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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月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巴,好像才知道似的。心想詛咒怎麼這麼麻煩啊,討厭死了。然後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惱羞成怒地瞪了仙羅宇一眼。那眼神赤裸裸地表明:真不給我面子,老說我的畫慘不忍睹,雖然是事實,你也不能這麼對淑女說得這麼直白吧。最後又靈光一閃:我在生氣,你不來安慰我,反而跟我說這些,真不解風情。所以結果就是:雲月氣呼呼的轉過身不理他。
“生氣了?”仙羅宇顯然心情很好,鼻子眼睛都在笑,但是女孩子是要哄的,小女孩子更要哄,於是仙羅宇略帶討好地碰碰雲月:“彆氣了,我道歉,還不行嗎?”
雲月哼一聲,撅嘴,扭頭不看仙羅宇。
見雲月這麼不給面子,仙羅宇也不生氣,坐在那張被雲月毀的不成樣子的桌前,徑自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慢品著。雲月看仙羅宇如此沉得住氣居然就這麼坐定了,反而覺得奇怪,碰了碰仙羅宇。
“不是生我的氣,不想理我,怎麼,現在不生氣了?”
聽到這話,雲月立即將頭扭回去,氣呼呼的。
仙羅宇看著這樣的雲月,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那隻貓呢,看上去你很喜歡那隻貓,是紫送的?”
不是,Felix是我撿的,我看到他的眼睛,就決定我要養他,我喜歡他,他是我最重要的夥伴,你可以叫他菲利。
“那麼,剛剛你那麼嚇菲利,不用把它找回來安慰安慰嗎?”
不用,Felix晚上不會來的,明天天一亮才會回到我這裡,如果不回來,就是他有危險了。
晚上不會來?莫非玄機在這隻小貓身上?基於心裡的此種疑問,仙羅宇問:“為什麼?”
誰知這個問題瞬間惹惱了雲月,這回是真的氣得很厲害,跺著腳就躺回了床上,從懷裡摸出幾張摺好的紙就扔給了仙羅宇,仙羅宇開啟後,雲月那明顯帶了怒意的,和她的畫一樣慘不忍睹的字就出現到了紙上:
Felix的母親為了隱藏他的存在,保護他,便在他身上下了一道封印,是以Felix每晚要吸收月光,解除他身上的封印,他才能長大,順便還可以修煉,所以Felix晚上都會在外面活動,天亮了才回來。注:請外出宣傳幾遍,保證每一個人都知道,別再來煩我,看完後把紙還我。
看完後,仙羅宇啞然失笑,說:“看來你受到了不少質問啊。好吧,我不煩你了,明天我有事要辦,你若是想出去,可以叫管家帶你出去,你就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不用太拘束。”
氣憤中的雲月十分敷衍的揮了揮手,讓仙羅宇快走。
待仙羅宇走後,雲月失神地看著天花板,想著:並不是受到很多質問而感到很煩,只是很討厭有人懷疑Felix,當然這個Felix並非那個菲利,似乎是另一個……人。
懷疑是會讓被懷疑的物件走向滅亡的,特別是這個物件是Felix,就更加令人厭惡了。殺,被殺,明明原本只是很厭惡的詞,怎麼忽然變得令人恐懼,只是個詞語罷了。恐懼,然後是心痛,Felix,究竟是誰的名字。
仙羅宇,烈王,為什麼你不能安分一些呢,最後也會被推向滅亡吧……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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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坐在寫字檯前,練習寫毛筆字,字型娟秀,經常會被青年笑說:像女孩子一樣的人,所以寫像女孩子一樣的字。那人不是很在意的反駁:是啊,就是有人喜歡這種像女孩子一樣的人,當然,也一定會喜歡像女孩子一樣的字嘍。然後青年一定會說:是啊是啊,只要是云云的,我都喜歡。然後那人就會說:你少來,小心哪天我會殺了你。之後,青年就整個人黏在那人身上,做痴情狀,說:“能死在云云手中,也算是一種幸福,我知足了。”
今天,青年不在,那人放下筆,看向窗外,
“都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
像是在回應那人的話一般門開了,青年回來了,看著站在窗邊的那人,知道了那人等急了:“等急了吧,來,讓老公親一下,安慰安慰你,乖——不怕不怕。”
那人有些生氣,掙脫開青年的懷抱,回到寫字檯前,繼續剛剛的事情。
“真生氣了,彆氣嘛,班級裡有些事情,所以晚了點,別自己嚇自己。”
那人頓時氣急,將手裡的毛筆扔掉,“好!我多事,我杞人憂天,我自己嚇自己,我沒事找事,你又不是我的誰,我管你那麼多,你死了也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