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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孔明燈,一盞一盞地熄滅了。
蓋、海二人覺得,藍燕子實在了得,白繼武的劍術似乎遊刃有餘,為何卻又像不支的樣子,他們是行家,卻想不出所以然來。
最初大家都不怎麼注意,待熄了半數以上的燈時,這才發現怪異,今夜雖有微風,但孔明燈極不易被風吹滅,當初諸葛亮發明此燈,就是為了在大風中照明用的。
但是,一排排的燈,挨著順序,一盞盞地熄滅了。
此刻,場中又鬥了十來招。
待最後一盞燈也滅了時,這才看出就連這偏院附近的燈也都滅了。
而今夜,又無星無月,雙方的人都被這怪異的現象怔住了。
白繼武和藍燕子已交換了二十招,由於藍燕子的輕功高,雙匕刁鑽詭秘,白繼武已無力攻擊堪堪不支。
誰都看得出來,他支撐不了三十招,只有蓋、海二人大不為然,他們只是不解,難道像白繼武這樣的人也會怯場?
就這時候,一條人影如行雲天馬,自練武廳上疾瀉而下。
有人發出驚呼之聲。
只能隱約的看出這人穿了一件十分寬大的青衣,像是披風,頭臉上套了一個青布套,只露出雙目,還沒落地,即向場中的兩人撲去。
兩人都提防是對方的人,立即分開疾退。
他們都摸不清這人的來歷。
只見這人拿了一根木棒,約二尺來長,向藍燕子蒲芝的雙匕中一攪,白繼武見來人不是找他的,也就退後停下來。
蒲芝厲叱——聲,雙匕劃出一團森寒銀芒。
以她的功力,絕對可以切斷來人的短棒。
但是,這根隨便撿來的兩尺多長的短木棒卻毫髮不損,更妙的是,這人自落地出棒之後,不論蒲芝如何猛攻,他沒移動過半步。
白繼武本應折服而汗顏,甚至叫好,但他卻顯得焦急憂慮。
他已和童老大苦戰了兩百招,又接了蒲芝二十來招,似乎難過三十招;可是這個人物只用一根短棒揮灑自如,蒲芝三五招後就漸感不支了。
“你……你是什麼人?”蒲芝既驚且怒。
“……”來人沒吭聲。
“你是啞吧?”
“……”來人一點也不動肝火,一邊的童老大越看越膽寒,自己敗了還好,要是師姑失手而使師門沾辱,那還得了?
於是童老大沉喝一聲道:“想必你就是來撿我們兄弟倆便宜的人,各有各的窯口,你連江湖規矩都不懂,我童老大可不信這個邪。”
長劍帶著銳風刺到。
蒲芝知道童老大怕弱了她這師姑的名頭,故意說些氣話,來沖淡他們以二對一的局面,可是她仍感不安,道:“振乾,不要攪局。”
“師姑,這傢伙欺人太甚了……”
他以為和師姑聯手,只要三兩招就可以擊敗這人,但還不能算是聯手,他以為這只是他含怒出手而師姑要退還沒退出之時。
這神秘人物似乎根本不計較童老大的加入,而且還用短棒去碰他的長劍,劍棒相擊,應該發出“噹噹”聲才對,卻只聽到“卜”的一聲。
童振乾大吃一驚,原來木棒上有吸力。
就這時候,短棒回掃,把蒲芝的雙匕之一蕩了開去,差點脫手飛出,蒲芝羞憤不已。
要不是這人居心仁厚,不願使他們栽在眾人之前,而留了餘地,他們早就躺下去了。
但他倆人仍死纏不休,怪客的木棒攻勢突變,短棒上就像潮溼而受了高熱而冒出騰騰蒸氣一樣。
白、蓋、海等人為之色變,童老大為之膽寒,但羞刀難入鞘,虎頭蛇尾地一走,他這老臉可以不要,可不能讓師姑下不了臺。
白繼武等人識貨,這完全是劍術宗師的神韻,舉手投足之間,蘊含著無限玄機,白繼武的神色十分奇怪。
兩柄匕首一支長劍,根本攻不到怪客的一尺之內。
幾乎他們姑侄的招式一遞出,人家就已洞察而攻其死角了。
童老大忽然想通了,暗道:我要是不為師姑找臺階,難道要師姑栽在白繼武等人面前不成?
童老大道:“師姑,這兒既然沒有咱們要的東西,犯不著為姓白的做擋箭牌,咱們走吧!”
這個理由似乎冠冕堂皇,既然白繼武等人也不知道這人的來歷,就把他當作有志一同的人物也無不可。
蒲芝正感騎虎難下,聞言立即疾閃一丈之外道:“我們是對事不對人,絕不為白家應付危機,尊駕能說出大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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