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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葛導員跳到地窯裡進了洞笑著說:“葛指導員真沒想到、我剛才上去看了看玉兒的衣裳裡還真有蚤子,一個個和小豬似的,都讓我用開水燙死了,真解恨就好象燙死了那麼多日本鬼子”。
老葛笑著說:“大娘給您慎麻煩了”。
來貴家笑著說:“不麻煩,挺痛快的,我拿了一身俺孩子他爹的衣服龍兒他們回來後,讓他們幫你換上可能小點先將就這。把你的鋪蓋也換了,我給你洗洗”。
高大魁梧的葛指導員羞紅了臉“大娘這幾天吃了你家的雞,害你們擔驚受怕的已經過意不去了,我已習慣了,覺不出癢來了”。
“這說那的話,你們把腦袋別褲腰帶上,不要命地幹為了啥?大娘不糊塗,不怕你笑話,要不是這些個業貨拖累著,大娘也想上戰場殺鬼子,象花木蘭一樣做個女英雄!”。
晚上龍兒虎兒回來,來貴家讓他們把葛指導員身上穿的,輔的蓋的都換了自己連夜洗了,晾在院裡。
(10)
第二天上午龍兒虎兒走後,老三來榮來串門,見到衣服後說:“二嫂孩子小出去賣饃饃是沒法的事,你可要說著他們點,可不能沾這個呀”說著用手比劃了個八字,“那可是要殺頭的”。
來貴家笑著說:“有他三叔關照著,孩子能咋的”。
來榮坦誠地說:“二嫂我幹這個也是沒法子,一筆寫不出兩趙字,能關照的我儘量地關照,不過你也別讓我為難!小心點”。
“我知道謝謝你,他三叔”老三走了。
來貴家忙把葛指導員的衣服收起來,用乾布墊著捂幹了,把破的地方縫補好。
漸漸地葛指導員的傷好了,在這養傷期間他給來貴家講了不少革命道理,來貴家心裡豁朗起來不再阻止兒子們為游擊隊做事。
葛指導員傷好後,在夜裡指揮隊員們打通了地窯到南邊井裡的通道,井在樹林裡,樹林緊挨著高梁地,井口成了另一出口游擊隊員們進出都非常方便,來貴家的地洞便成了他們開會和休息的地方。
游擊隊員大都是扛活的出身,都很勤利夜裡不執行任務時便幫著來貴家推磨,挑水、來貴家攔都攔不住,習慣了就由他們去幹,晚上她就抱著小民兒坐在自家院門口給游擊隊望風。
白天隊員們在洞裡開會或睡覺她則拿只鞋底坐在院門口納,一有情況她便咕咕地喚雞。
秋莊稼熟了,戰士們人多力量大,七畝地的莊稼一夜就收上了場,第二天夜裡就打好了。
白娘子覺的拿悶悄悄地和兒子來榮說:“你說可就奇了老二家沒一個頂撞人,莊稼活咋乾的這麼快,沒見著幹活已收完了”。
來榮嚴肅地說:“娘這話咱可不能出去說,二嫂已很難了,咱幫不了她,可也不能害她,不管咋說咱們也是一家人”。
白娘子應著:“那是自然,這年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個理娘知道”。
第十五章(1)(2)
第十五章
(1)
龍兒虎兒在戰火中長大,轉眼已十六歲了,由二個小娃兒變成二個翩翩美少年。
又是一個春暖花開的季節,傍晚龍兒虎兒小哥倆賣完饃饃推著車子回家,這次沒抄近路,從東大街進的村,走到村東頭梅子家的後窗跟前時聽到裡面有哭喊聲:“大爺們饒命!饒命!求求你們!求求你們”。
“救命啊救命啊!”
原來趙家村東南頭住著趙寡婦和她的女兒梅子,娘倆日子過的艱難,為了生活他們便紡線織布做鞋到集上賣。
這天娘倆個正在蹲著賣自己織的布和鞋,已是偽軍小隊長的疤拉臉狗剩領著一幫二鬼子閒逛,這小梅子雖然只有14歲,但長得鴨蛋臉,大眼睛,白白淨淨,嫋嫋娜娜,破衣爛衫擋不住少女的美,狗剩見了小梅子又冒了壞水。走到小梅子跟前拿起一雙黑布鞋兩眼緊盯著小梅子:“妹子這鞋是你做的,這小手可真巧,這小模樣長得也俊,跟哥家去給哥一個人做鞋穿,我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先讓哥親一下”說著一張臭嘴就往小梅子臉上拱,嚇得小梅子躲閃著藏到娘身後。
趙寡婦護著女兒說:“大爺大爺她小孩子家不懂事大爺高抬貴手”
“丈母孃、她不懂,我教她、你起來!”狗剩還要調戲小梅子。龍兒虎兒推著車子走到跟前,龍兒大喊:“你幹啥?大天白日的,還要不要臉?”。
平日裡橫行霸道慣了的狗剩抬頭見二個半大小子競不知天高地厚,敢管他的閒事瞪起那雙牛眼衝著龍兒走過來。
“誰他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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