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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江偉冷笑。“如果不是因為日本皇宮也在爆炸範圍內,你們也不會那麼快下令疏散吧?你們緊挨著靖國神社安置了十所學校、兩家醫院,真是做賊心虛!如果不是這樣,你們連恐慌的機會都沒有!”
“不管你的主張是否有道理,這些人們是無辜的啊!”黑田大喊。
“無辜?也許是有小部分人是無辜的,所以我才給他們十四小時逃命。但更多的日本人,跟著你們抹煞事實,認為日軍當年的暴行都是被逼無奈,甚至不承認日軍的獸行,認為我們無理取鬧,為的是詐騙日本的援助。這些人能撿回性命已經是我的寬恕了。”黑田語塞。
過了一會,江偉指著監視器:“還有這些人,你能說他們是無辜嗎?”
畫面上,一群日本人,有老有少,頭上纏的布帶寫著“武運長久”,有的還穿著六十年前的皇軍軍服,舉著“保衛神社”、“殺光支那豬”的標語;有的手持棍棒,與警戒計程車兵發生衝突。這是日本右翼團體分子。“這些右翼分子和軍國主義狂徒,在你們日本,每年正以十二萬人的速度遞增!”
“黑田,我們的談話結束了。你可以回去認真考慮了。”
第三章 風蕭蕭兮我心悲狂
作者:時空旅行者
“我需要安靜一會,失陪了兩位。”
說完江偉鑽進運鈔車,關上所有車門。
現在大概10點40分,我們也回到車裡。幾乎所有主要媒體都在報導這一驚天動地的訊息。
CNN和CCTV請了一些專家教授到演播室,對事件進行背景簡介和分析,以及事件的發展態勢等等。CCTV還插播了一些反映日本侵華的資料片。
NHK除了對現場和街道進行報導外,還反覆播放一個簡短的東京市政府緊急通告,大意是譴責恐怖活動,宣佈警戒區域,勸告市民保持鎮定,服從軍警指揮,迅速疏散云云。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各國政要紛紛發表宣告,幾乎都是對事件表示震驚,譴責恐怖分子的行動,希望日本政府能儘快解決危機。美國總統還表示已經派出最頂尖的危機控制小組和核彈專家協助日本方面行動。而韓國和幾個亞洲國家的宣告,除了震驚和譴責的套話外,還加了一句希望日本政府正視歷史,反省過去,避免類似事件的發生。
中國政府則保持沉默。
日本也保持沉默。只有石原慎太朗那瘋狗以個人名義對著鏡頭一通歇斯底里的漫罵,稱這是戰爭行為,中國要為此負責等等。當他旁邊的記者忍不住提醒他江偉的國籍是紐西蘭時,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扯其它的問題去了。
江偉始終沒有出來。黑田幾次要求對話,都被冷冷地拒絕了。
CNN的演播室內幾個專家教授在討論著核彈爆炸的後果和日本可能採取的行動。俄羅斯的發言人稱從現有資料影象判斷,不能確定這枚核彈是否就是失蹤彈頭。而CCTV的畫面上,北京上海等城市街頭行人稀少,人們都聚集在有電視的地方,默默地關注著。
老編來電:“上面要求我們只作客觀報導,不要評論,配合日本政府解除危機的行動。江偉的資料也找到了。如果事態惡化,你們必須立刻撤離。”
資料顯示在螢幕上:江偉,男,35歲未婚漢族,原籍大連。無犯罪記錄。2004年投資移民紐西蘭。唯一親人母親75歲,現居北京,父親兄長亡於文革期間。
黑田派人送來水和麵包。
13時30分,江偉出來了,他又戴上了頭盔。我遞過一瓶水。
“這水我不喝,我車裡有。我有些工作要完成,抱歉讓你們守在這半天。天下大亂了嗎?”他指著監視器問。
我微笑。簡短敘述了各方動態,我問:“可以繼續我們的談話嗎?”“當然可以。”
“可以談談你的經歷嗎?”
“沒什麼特別的。大學畢業不甘心在單位混,就出來闖蕩,吃了些苦頭。後來慢慢有錢了,可又不知該幹什麼了,空虛墮落了幾年。”
“那你怎麼想到要進行這次行動呢?”
“三年前一名愛國青年在這門口噴漆以抗議日本首相參拜的事件還記得吧?我靈魂深處的某種東西甦醒了,我覺得那是一種使命感,我必須做這件事。我開始蒐集資料,等待時機。”
“那你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
“後果?這個問題我現在不想談!”
我只有轉換話題:“我注意到你說南京四十三萬屍骨,可中國官方只是說三十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