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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蜘蛛,隨風飄到她的衣服上。這麼大的大蜘蛛,肖博也頭皮發麻,但還是用手給彈走了。隨口說道:“這麼漂亮的小動物,比你可愛多了!”
“我被撞壞了走不動了,你揹我下去吧。”
“裝什麼呀!你撞的是頭,而不是腳。我的天,這鬼地方一個人下去都得四腿朝地,兩個人還不弄得個頭破血流突魯下去。你以為你是我什麼人哪!我划得來麼。”但話還不能這麼說,也不能在這就這麼樣僵持。肖博決定嚇嚇她。遂裝作大義凜然壯烈,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她嚇了一跳:“你想幹什麼?”
見她中計,肖博暗自好笑,大聲說:“好的,我水上漂的功夫,已經練到第九層了,我帶你飛下去吧。”說完,隨腳踢掉了一塊石頭。
這一天遊濱海路的人不少,這一幕被看他們都在眼裡。老年人皺皺眉搖搖頭走開了,猶有些憤憤不平,就像在演少兒不宜的節目他們覺得有些尷尬(如果是自己看,倒不會產生這種感覺):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瘋狂?太不像話了!這不是氣人麼?還不服老不行啊,腿腳不靈活,這麼高,看著頭都發暈!熱戀中的情侶則不屑一顧:一看就是新手,想親熱而又不敢親熱,玩這種小兒科遊戲………小把戲。而對一同去郊遊的男男女女中學生們來說,則是很新奇:我敢打賭!他們身後是不是拴了繩子,在玩雙人舞高空彈跳跳!還有私下議論:他們一定是生死情侶,不知為什麼原因被拆散了鴛鴦,在此準備殉情,感動中……忠貞的愛情萬歲!萬歲!萬萬歲!
“別鬧了,看不出來,你還有那兩下子。”
“那當然,只要你敢。”肖博得意洋洋地說。
“吹吧,這次就饒了你。不過還得罰你。”
“這不就完了麼!早這樣多好。我願意無條件接受你的任何懲罰。比如說,再次看看你的……”這句話到嘴邊變成了:“要不,讓我也撞一下。”
“如果真鼓起包來,你得給我賠。”
“行,我賠,賠你個頭。”
“賠你個頭。”她瞪了肖博一眼。
肖博愁眉苦臉地說:“兩個大包,那我不成兩個頭的怪人,那我也是聰明絕頂了。”
“什麼兩個頭的怪人?別美了,兩頭怪物。”烏梅撲哧一笑:“沒心沒肺,不勞您大駕,本小姐我自己下去。”
肖博趕忙一手摻著她的胳膊,一手扶著蟹鉗,就像電影裡演的給黑老大開車門的保膘說:“請。”
重新回到了臺階上,怕她再次提到背的事。肖博就說;咱們等會再走吧,找個地休息休息。
“好。”她學著一休的口氣:“休………息”
就在肖博四處張望,想找個坐下的地方時,突聽她在我身後叫道,真美啊!快看!
肖博心道,什麼美啊?那有你的美啊!
肖博回頭一看,也驚呆了。晴空萬里,海在兩山之間被夾成了個倒梯形。藍天綠草綿延數里相映。白雲翩翩,浮光掠影,穿插而過,就像海藻在異彩紛呈的海底世界緩慢的恣意遨遊。
“怪了,上來的時候,我怎麼沒看到。”
“笨,你沒倒過來走路,怎麼能看到呢?”
“對對”肖博連連點頭:“真聰明。”
“聽你朋友說,你讀了不少的書,他們都考不倒你。我想考考你,咱們對對詩怎麼樣?”
烏梅的話讓肖博心裡一下子樂開了花,報應來了啊!報復機會來了啊!
終於解放了,翻身農奴翻身把歌唱,‘就你也想玩清高,想告訴我你不庸俗,你也有文化品味,想濫竽充數,還是葉公好龍?’
過會兒,我也給你出個腦筋急轉彎讓你猜猜,羊停止了呼吸揚眉吐氣(羊沒吐氣)。
肖博心裡癢癢起來,他一直沒機會向展示一下他的天賦,這下可有了機會。
一會好戲即將上演,為使效果更逼真一些;結局更出人意料,肖博決定把戲演真一點。肖博覺得烏梅骨子裡對自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奇怪感覺,但說不清楚。可能是偏見和蔑視或不屑,他極想把印象,或一些誤解,改變過來,而這點又沒法解釋清,人髒俱獲………還說什麼。
想著烏梅在他面前即將出醜,大驚失色,俯首稱臣的模樣,有一種就像在唱完卡拉ok打分時,又一個明星誕生了的滿足感、征服感和*。他有些想入非非,要想讓她獻花、獻吻、獻身。那時,自己將大度地把手一會,對這個手下敗將進行寬大處理,不知者不怪。或是對這個跳樑小醜,奚落她一番,有眼無珠、不知深淺、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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