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朧美,妙在一切盡在不言中,有時連自己都說不清。說清楚了,話挑明瞭,反而不美,效果只會適得其反,不能太露骨。在平靜面孔裡是澎湃的內心,瀟灑的是外表掩飾不住憂鬱的靈魂。
儘管內心深處彷彿聽到靈魂發出的求救聲,聲音是那麼的微弱,那麼的渺茫。可是身體好象已經背叛了靈魂,身上每一寸肌膚就象一張張被幹渴的太久的小嘴,它們都張開了嘴來接著天上散落的甘露。
愛情也許會改變命運,當愛情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後來的命運會是什麼樣子的。它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讓人不勝防備的方式發生的。
在這世上的人們都是要贖罪的靈魂,一步步的引誘著人們走向一條不歸路,那裡有無盡的引力場,讓人無法退卻。不管是地獄也好,天堂也好,人們想的只是現在,想的只是享受快樂。
只能遠遠偷偷看著你的眼,忍受震顫,
捋著頭髮掩飾自已的不安,怕心思被你看穿
臉在發燒,嗓子發乾。
一切失控變得不自然,
偷偷愛著你,忍受心裡的煎熬
怕見到你,又期待你的出現。
分隔我們的不是遙遠的空間,漫長的時間,
而是人心的冷淡,默默無言。
縱不相見,但擋不住思念。
不要讓眼淚擋住視線,
離開你真難,可扶著你的肩,
我又能走多遠,這世界留下我太多眷戀。
真想走到你身邊,正視你的臉大聲對你說我愛你
願你成為我生命的港灣,而不是命運的中轉站。
我能否降下風帆,把心停靠。
在那個雪天。
這太陽太毒了!不行;這樣下去不把我曬成印第安人,也得把我曬成烤魚片!我得找個帽子戴戴。肖博東張西望看中一棵小柳樹,他急忙三步並作兩步跑過去折下一把柳枝,三彎四繞,做成了一個柳樹環,往頭上一套,隨手掐了幾枝黃花菜胡亂梆在上面,然後折下一片嫩嫩的柳葉,橫在嘴裡,悠然自得地邊走邊吹著哨。
哎!你這個頂好的,咱倆換著戴怎麼樣?
不過,我頭比你大,把你的小帽撐壞了,我可不賠啊!
沒關係,不會讓你賠的!看不出來,你什麼時候起了個日本名:小心眼子!烏梅接過樹環又皺起了眉頭:“你這編的什麼呀?也太粗燥了,亂糟糟的像個雞窩!把你手上的樹枝全給我吧,我再好好編一下。”
怎麼?後悔了吧?樹環還想當個工藝品賣麼?肖博看著烏梅認真地像織毛衣似的盤著樹枝,覺得好笑,看得出來他興致很高,撿了個大便宜:以物易物、空手套白狼。“那不叫雞窩,叫雀巢,沒文化、沒品位,不上檔次!”他得了便宜又賣乖。
烏梅在手裡轉來轉去把玩著那幾枝鮮豔的如蝶的黃花菜,宛在盈盈一水間,長髮裙衫飄飄,柔腸百轉,輕顰淺笑嬌何限,一層一層的包裹剝離後,剩下斷牘殘簡枝葉合枯,就如同凋零的容顏。
當逃避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和本能就是愛無能綜合症。愛情沒有親情卻勝於親情。世界上最厲害排名第一的武器就是愛情,它可以傷人於無形之間。愛一個人就讓他去戀愛,從中找到幸福;恨一個人也讓他去戀愛,從此自行毀滅。愛情是天使與魔鬼的混合體反正面。愛情有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也有天使的外型,魔鬼的思想。真正的愛情應該是天使,會帶來內心的愉悅和幸福,而只有不健康的愛情,才是魔鬼,會顛覆原本平靜的生活,消磨意志,讓人愛情中失去自己。對於愛情過於執著的人,往往愛得太辛苦。對於愛情過於專心的人,往往容易受到傷害。有愛就有痛,愛過就會有心碎。
追求轟轟烈烈的愛情如同玩火,玩火者*,萬劫不復。
在錯誤的時間、地點,遇見錯的人,是一場致命邂逅誤會,愛在不經意時悄然來到,在想要挽留時卻隨風而逝。可是對和錯,只有在過去時才能知道,宿命的安排,無法改變,也無法提前預知。事後都會說,如果可以選擇,情願從來沒有遇見你。這樣,也就不會流下一滴淚。烏梅撕下一片花瓣,淚如冬眠的毛蟲蛻變成蝶,把心繫於蝶翼,讓它隨風而去。但是如果因為愛而流下淚,那麼這滴淚會慢慢腐蝕身體和心靈、水滴石穿,痛楚和傷害是無法想象的,永遠在心中留下難以磨滅的痕跡,時間抹不去。
無奈
也許我們看到的只是
各自尋找中相似的背影
經不起時間的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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