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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痴呆和恐懼,最後她汗毛都立了起來,她一定看到那個在另一端坐著的不是她熟悉的那個人,而是魔鬼,她感到毛骨悚然。
“別胡說了!小聲點!別太刻薄了!小心,古人從墓中伸出白骨爪,抓你!。”烏梅突然輕輕拉了他的衣袖一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這樣。
世人重名趨勢力,
脫穎而出談何易。
輾轉無門待時日,
屈辱辛苦誰得知。
乾涸當知滴水恩,
況能禮下為國士。
以身相許披肝膽,
為教天下愧良知。
我面瀝漆,灰不可洗。
我心盤石,堅不可移。
士為知己死,女為悅己容。
此生感義氣,一劍酬知己。
烏梅背靠在礁石上,臉上面板繃的直直的,眼睛緊盯著對面石壁的青苔上爬來爬去的活郎子。她想了片刻,似乎在斟酌用怎樣的詞句開口把話題挑起。肖博一隻肩膀靠在圓石上面,從這個角度看過去,能看到烏梅的半個側影,優美的輪廓,尤其是臉部的線條,垂直平緩的額頭,然後在眼角向裡修出光滑的弧線,穿過白膩的臉蛋,然後精巧綻露出波動的曲線勾勒出兩瓣醉人的香唇;從下巴尖收斂到極富質感的粉白纖細的頸部。
他也不催促她,更不想打破這種氣氛,與一個女人單獨站在這樣一個私密的場所讓他覺得很好玩。烏梅開口了,低聲說:
“想想這人也可憐,復仇用什麼方法不行?可能也想留名後世………炒作一番。成王敗寇,這種小人物,是不入趙王法眼的,就像個螞蟻隨時可以捏死。趙王用這種心胸來號召那些天下對他還有異心的英雄,足夠了!這就是權術。想想智伯也是,以國士來待這種人,而他卻不能以國士報也給他出謀劃策。卻搞這種暗殺的把戲…低階下流、下三濫的手法,夠蠢的。”
肖博帶著意猶未盡的笑容接道:“他只是個武夫,怎能當上國士?用這種人,焉有不敗之理,智伯不亡,天理難容!”
我有珠玉人不識,
混與紅塵人不識。
濫芋當道,
天下何人可與論真知。
舉世誰可證清白,
一心抱屈難啟齒。
馬鹿唯指,
讒佞膏梁皆顯赫得勢。
我站在荊山腳下,
讓大風吹散愁緒,
請你停下匆匆的腳步,
聽我傾訴,問天何所鑑英才,
生不逢時,我生何待,苦海無邊,何處是岸。
“一個修理地球的想挑戰權威,不等死還求什麼呀?幹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得了唄!”要不給送禮或者去讀書,也成為個玉匠,鑽研業務,利用自己的特殊地位,討得君主歡心。封妻廕子,一輩子知足了。領導說什麼就是什麼,還敢犟嘴?你說為這事一生落個殘疾,值不值?自以為天生我才必有用?得到了什麼?跟國家抗爭,就為了討一個清白?為了所謂的尊嚴?就像那些到處打官司告狀的人,一輩子就做一件事,上訪!白活了,什麼都耽誤了。你說圖個啥?道個歉有用麼?天地之大,竟沒有真理容身之處。這人真有意思!實在氣不過,找個地方隱居起來不就得了!或者拿到別國去賣,天下總有識貨的人,然後搬個板凳坐在國境線上,看著昏君被屠城。”肖博憤憤不平地說。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天下之大,能躲到哪去?
透過讀書去改變命運是中國的教育模式,學歷崇拜對高學歷的極端推崇已經近乎頂禮膜拜,對一紙文憑奉若神明的同時,想不到有沒有真才實學,高職低能,自古用人原則就出了問題延續到現代………這何嘗不是對那些徒有其表、不學無術的高學歷低能兒的人尖銳諷刺。讀書人習慣於什麼問題都有標準答案,但在現實生活中,很多問題都沒有標準答案。”烏梅揉著手腕,彷彿在扼腕嘆息,接著說道:
“考上了名校,就像沾上了高貴的血統。文憑就像門戶出身,這一點你不承認不行。讓權威認錯,得有多大的勇氣!沒學歷的先天發育不足,後天努力再也白費。學歷是敲門磚、跳高的標準標高、尺寸規範,無所不能的開啟金山的鑰匙,亨通仕途的捷徑和橋樑。
其實對能力而言,它不代表,也說明什麼,可是在評定職稱時,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天平的重要砝碼、擋箭牌、護身符。”
烏梅就像要向肖博討個公道似的,立刻追過來一句和他叫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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