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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憑著這的厲害,張克坼在金甲衛聲名鵲起,成為最難纏的角色之一,俞達虯胸前的那道可怖疤痕,便是拜所賜。
名器在手,膽氣徒增。
張克坼大吼一聲,雙手掄起兩把大斧,大殺四方,鋒不可擋,猶如刀切豆腐西瓜,橫掃間,砍倒一大片魂魔,圍在他周遭的魂魔頓時變得稀疏了許多。
在張克坼身後的長矛隊和弓箭手壓力一減,看向張克坼的目光,多出了一抹敬畏,士氣微微重振,面容上的驚恐之色減弱許多。
見局勢暫時穩住,蒙兆微微點頭,葉皓也鬆了一口氣,此時鏖戰不過片刻間,如果張克坼如此輕易便敗倒,那麼接下來他們的計劃定然無法達到預期。
“以張克坼自負而驕傲的性子,用上著嗜血的,倒也是絕配,他是一個寧死也不願服輸的人。”葉皓心中稍安,目光一寒,加緊收服更多的魂魔,淨化為“靈魂種子”吞吃,強化自身修為。
葉皓非常清楚,他身邊的人搏命拼殺,為的只是卑微而簡單的想要活下去而已,而他與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都不同,他要面對的,是比眼前的這些魂魔更加可怕的寧坡,還有寧坡背後的那個龐然大物太子孫隼。
唯有不斷變強,強大到無人能敵的霸道境界,他才能掌握自己的命運,也能改變他人的命運。
體內的先天魂力飛速運轉,魂玉迸發出奪目的湛藍光澤,葉皓的靈魂以強勁的頻率砰砰跳動,不斷朝著闢魂境上品巔峰邁進。
短短一個時辰,卻以漫長的令人抓狂的地步,滴滴答答的走過。
那滴答聲,不是流水,而是流血。
夜幕漆黑,霧氣濃重,抬頭不見日月,除了熾熱的孔明燈,在不其他光源,可謂是漆黑而渾沌。
戰況進入白熱化,或許誰也未曾料到,聯合大軍竟然能堅持住一個時辰,縱然是淡然如水的寧坡,在聽了俞達虯的稟告之後,也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而最為震驚的只怕是小修羅,統領魂魔大軍的它,卻啃到了一塊始終無法下嚥的硬骨頭,變得愈發暴躁,嘰嘰咋咋猶如麻雀亂叫,指揮魂魔大軍片刻不休的攻殺三角。
這一個時辰對張克坼而言,無異於是一種摧殘,他受到了小修羅的特別對待,承擔了三角中的最沉重的防禦任務,體力嚴重消耗,渾身的衣裳早已被滲出體外的熱汗浸溼。
然而,張克坼的眸子卻燃燒著一團瘋狂的火焰,他在滅殺面前的魂魔雜兵時,時不時地瞥一眼盤踞頭頂高出的小修羅,久而久之,目光變得愈發瘋狂。
在無人注意的片刻間,張克坼的雙臂上的血管爆炸般的高高鼓起,體內近乎沸騰的精血噗的一聲宣洩出來,流向。
驀然抖顫起來,嗜血的本性驟然爆發,汩汩地吸啜著張克坼的精血,斧柄上的九寸暗色血紋一寸一寸的亮了起來,血光四溢,而他的瞳孔也變得嗜血瘋狂,表情甚至扭曲了幾分,變得有些猙獰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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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不只一頭
傳說,斧柄上的暗色血紋原本是一尺十寸。
每吸走使用者體內一成精血,暗色血紋便會亮起一寸,而一尺十寸意味著抽乾使用者體內所有的精血,使用者必死無疑。
正因為的嗜血兇性太過厲害,故而玄魂境魂師很少選擇凝練作為自己的專屬名器,即便是凝練出了它,也只會選擇凝練出非完全體的。
一般而言,非完全體的暗色血紋以五寸為最佳,即使用者最大限度的只犧牲掉體內五成精血,不至於危急性命和損失太多精血導致境界跌落。
張克坼的確是一位自負驕傲的才子,別人只敢凝練出五寸血紋,他卻敢凝練出九寸血紋,拼命的時候也常常展露出令人畏懼的瘋狂,不可理喻之極。
寧坡曾這樣評價他:“自負自傲,有勇無謀,成敗不在其心,而在其瘋狂。”
換言之,張克坼展露的實力取決於他某一時刻的心情究竟有多麼瘋狂。
此時此刻,被魂魔大軍摧殘了一個多時辰的張克坼,盛怒不已,他的瞳孔已被瘋狂埋沒,雙臂微微顫抖,九寸血紋已然亮起了六寸。
“啊!”
那是一聲歇斯底里的咆哮,那是一腔沸騰的精血,盡數寄託在兩把銀色大斧上,化作貫穿一切的憤怒。
猶如華麗的舞姿,張克坼展開雙臂,原地旋轉一週,在不容間隙的瞬間,將兩把盛放血光的銀色大斧拋向了高空,動如驚雷,勢如破竹。
那血光化作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