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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身上的傷處透著陣陣清涼的感覺,他在幫她上藥。
舒絳睜開眼睛,只見他上藥的那副神情,有點痛惜有點自責,她從他緊皺的眉頭看到他溫柔的一面。
姜比邪瀏覽過她全身的傷,幫她包紮好傷口,然後湊近她耳邊低聲地道:“你欠本王的,等你的傷好了,本王會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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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說完,姜比邪露出一抹帥氣的笑容,在她的紅唇上又親丁一下,便起身走出錦繡宮,留下仍然愣住的舒絳,不知道等待著她的是怎樣的命運?那絕對是難逃魔爪。
舒絳長長地嘆口氣,她真是背到頂,怎會掉進這個千年古皇城之中?那個亦邪亦正的國王,他要怎樣討?舒絳可以預測到不久的將來,自己會更傷得體無完膚。
蘭娥把地上的珠寶收拾好,扶舒絳從床上坐起來。
“小姐,國王臨走時,要蘭娥把三王子的首飾送回去。”她臉帶愧色地對舒絳說。
“你送回去吧,無論如何要三王子收回這些珍寶。”舒絳點點頭道,她雖出身貧寒,但並不至於看見珠寶便二眼放光。
“是!”蘭娥拿起那盒珠寶,馬上到越華宮。
姜比邪掛在舒絳身上是一塊相當精美的碧玉,雕刻成一隻栩栩如生的飛鳳,鳳羽展翅,身上的紋理凹凸有致。
鳳玉碧綠清澈、晶瑩凝透、賞心悅目。舒絳把玩著這塊寶玉,它確是一塊無價之寶,較之她在市集中所見的寶石寶玉更通透翠綠。
他為什麼要把它掛在她脖子上?舒絳有點想不透,她又不是他的什麼人,送這麼貴重的寶玉給她,她承受不起。
舒絳想把寶玉從身上拿下來,雖然姜比邪曾警告她不得拿下,她才不管他,他以為他可以主宰她嗎?她並不屬於任何人,連她的父母也從沒這麼惡形惡狀地對她,他以為他是誰?
舒絳剛要除下寶玉,宮女進來告訴她,刑比蘇丞相來見她。
“刑比蘇丞相?”舒絳一愣,“他是誰?為什麼要來見我?”
“丞相沒說,只要小姐出去見他。”宮女道。
舒絳滿腹疑惑地跟在宮女身後,來到官廳上,只見一個年紀已五十多歲的老人站在廳中。
宮女們看見刑比蘇早已行跪禮,而舒絳大搖大擺地走出來,刑比蘇看她連一點禮貌都不懂,心裡已有幾分不快。上下打量她,卻不得不承認她是個長得相當漂亮的美女,難怪國王見到她會神魂顛倒。哎!他本打算把自己的女兒許配給國王,但國王一直推託不受。
雖然國王一再說她不是赫羅人,是皇城五百年來再沒交往的地面人,可是,刑比蘇並不相信地面人可以進入他們的地下皇城,五百年前他們的先祖拼盡所能,用法力把出入口封住,他們不再與地面人往來。
“你就是刑丞相?”舒絳走到老人跟前,打量他一眼問。
刑比蘇並不答話,上下打量夠舒絳,最後目光停在她胸前的那塊翠綠碧玉上。國王把那塊寶玉送給這個女人,已然說明了一切。
刑比蘇心裡有點無奈,雖然他擔心是赫羅人使的奸計,但國王把這個女人留在錦繡宮,打破了他不近女色的慣例,明顯地對這女人有興趣。刑比蘇懷疑是這女人使了媚術迷住國王,否則怎會今冷情的國王把持不住?
先祖刑天忠肝義膽,雖敗猶榮,被黃帝砍去頭顱,仍以胸為眼,肚臍為口揮舞戰刀,誓要斬殺黃帝。身為刑家後人,怎能讓國王中敵人的奸計呢?
“不知道舒絳有什麼可以幫助丞相呢?”舒絳打量他一眼,對他放肆的目光感到不悅,但仍客氣地問。
“你難道連宮中的規矩都不懂嗎?”刑比蘇老臉上露出一抹冷意。
舒絳皺了皺眉,明白這老人所說的規矩無非是跪拜之禮,這老人來此要教訓她?
想給她下馬威?
看他的表情擺明對她並不友好。
“哼!”
刑比蘇見舒絳完全不理會他的話,不高興地冷哼。
舒絳覺得渾身不舒服,不僅是他老臉上的排拒,連他這聲冷哼,都覺得他定是個頑固派,他來這兒幹什麼?
“如果你說的是跪拜禮,請原諒,我真的不懂。”
舒絳沉靜地道。
“赫羅人終究成不了大器,連這基本禮儀也不懂,別以為有國王為你撐腰,你就無視一切。”
刑比蘇神色一凜訓斥她。
這個老人在說什麼?
國王會為她撐腰?
姜比邪不打死她,她已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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