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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二哥和二柱哥都騎馬追去了”
聽完兒子說的經過來貴家急的團團轉“這可咋治啊,這大喜的日子。咋出了這麼當子事”。
“你別轉了,咱出去看看吧!菩薩保佑!菩薩保佑!”白娘子嘟噥著向外走。
大夥也都跟出來,南邊小路上一個身穿大紅衣裳的姑娘騎馬向這邊走來,小民兒眼尖看到後喊起來:“嫂子回來了嫂子回來了”。
馬上的姑娘聽到了喊聲打馬向院門口走來,來到眾人面前姑娘翻身要下馬。
白子上前攔住說:“虎兒家你先在馬上歇會,民兒快去莊頭上報信讓迎親的快來”
民兒飛奔而去。
來貴家站在人群中冷眼打量著眼前的兒媳婦,齊耳的短髮,並沒有按當時的規矩盤成纂,頭上的花不知是掉了還是本來就沒有帶,頭上沒有一點飾品的新媳婦還是頭一次見,一雙單風眼眉梢上挑,高高的鼻樑,紅紅的小嘴,兒媳婦長的確實不醜,不過來貴家卻高興不起來“這是怎樣的一個人,抬去的花轎為啥不坐?一般的女孩子剛剛受了驚嚇,現在應該是面黃心跳,嚇的不的了,小膽的恐怕嚇的再也不敢騎馬了,而眼前的兒媳婦卻象沒事人一樣,騎在馬上面對這麼多人的提問不但沒有半點羞澀而且還談笑風生,就好象說的別人一樣。
“沒事,這匹馬是我從小喂大的,平時姓情可溫順了就是膽子小點,我經常騎著它玩,今天可能是受了點驚嚇,我趴在它身上抱緊它的頭,就掉不下來,它跑累了自然就不跑了,我就騎著它自己回來了”。
滴滴噠!滴滴噠!咣咣!小民兒叫回了迎親的隊伍,手舉鞭炮的小夥子見一切就緒點上了鞭炮,兩個小夥子把一張半圓形的圈椅放到新娘子跟前。
香兒玉兒想扶嫂子下馬,還沒到跟前新娘子已從馬上跳下來坐到椅子上,孃家送親的小夥子把馬牽走,大毛、小孬兩個抬椅子的小夥子見虎兒家這麼大方,便放心大膽地鬧起來把個椅子抬的忽上忽下,前仰後合就象拿著篩子,篩糧食一般。
虎兒家坐在椅子上緊緊地抓著椅子圈生怕被顛下來,兩個壞小子嘿嘿壞笑著說:“嫂子舒服吧!”。
“嫂子嫂子你坐搖床啊,顛的骨酥心兒蕩啊,拜完天地入洞房啊,虎兒哥啊!奴家癢癢你快幫忙啊”兩個壞小子邊搖邊胡說。逗得看熱鬧的哈哈大笑。
新娘子抬起穿著紅色繡花鞋的半大鐮刀腳,飛快地向前一蹬,向後一踹,然後沒事人似的微笑著坐在椅子上,抬椅子的兩個壞小子,一人捱了一腳老實了,嘟噥著:“嫂子跟你鬧著玩你還來真的,小心把俺們踢趴下摔著你”。
“我早防著你們那!老實點”虎兒家輕輕地不動聲色地說。
兩個壞小子不敢再使壞,乖乖地把新娘子抬到新房裡的土炕前停住,新娘子上了炕,在小炕桌的後面坐好。香兒玉兒招乎兩個送親的孃家人上炕坐下喝水,兩姐妹也上炕陪著說話。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第六章(3)(4)
(3)
藉著親戚還沒來的空兒,來貴家把兒子拉到一邊問起娶親的事。
話的從頭說起,新娘子小名叫風寶,爹孃一輩子曾有過五個孩子,其於四個不是七天風就是八天風,都沒出滿月就夭折了,風寶是爹孃的第五個孩子,是四十多歲上才有的唯一活下來的孩子,其寶貝程度可想而知,又加上這小風寶從小聰明學啥都快,幹啥都行,家中雖不富裕但爹孃啥事都依著她,所以養成了她任姓潑辣的姓格,就拿她的婚事來說吧,當時的鄉村還很封建,父母之命媒說之言是天經地義的事,可她找婆家就非的找一個自己想中的人,父母早就給她訂過娃娃親,她在勞模會上看上虎兒後回家就非的讓爹孃把娃娃親給退了,讓爹孃託媒人到虎兒家說親,自己還不放心怕謀人不地道,又託了葛指導員幫她說媒。
今天虎兒迎親時按當時的風俗抬去了花轎,她說啥也不坐,非的要騎馬,還說啥解放了男女平等,虎兒騎馬她也要騎馬,轎子是地主坐的,她是共產黨員,是婦女主任堅決不坐,爹孃拗不過她,出來跟虎兒商量,虎兒也沒多想,願騎馬就騎馬吧!一路上都挺順的沒想到,到了莊頭上,大毛那小子可能是看到新媳婦大方,他鬧的更歡了,挑著鞭炮專在新娘子頭頂上放,結果驚了馬,好在沒傷著人也是萬幸。
虎兒敘述完迎親的經過,輕輕一笑說:“娘你放心她雖任姓,但還通情達理,我給她說過咱家的事,她挺佩服您的,她說過,過門後要好好孝敬您”。
來貴家也淡淡地一笑說:“人家閨女不嫌你爹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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