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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一般的殺蟲劑和老鼠藥的威力,在爆炸產生的高溫中就會消失殆盡,而且,微小的老鼠藥的劑量擴散到廣泛的地區,也並不會就產生災難性後果。但是,哈馬斯的上述動向卻預示著它派遣的“肉彈”將會製造更大的恐怖效果,這正是哈馬斯的目的。
以色列《醫療協會雜誌》就警告,如果襲擊者患有某種血液疾病,如艾滋病、肝炎等,那些在自殺式爆炸事件中倖免遇難的人也可能感染上這種疾病。參與過治療那些倖存者的布拉維爾曼醫生表示,曾經有一名以色列婦女因為被襲擊者的屍骨碎片碰過而感染上了B型肝炎。
以色列安全機關“辛貝特”曾透露,哈馬斯正準備對以色列人飲用水發動攻擊,以此達到以弱勝強的“超限戰”目的。基於考慮到這種可能性,新華社總社特別作出批准,我們駐耶路撒冷的記者都裝純淨水,儘量避免使用自來水。
這已是化學武器的前奏了。固然,這樣殺傷力和威嚇力肯定增加,但如果一味放縱而不知節制,哈馬斯將會在不擇手段中走入一條死衚衕。
它固然可以殺死更多的平民,但當它失去整個道義基礎時,如同更強大的基地組織一樣,將失去生存的基礎。
哈馬斯顯然也認識到了這一點。儘管基地組織總是對它的行動表示支援,但它則小心翼翼地敝清著與基地組織的一切聯絡。當以色列情報機構“摩薩德”宣稱,基地組織已滲透到加沙並同哈馬斯合流後,哈馬斯立刻發表宣告,指責這完全是以色列的宣傳戰,意在詆譭巴勒斯坦爭取民族解放鬥爭的正義事業。
較量還在繼續。如果說,常規的衝突,還是雙方你來我往的過招,遵循著戰爭的規律和人類的道義。那麼,現在以色列和哈馬斯的對決,則早已超越了常規的衝突,雙方都在道義懸崖邊作戰——進行著恐怖-恐怖報復-更恐怖反報復的惡性迴圈——道義在某種程度上已成為他們較量時的障礙。
這是兩個民族的悲哀。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當暴力成為主流,道義被完全踐踏的時候,以色列和哈馬斯,將沒有一個是勝利者。和平,將更加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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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誰是猶太人(1)
在“摩西行動中”,大批法沙拉人被及時送上以色列運輸機,前往從他們祖先時就嚮往的“聖地”法沙拉少年,以色列的黑人猶太人
作為最抗拒同化的民族,猶太人在兩千年的離散中,為了生存,也不可避免地與周邊民族雜居、通婚,因此早不是一個純種民族。比如,我在耶路撒冷初見來自河南開封的中國猶太人老金時,如果不是他頭戴猶太小帽的裝束,從哪個方面講,他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中國人,而且還講一口粗重的河南話……
在巴以這塊土地,敏感和禁忌的話題太多,因此每次與陌生人交談前,總會先問對方是猶太人還是巴勒斯坦人,免得一不小心談到宗教###,鬧得臉紅脖子粗,甚至遭遇飛來橫禍。
難道分辨不出他們嗎?也不能說一點沒有把握。男人中,纏著個白布頭巾,那肯定是巴勒斯坦人;戴著個瓜皮小帽,那無疑是猶太人;女人中,從上到下裹得比較嚴實,那非巴勒斯坦女性莫屬;穿著比較暴露火辣,則絕對是猶太女人了。
最複雜的熔爐民族
但活生生的人,並不都是可以對號入座的。比如說在加沙,哈馬斯的大本營,宗教保守之地。在哈馬斯的掌控下,違反###教教義的酒都是洪水猛獸。但你能想象嗎?就這樣個地方,在那裡工作的我的同事周軼君說,巴勒斯坦姑娘照樣開放的讓人心跳加快:在她所租住的大廈裡,也有照樣穿著超短裙的,沒有一絲忌諱。
巴勒斯坦人如此,猶太人更不在話下。每年春天,耶路撒冷都有同性戀大遊行,在市中心黃金地段,招搖過市,參加者男女老少皆有,奇裝異服,動作極盡誇張之能事。
別的城市可能還可以理解。但這可是在耶路撒冷呀——猶太教、###教、基督教三大宗教的聖城,聖中之聖,最保守之地,難保守的仍是那顆充滿慾望的心。這就是人性和世道。
靠裝束,顯然是難辨清楚人的。尤其是當你面對的是猶太人。如果說美國是一個“熔爐社會”,那猶太人就是一個“熔爐民族”,也可能是世界上最複雜的民族了。
無論是在耶路撒冷的街道,還是基布茲裡的居所,你都會看到各式各樣的人種:金髮碧眼的白人、膚色黝黑的黑人、還有如我等黑髮黃面板的東方人。但他們都是猶太人,民族中包含著種族,各個種族構成一個民族,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