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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的刺客事件,全權交由太子負責調查。
在杜灝忙著徹查刺客事件的同時,林珊在宮裡,繼續無聊著。
本來嘛,太子回來了,還有頓慶功宴能湊湊熱鬧,這回倒好,啥事兒都沒了。那個什麼太子的,一回來就被派去調查什麼刺客,搞得宮裡那些想一睹太子俊容,藉機親近示好的宮人們一個個都怨聲載道,看得林珊心都煩了。
有點出息好不好,不就是個太子麼?至於你們一個個兒的都跟狗見了骨頭似地撲上去麼?林珊這樣抱怨了幾天,實在是無聊得連抱怨都懶得抱怨了,於是換了身衣裳,出門決定去找個人騷擾一下。
這個倒黴的人,不用說,又是連風了。
說起來這樣不能怪林珊,從她入宮以來,認識能叫得出名字來到,十個手指頭就能數過來,這其中還不乏跟她有過節的。杜明月就不用說了,這幾天天天看了她就瞪一眼,然後冷豔高貴地哼一聲,連理都不去理她。
至於還有那杜景,那傢伙就更別說了,自從上次倚紅樓那件事讓杜明月知道以後,她當天就去杜景那兒鬧了,聽說還拉了好幾個杜景那邊的隨從去敬事房填補空缺,搞得杜景那邊的隨從一個個都人心惶惶,見了駙馬都跟見到鬼似地,唯恐避之不及。而那個杜景,這回是徹底跟林珊決裂了,偶爾宮裡碰次面,正眼都不瞧她一眼,甭提有多高傲了。
林珊倒也不生氣,反正這種人有啥好交流的,你看我一眼,我還嫌礙眼的,只不過這樣一來,實在是很沒有樂趣啊!林珊拍桌,這宮裡那麼多人,想來想去就好像只有那個連風還能有點共同話題,雖然他通常是不說話的那一個。
林珊閒逛到連風住處的時候,老遠就聽到院子裡有動靜,像是有人在練功的聲音。驀地想起那日在御花園看到不戴面具的連風,心中便不由得生出幾分好奇來,想看看幾天沒見,那傢伙到底葫蘆裡賣得啥藥。
於是,林珊便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隔著院子的門,看到連風正在練武,一招一式,竟真跟電視裡拍得那般,不不不!絕對比電視裡拍的那些有氣勢多了,只見他左手握刀,招式剛勁有力,刀鋒與空氣摩擦,發出錚錚的聲響。林珊看得簡直入了迷,一面讚歎連風的武藝精湛,一面又感嘆他怎麼不用那把金刀啊,好歹也讓我看看金刀裡頭到底是不是金的……
這樣想著,不小心踩到了腳下的樹枝,枯枝發出咔嚓的聲響,傳入正在練武的連風耳朵裡,他驀地執刀朝那院門口而去。
林珊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前一刻還在陶醉,下一刻一把明晃晃的刀就朝自己過來了,頓時嚇得尖叫了一聲,腳下沒站穩,就往後倒去。
隨著林珊的叫聲,連風意識到對方的身份,急忙收刀,一把攬住了林珊的腰。她很輕,單手攔腰抱住竟沒什麼分量,腰很細,全然不同於那些健壯的大內侍衛,整個人感覺都是軟軟的,面板很白,簡直可以用吹彈可破來形容,實在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人,竟然會是個男人……
就在連風再一次陷入迷茫的時候,懷中人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
“哎喲,痛死我了!”
連風回過神,這才發現林珊舉著手,手掌上纏著的白色布條上,有一點點血跡透出來。原來,由於林珊這幾天辛辣不忌口,手上的傷好的很慢,結果剛才一不小心又擦到了樹皮,剛結的痂又裂開了,血絲從傷口裹著的白布條裡滲出來。
連風拉過她的手看了看,在確定只是傷口破了之後,這才道:“去房裡給你上點藥。”
不愧是大內侍衛首領,各種金創藥一應俱全,除了林珊上次給他用過的那瓶之外,還有好多,她上回都沒注意到。
在那麼多瓶子裡,連風拿出一瓶遞給林珊。
“怎麼不用那瓶?”林珊指了指上回給連風上的那瓶藥。
“那瓶藥性太強,用起來會有點痛。”
“哦。”林珊點了點頭,接過那瓶藥,舉著手上的手,用嘴咬開瓶塞,就準備往上倒。
“等一下!”幸虧連風及時制止她,似乎想說什麼,卻見她一隻傷手舉著,另一隻手拿著藥瓶,似乎確實沒有多出來的手再上藥了,於是便將她手裡的藥瓶又重新拿了回來,道:“坐下,我幫你吧。”
林珊這回沒多廢話了,因為她手痛啊,咬著牙,乖乖地由著連風給她上藥,看他那一臉認真的樣子,估計是第一次給除自己以外的人上藥,看上去有些小心翼翼,從這個角度看,雖然他臉上帶著半張面具,但仍能看到那剛毅的嘴唇和濃密的睫毛,有沒有搞錯,這個男人的睫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