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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絲雨笑道:“無裁公子專修,孫堅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無論將來面對多麼強大的敵人,你定然都能打敗,只怕就算是神仙,遇到了你也要退避三舍。”
這句話彷彿說到了封無裁的心坎上,他的面容上流露出內心真實的感情,脫口道:“不錯,從小到大,我沒有一樣能勝過封飛卿,在家裡,他永遠都是人人眼中的絕世天才,我是一無是處的廢物,但我深信,只要我以孫堅為英雄,修煉逢戰必勝的破虜之心,總有一日,我能將他打敗,徹底踩在腳下。”
葉皓微微一笑,霸氣側漏,道:“有志者事竟成,絕世天才又怎樣,王侯將相又怎樣,三國主宰又怎樣,只要我等心比天高,大事可成。”
封無裁哈哈一笑,道:“說得好,我們連蒼天都不放在眼裡,又何況是他們。”
此番交談,令三人心胸舒暢,各自理清了未來之路該如何走,掃除所有的迷茫,變得更加堅定。
(三國演義第六十九回:
一日,出郊閒行,見一少年耕于田中,輅立道傍,觀之良久,問曰:少年高姓、貴庚?
答曰:姓趙,名顏,年十九歲矣。敢問先生為誰?
輅曰:吾管輅也。吾見汝眉間有死氣,三日內必死。汝貌美,可惜無壽。
趙顏回家,急告其父。父聞之,趕上管輅,哭拜於地曰:請歸救吾子!
輅曰:“此乃天命也,安可禳乎?
父告曰:老夫止有此子,望乞垂救!趙顏亦哭求。
輅見其父子情切,乃謂趙顏曰:汝可備淨酒一瓶,鹿脯一塊,來日齎往南山之中,大樹之下,看盤石上有二人弈棋。一人向南坐,穿白袍,其貌甚惡;一人向北坐,穿紅袍,其貌甚美。汝可乘其弈興濃時,將酒及鹿脯跑進之。待其飲食畢,汝乃哭拜求壽,必得益算矣。但切勿言是吾所教。
老人留輅在家。
次日,趙顏攜酒脯杯盤入南山之中。約行五六里,果有二人於大松樹下盤石上著棋,全然不顧。趙顏跪進酒脯。二人貪著棋,不覺飲酒已盡。趙顏哭拜於地而求壽,二人大驚。
穿紅袍者曰:此必管子之言也。吾二人既受其私,必須憐之。
穿白袍者,乃於身邊取出簿籍檢看,謂趙顏曰:汝今年十九歲,當死。吾今於十字上添一九字,汝壽可至九十九。回見管輅,教再休洩漏天機;不然,必致天譴。
穿紅者出筆添訖,一陣香風過處,二人化作二白鶴,沖天而去。
趙顏歸問管輅。輅曰:穿紅者,南斗也;穿白者,北斗也。
顏曰:吾聞北斗九星,何止一人?
輅曰:散而為九,合而為一也。北斗注死,南斗注生。今已添注壽算,子復何憂?
父子拜謝。
自此管輅恐洩天機,更不輕為人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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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抵達
自偷襲百越族西饒山後,接連數日,寧坡持續對六大隊展開高強度的特訓,把六大隊搞得人人筋疲力盡,累脫掉一層皮,紛紛表示難以吃得消。
然而,無論他們如何反應,寧坡完全沒有減少訓練強度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白天黑夜地演練兵陣,磨合六大隊。
但凡有人鬆弛懈怠,寧坡必然嚴懲,他當眾將一位因醉酒遲到的六大隊首領鞭笞,打得對方皮開肉綻,嚇得眾人頭皮發麻,再也不敢把他的命令當兒戲。
葉青陽身為第五大隊首領,責無旁貸,儘管他很想做個榜樣,但同樣扛不住寧坡地獄式的特訓,被搞得焦頭爛額,還因幾次不慎,被寧坡當眾訓斥,丟了顏面。
關於葉皓的傳聞,葉青陽自然時刻關注著,當他得知葉皓非但沒有因為第三層的毒霧侵蝕,反而大搞藥桃拍賣會,大發橫財的訊息時,驚得夜不能寐,恨不得立即衝過去將葉皓扼殺在襁褓之中。
可恨寧坡一心大搞特訓,他無暇分身對付葉皓,久而久之,變得愈發急躁,夜裡常做噩夢。
這才意識到,他竟在與葉皓的幾次交鋒中,對葉皓心生恐懼,害怕葉皓強勢崛起,撲滅了他的未來。
細思恐極,大概便是這個意思。
想到這些,葉青陽只覺得可笑,因為此時,無論是自身的修為還是掌握的財力物力人力,他都壓倒性地完勝葉皓。
我會害怕他麼,可笑。
葉青陽倒也有幾分胸襟,他理清現狀,乾脆放手對葉皓不問不顧,一心陪著寧坡搞特訓,修為日進千里,在眾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