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四章 入定化實(第1/2 頁)
種鬼?
我微微皺了皺眉,這詞兒在我這兒聽起來倒是新鮮,種花種菜,這鬼也能種?
於是問腹黑女,這種鬼怎麼個意思?
腹黑女沉吟了下,道:我這麼跟你說吧,寄生蟲你知道吧?母蟲將卵蟲植入宿主體內,以宿主身體為養分生長,等待卵蟲成年以後,脫離宿主。種鬼的道理跟寄生蟲意義上大同小異,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種下的鬼會壓制宿主的魂,從而達到完全操縱宿主的身體,等逐漸將宿主的魂完全吞噬後完全擁有宿主,這一點生活中或許你曾經也見過,有些人忽然間性情大變,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那麼就很有可能是被種的鬼完全吞噬了原有的魂。
我聽完了腹黑女的話,冷汗唰唰的冒了出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錢小芸還真的有可能是被人種了鬼,可我覺得也不能排除其它可能,就像我爸跟小梁舅舅那樣的情況,明顯就不屬於種鬼的範圍了,我爸那檔子事兒暫且不去想,畢竟我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就說小梁舅舅那兒,分明就是被奪了舍,不過目前還不清楚他體內的那位到底是有意的還是湊巧遇到的。
我想了一下,問腹黑女難道錢小芸現在就一點兒救都沒有了嗎?腹黑女猶豫了下說從你偷聽到他們說話的內容上來看,錢小芸的魂應該還沒有完全被吞噬,那從常理上來說,或許還是有救的,只不過被種的鬼不像奪舍那樣輕易的就能從身體裡除去,要想救她,只能等她身體裡的那個東西自己跑出來,在外面把她給消滅。
我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說我知道了,然後就掛了電話。
躺在床上我左思右想,如果真像腹黑女說的那樣,我該用什麼辦法將那東西從錢小芸的身體裡引出來呢?
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通,無奈之下,我只好給楚明打了個電話,跟他說明錢小芸的事情。
楚明聽了以後,感嘆著說:那小姑娘的命也太衰了,不過我剛才聽你說那個淫什麼的玩意兒讓她去市三院這邊來吸陽氣,那我可得謹慎著點兒了,別倒是把我給害了,不過我覺得這可能是個機會,你想啊,她不可能明目張膽的操縱那姑娘的身體過來,醫院裡那麼多人,肯定會被發現的,到時候她就作繭自縛了,所以我覺得她吸人陽氣的時候,肯定是脫離小姑娘的身體獨自來的,到時候你把她弄死不就行了嘛!你來的時候搞點兒鍋灰帶過來,我有用。
我當時傻眼了,該不會是又玩那一套吧?記得上次差點兒就被他玩死了,不過當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掛了電話背上揹包,匆匆的出了校門,在醫大外面找了幾家小餐館,用了幾包煙跟裡面大師傅弄了一小盒鍋灰,當然差點兒被人家當成神經病了都。
大約十點鐘左右的時候來到了楚明的病房外,我將鍋灰丟在他床頭,氣喘呼呼的問他現在該怎麼做?心裡卻想,該不會是讓我脫光了衣服,抹上鍋灰在外面守著吧?到時候那女鬼沒逮到,自己卻被保安當做傻X送二院去了。
他當然是知道我的心思,笑了笑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傻是吧,放心吧,這東西在你身上用跟別人身上用不一樣,你只要聽我的安排就成,保你沒有後顧之憂。
我聳了聳肩,正色道:你就說怎麼幹吧。
他衣服孺子可教的點了點頭道:你先過去把門反鎖上,我起身照做。
沒想到他還是讓我脫光衣服,我剛想發火,他卻擺手道沒你想的那樣,你照做就行。
我無奈,把衣服脫的精光,他嘲諷的望著我的東東,輕蔑的笑了笑。我瞬間幾乎不能忍了,不帶這麼玩的吧?他見我生氣,正色道:陰陽鞋帶了吧?你把鍋灰塗身上躺在那邊床上入定,你先什麼都別問,我保你入定以後她看不見你,你卻能看到她!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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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麼也行?
我半信半疑的跑到衛生間裡將鍋灰塗抹在身上以後,跟黑鬼似的跑了出來,楚明已經從床上爬起來了,正踮著腳站在床邊,左右看了看方位,示意我將窗簾拉開,外面的月光宛如傍晚,照進了病房裡,他讓我幫忙將另外一張病床的四隻腳用步墊起來,然後示意我將鞋子套路放好,月光剛好照在那張病床上,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紙,快速的折出了一個小紙人,虛紙在紙人身上畫畫寫寫後用吐了口吐沫將紙人貼在了窗戶的玻璃上,那紙人在月光的照射下,剛好在床上留下了一道人形影子。楚明讓我將病床稍微移動了下後,呼了口氣說可以了。
我看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卻也照做了躺在床上後,他讓我儘量與紙人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