奇,所以走進來看看,就見到國王和那個壞女人了。”刑媲擅委屈地道。
刑媲擅認為那個外族女人勾引了國王,否則國王不會不顧身份和她在此鬼混。
“放肆!”姜比邪厲聲喝道,聲音中透著怒火。
不但是刑媲擅被國王這聲斷喝嚇了一跳,連舒絳也嚇得心臟差點蹦出來。如果說姜比邪是個冷情的君主,那麼現在為何會挑起他的怒火?而那片怒火卻為了一個女人——一個外族人。
舒絳看著那個跪在地上,噙著一眶淚水在發抖的小女人,有點不忍,她拉了拉姜比邪的衣袖,姜比邪狠狠地瞪她一眼。
“下去!”姜比邪對刑媲擅揮手,側過身看著史庫前的窗戶,冷冰冰地道:“看在刑丞相的份上,本王就放過你一次。”
刑媲擅磕頭從地上起來就往外走,姜比邪厲聲地又把她叫住。形媲擅臉露喜色,以為因王因心轉意。
“你還沒向舒姑娘道歉。”姜比邪不帶一絲溫情地道。
刑媲擅心中湧起不快,委屈的淚又盈滿眶。舒絳沒想到姜比邪會維護她,她愣了一會,看不得姜比邪欺負人,舒絳向前邁出一步。
“不用了。”舒絳這話是對刑媲擅說的,雖然她從刑媲擅的眼內讀到濃濃的敵意,但她覺得沒必要。
姜比邪伸手把她拉回身邊,眼內含著一抹警告的意味,舒絳不明白他為什麼不高興,想掙脫他箝湖的大手,卻只覺徒勞。
刑媲擅看著國王和舒絳,心中對這外族女人更沒好感。在國王跟前扮好人?哼!她才不吃她那一套。
刑媲擅地彎下腰,向著舒絳鞠一鞠身。
“對不起!舒小姐。”
姜比邪揮了揮手,刑媲擅怏怏地離開。
舒絳也想離開,姜比邪伸手用力一拉,舒絳倒進他寬闊的胸懷中。
“你幹什麼?”舒絳道。
“你竟然敢挑戰本王的威嚴。”姜比邪雙手把舒絳擁緊,沉聲道。
“我沒有。”舒絳雙手抵在他堅實的胸膛上。
“還敢狡辯?”姜比邪眼內閃著一抹威脅的眸光,他是地下皇城的王,他的威嚴從來沒人敢去質疑,但今天這女人卻不知死活地挑戰。
“你在欺負人,怎麼說攝戰你的威嚴?”幸虧那小女人的到來,否則舒絳不知道和國王會發生什麼事。
“看來你要再受一點教訓,才懂得什麼叫乖巧了。”姜比邪露出一抹帥氣的微笑,但笑意不達眼底。
“不,不要!”舒絳大聲驚呼,他要怎樣教訓她?他傷她還不夠?他真是個惡魔,地獄之王,他以傷人為樂事?變態。
“嗯?”姜比邪向舒絳逼近一步。
“你不可以尊重人嗎?你不可以愛你的子民如愛自己?你是一國之君,以暴易暴如何讓人臣服?”舒絳後退一步有點生氣地說。
“你說什麼?你敢說本王不懂當國王,還是不配做國王?你敢教訓本王?”姜比邪很震驚,帥氣的臉上升上一抹慍意。
“我不是這意思,你應該用仁政來治國治人,而非只會用武力教訓人。使用武力只會讓人一時的臣服,而非永遠的臣服。”舒絳不知死活地頂撞他。
“本王要你來教訓?本王比你更懂得什麼是仁政。仁,不過是一種懦夫的治國之道;仁,是一種無能者所吹捧的手段。你懂什麼?女人。”
“難道你只會使用武力?就好像對待我一樣,不問青紅皂白,也不管是否會冤枉了人,先打一頓再說。這是一種正確的治國之道嗎?”
“你在怪本王打傷了你嗎?”姜比邪威脅地看著她。
“小女子不敢。”舒絳沒好氣地道。
“好!就讓本王好好的疼你。”姜比邪露出一抹邪佞的笑意,說著伸手就扯舒絳身上的衣服。
“你幹什麼?”舒絳一手抓住自己的衣服,一面驚呼。
“是本王不對,本王打傷了你。傷了你的身體,也傷了你的心,本王現在要好好賠償你。”姜比邪一面說一面行動。
舒絳露著一張慘白的俏臉,又急又驚。姜比邪看著她滿面驚恐真是有趣極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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