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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資格送人。”
“你的氣量,送我玉雕,和送我人已相差無幾了。”
“我為她雕像,是在十分黑暗的屋子裡,而且在她不斷地舞動之下雕成的,多少也會看出她的胴體輪廓和曲線,那並不能表示我們之間……其實我們之間也沒什麼認可。
“當然不是,不過,在別人面前,她會裸裎舞動嗎?”
李夢帆道:“你是個玉匠嗎?”
“當然不是——”玉珠道:“我把這玉雕還給你。”
但是他沒有找到,那雕像是放在精雕的檀香木盒子中,盒中還放了厚厚的絲棉。玉珠有點沉不住氣了,以為自己忘了地方。
他找遍於書房及客廳的每一個角落。
“來人哪!”
“喳!”四猛護衛肅立書房門內。
“我不在家時,有人來過書房?”
忽克道:“回爺,沒人敢來。”
“可有人到大廳去翻過我的東西?”
“回爺,沒人敢,沒人敢那樣做!”
玉珠怒道:“沒人來過,難道東西會飛了?”
哈奇道:“爺丟了什麼東西?”
“一尊名貴的玉雕像。”
“爺是放在什麼地方?”
“本是放在書房中桌上,用精雕木盒裝著的,現在連木盒也不見了。”
“這……這……”哈奇望著另三個人。
這會兒,巴爾扎道:“稟爺,今兒個晚飯時刻,皇上不是來過嗎?”
玉珠道:“皇上來時,我正好外出,是什麼人接駕的?”
巴爾扎道:“回爺的話,長吏、典儀都在,是他們接駕,奴才們回來時才聽說的,皇上在您書房中坐了約盞茶工夫就回去了。”
清朝制度,親王以下皇族府邸內人員編制,按爵位大小而不同的。親王的規定編制是:長吏一名、頭等護衛八名、二等六名,四、五、六品典儀各二名。此外尚有為世子服務的人員若干 名等。
玉珠愕然道:“皇上不會把這玉雕拿去吧?”
李夢帆沒吭聲,他想,反正是皇上拿去也好,五珠留下了也好,那玉雕是拿不回來了。
在那玉雕上,注有他的心血和生命力,加上硯霜的期許與信任。
最重要的是,雕那至高無上的精品,天時、地利及人和都有極大的關係,再找那麼合適的地點、奇…書…網適當的時機以及當時的心情,也許永不可得了。
玉珠歉疚的道:“夢帆,這玉雕丟不了的,我一定會把它找回米!”
李夢帆淡淡地道;“找不回來也就算了,只是希望它別落入像漆九、隆貝勒或蒙面人之類的手中就好了。”
這次分手,在兩人的心中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
處理一個“情”字,要比處理毒蛇猛獸還要小心謹慎。因為毒蛇猛獸張牙舞爪,一看即下戒心。“情”是看不見、嗅不到也摸不到的東西。
當你感覺到它已降臨於你的身上,那正是你被“情”字所傷害的時候了。
夏侯慶敲敲門,桑谷在內問了一聲就開門了,道:“半月不到,夏侯大俠來此,真出乎我的意料。”
夏侯慶領先進屋,炕桌上有四色小菜,還有一壺酒及兩副杯筷,夏侯慶嗅了幾下,心裡已有數了。
夏侯慶笑道:“怎麼?有伴兒?”
桑谷訕訕的道:“不瞞夏侯大俠說,客居寂寞,而這兒距楊柳青又不遠——”
“噢?是楊柳青的姑娘,那一定很標緻嘛?”
“哪裡,哪裡!這是小地方,哪來的標緻妞兒,還不是將就著……”桑谷拍拍手道:“小翠出來吧!夏侯大俠不是外人。”
內間走出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來,長得並不怎樣,倒也是一身的細皮白肉。
夏侯慶笑道:“桑谷,你倒啃起嫩草來了!”
桑谷大笑道:“同樣花錢嘛!為什麼不找個年輕的呢?夏侯兄,就讓小翠回去給您找個更好更嫩的來,今兒個晚上你也別走了。”
夏侯慶道:“我可沒這個癮頭,桑谷,有人來過嗎?”
“沒有。”
“咱們喝幾杯吧!也算是交往一場。”
桑谷也沒注意他話中的含意,便道:“小翠,為夏侯大俠斟酒。”
夏侯慶連幹三杯,道:“桑谷,曹孟德有詩曰:人生幾何,對酒當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人生苦多樂少,實在乏味。”
“的確,終日奔波,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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