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題。”蘿絲插話。這小妞真討厭,不過得承認她對採訪物件和話題的控制能力,在她的很多節目中,被採訪人往往不知不覺就被她牽著鼻子鑽進套子。
粽子——江偉點頭。“您這麼做有意義嗎?戰爭結束很久了。”
“蘿絲小姐,你去過珍珠港亞利桑那號戰列艦紀念館吧?你們為什麼修建它?”
“為了紀念死去的兩千六百多水兵,讓人們不要忘記那次恥辱的失敗。”
“那麼這些水兵的親人恨發動偷襲殺害他們的日本軍人嗎?”
“他們不宣而戰卑鄙偷襲,確實可恨。不過那是戰爭,他們是軍人得執行命令。”
“很好,可這個卑鄙偷襲的命令是由山本五十六發出的,對民用機場、救援船、醫院自由攻擊的第三波攻擊命令是由南雲忠一發出的。而這兩個戰犯的牌位,就在裡面被當作英雄供奉著。你怎麼想?那些死者的親人怎麼想?”
“我。。。”
“如果說他們作為將軍,命令向敵人軍隊攻擊是天經地義的話,那麼同樣是將軍的松井石根、本間雅晴、武藤章、植田謙吉、香月清司、土肥原等等,他們下的命令卻是針對平民的屠殺、強姦、釋放毒氣細菌!而他們的牌位也在裡面!
“平頂山萬人坑的冤魂、731部隊的‘木頭’、緬甸被虐待殺害的二十萬盟軍戰俘、南京城四十三萬屍骨、中國三千六百萬受難者、亞洲五千四百萬條人命,他們怎麼想?他們會因為戰爭結束六十年就瞑目了嗎?!
“所以,我今天,就是要為他們,討回公道!”
蘿絲憋紅了臉。相信此刻我的臉也漲得通紅,因為我渾身熱血奔流,胸口被一團火焰灼燒著。
這時,現場湧進大批軍車。車上跳出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他們身著防化服,頭帶防毒面具,迅速接管了警察的包圍圈。而警察則全部撤走,只留下片山可憐巴巴地跟在黑衣人後面。這時是東京時間9:35時。
NHK的報道畫面上東京街頭已出現騷亂了,警察和自衛隊士兵也出現在各主要路口。
為首的黑衣人拿起喇叭:“這裡已實施軍事管制,請記者停止轉播,立即撤離!否則我們將採取必要手段強迫離開!”
“你們大概忘記這裡誰說了算數吧?”江偉又恢復了他那懶洋洋的語調。“這些記者是我請來的客人,什麼時候送客得聽我的。”
黑衣人尷尬之餘,只得對江偉說:“江先生,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要談請過來談,沒必要躲躲藏藏的。想必你們很想看看這枚炸彈吧?你可以帶一名專家一起過來。其他人不許再往前,而且,我警告你,如果你想用電磁干擾中斷現場直播的話,”他揚起左手,“我將用它來發言!”
“我是黑田,日本防衛廳長官助理。”
“好了,”江偉一揮手,“我們待會再談,讓你的專家先工作。我給你五分鐘時間,不許碰炸彈,不許上車。”
那專家全套防輻射服,頭戴防輻射面罩,拿出一個嗒嗒作響的小儀器慢慢走近車門。越接近炸彈,那儀器的嗒嗒聲越來越急促。我看見蘿絲俏臉發白,便安慰她:“這是蓋革計數器,嗒嗒聲還沒變成報警聲,說明這裡有輻射汙染,存在放射源,但還沒超出安全界限。”那專家又是記錄又是拍照,手忙腳亂折騰了五分鐘回去了。
“那麼黑田君,你想和我談什麼?你現在應該關心撤離市民才對啊。”
“我代表日本政府想請江先生放棄行動,您的其他要求日本政府會認真考慮的。”黑田嘴裡客氣,眼裡卻閃過一絲怨毒。
“認真考慮?!中國人民和全世界已經讓你們考慮了六十年了,現在需要行動來讓你們反省了!”
黑田又一次尷尬,可他不得不堅持:“只要您不引爆炸彈,我們會考慮您今天的宣告,您的任何要求我們都可以儘量商談。”
“我的要求?你又錯了。應該是中國人民,和所有深受日本軍國主義迫害的人們的共同要求!多少年來,我們要求你們正視歷史,反省過去,認真道歉。可你們呢?置若罔聞!而且公然篡改歷史,美化侵略,祭拜戰犯!
“我聽說日本崇尚武士道精神,而武士道給人印象最深的就是勇於承擔責任,如有過錯不能挽回就剖腹謝罪。如果你們真有武士道精神,那麼我們的要求不難實現。而你們的所作所為,看不到任何武士道精神。或者,你們這個民族標榜的精神根本就是謊言!
“一個被宣判有罪的、殘忍的殺人兇手,非但不懺悔謝罪,還無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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