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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過來:“我有題目了,你聽:
石洞通天門;
花簾隔風塵。
兩岸潮欲息;
一枝蟬先聞。
雨過白雲山;
舟還夕陽人。
欣沐成佳節;
不知惜晚春。
這叫人怎麼對?得鼓勵鼓勵又得打擊打擊她,不能讓她太驕傲,又不能把她說扁,沒了積極性。於是肖博說:“你這平韻用得不咋樣,應該用純平。怎麼出來仄聲了?總體不錯,用白描手法,明白如話。我跟你說,能寫到明白如話這地步,能區分開通俗而不庸俗,很難哪。不簡單,我喜歡。剛才的暴風驟雨,令我感慨萬端,我也用五言回你:
天地風雲起,
寰宇一線通。
浪湧蒼穹外,
人在落花中。
和響震山谷,
融汽蒸霜城。
直接扶搖勢,
奮翼開無窮。”
這幾句肖博自己也說不清楚是褒是貶,是挖苦、諷刺還是鼓勵、支援,反正這就是浪漫的見證,浪漫只存在於想象中,浪漫的的代價太大了,有時是致命的,要付出生命的代價,所以浪漫來臨時,人們卻不敢親近,只敢遠觀,人們只喜歡葉公好龍式子虛烏有的浪漫!
其實如果浪漫是人為營造的,那隻能叫驚喜。不帶有天然野性成分的浪漫,就像人造美女經過整容改造,美麗的成色就要大打折扣,就不成其為真正的美女。
肖博迎著風,海風使他有些呼吸困難,喉頭緊縮。海平線耀眼的光穿雲越霧抵達眼中,那光是如此奇異,這種新感覺給予他的無上的支援。他想了想覺得餘意未盡,就說:“不過,也可以這樣表達,有些意思在這裡,用這種形式表達不出來:
上蒼驟降雷霆怒,
欲把雲海掏空,
翻覆股掌露崢嶸。
潮聲天地外,
江色風雨中。
岩漿迸裂水與火,
鐵騎踏雪爭雄,
歷經滄桑心已窮。
潮流誰能主,
日夜競向東。”
烏梅站在探海石上,眯著眼看著夕陽,臉上充滿聖潔的氣息,鮮紅的嘴唇,白皙的臉蛋和已經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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