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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外,齊齊跪下。
“烈王離京十數載,太后甚為想念,朕感母子人倫乃天之常理,故下月太后天壽,特准烈王攜家眷擇日進京,為太后祝壽。欽此!”
“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眾人齊唱。
“九王爺,接旨吧。”
“慢著!”雲月一直旁觀者一般在旁邊看著,總覺得這個畫面怎麼這麼眼熟,在哪裡看過?邊這麼想著,邊一把搶過了聖旨,上翻翻下看看的,“你這是真的聖旨嗎?聖旨前面不都應該有什麼‘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之類的。”
仙羅宇見雲月的動作,驚了一身冷汗,如此大不敬的行為,是要治罪的,剛要制止雲月的動作,哪知公公十分淡定地恭敬地對雲月說:
“回雲姑娘,皇上說了,這只是家人相聚,本不需旨意,但奈何身在皇家,規矩不能廢,也是為了要昭告天下,就隨便寫幾句話就是了。”
“仙瑾瑜這麼說?”
“雲月不好直呼皇兄姓名,此乃大不敬治罪。”
“名字取了不就是為了要叫的嗎,不然要名字何用,取了名字卻不叫,多可憐啊。”
沒曾想,公公此時又發話了:“九王爺不必緊張,皇上口諭,雲姑娘初來乍到,不懂玄天國的規矩,不必深究。”
“哦。還是不對,你那就是假的。”
“雲姑娘,皇上口諭:若雲姑娘懷疑聖旨的真實性,就告訴您:皇家到快,不殺無罪之人。”
“他怎麼總有口諭。”
“皇上口諭,雲姑娘非皇家之人,定有許多不明之事,先交代好,免得奴婢不會說話惹惱了姑娘。”
“跟皇帝說辛苦辛苦。”
“雲姑娘,皇上口諭: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朕已昭告天下,剩下的就看他的了。”
雲月聽罷,緊了緊,又鬆了鬆,再緊了緊,最後終於鬆了手,無奈地想:萬般皆有天命,而自己也同樣只是過客,不能替任何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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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雨下得很大,青年站在窗邊,手執酒杯,看著窗外的雨,靜靜地不知在想什麼。忽然青年好似聽到了什麼,還是看到了什麼,或是感應到了什麼,急急忙忙放下酒杯,跑去開門。
門剛開啟,全身溼透了的身著女裝之人,低著頭,散亂的頭髮遮住了那人的臉,一手抬起,似是要敲門的樣子。
在今天這樣一個天氣,又是夜晚,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被眼前的景象嚇倒,但青年此刻卻興奮非常,將那人拉入懷中,任憑那人的水汽溼了自己的衣衫。
兩人一直無言,那人顯得有些呆愣,一直無神地低著頭,聽憑青年拉著他去沐浴淨身,給他脫衣、穿衣,再拉著他坐在梳妝檯前,擦乾頭髮。一番梳洗過後,那人穿著有些寬鬆的睡衣,露出一張小巧精緻的容顏,只是神情呆滯,雙目無神。
青年又拉著那人躺倒床上,親親那人的額頭、唇角,便面帶微笑地抱著那人安心的睡了。
那人半夢半醒之間,好像聽到了電話響起的聲音,然後似被誰關了,音樂戛然而止,然後便安心的睡了。此刻,除了雨聲,只有那人的呼吸聲,青年笑意更濃,靜謐的夜晚,兩人的心也安靜了下來。
清晨那人悠悠轉醒,一陣陣話語輕輕流入那人耳中,儘管那聲音已經很輕了,但那人依然可以聽到。
“是,云云在我這裡,昨天就來了,他很好。”
“……”
“云云好像身體又變小了,幾天前正正好好的睡衣,又變得寬鬆了,這樣下去怎麼行,有什麼辦法沒有?”
“……”
“沒關係,讓我來吧。”
“……”
“云云還在休息,也許這時候會被吵醒,你知道云云很淺眠的。”
“……”
“那行,就先這樣,什麼時候您準備好了,叫我一聲。”
青年放下電話,回頭,床上那人已經坐起身來,茫然的看著他。於是青年笑笑,說:
“你醒了,餓不餓?啊!我忘了你這時候不用吃飯的。但是你多少天沒有修煉了,你看看,你都小了這麼多了,當初你走的時候這件衣服可是正正好好的。”
那人思索著,眼睛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十分困惑。青年很是無奈,說:
“我們五天沒見。”
聽罷,那人恍然大悟的點點頭,伸出一隻手,五指分開。於是青年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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