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堂下何人,膽敢狀告本官?!(第1/1 頁)
看著好大兒一臉死了爹的表情,被定在原地的上杉越不知該作何反應,哭不得笑不出,就連上前兩步喊一句“你放屁”都做不到,只能被動保持沉默。 就像夏狄所說的那樣,這孩子已經被忽悠瘸了,而且看症狀還不輕,想要治療的話估計得下猛藥。 見源稚生否認的如此乾脆,本就只會心疼giegie的源稚女自然沒有唱反調的意思,跟著點頭附和: “我們的父親早已不在人世,撫養我們長大的只是一個酒鬼繼父而已,如果不是橘政宗的資助,他早就把我們兄弟倆趕出家門自力更生了。” 源稚女始終無法忘記,當初自己兄弟二人是如何在酒鬼養父的怒罵聲中長大,他自己因為軟弱從來不敢忤逆養父,所以能偶爾得到養父的好臉色。 而向來要強的哥哥卻經常會違抗養父的管教,兩人之間關係談不上融洽,只能說是惡劣,而後來他們兄弟倆身份曝光之後,橘政宗便停掉了他們的贍養費,從此養父便從言語上的施暴轉為了拳腳相加,還讓他給新收養的孩子當僕人。 兩人因此徹底鬧翻,十五歲的源稚生悍然離家出走,在學校體育館的器械儲藏室堆了個堪稱簡陋的窩,一直在那生活到畢業。 源稚女無法想像哥哥當時心裡究竟有多委屈多難受,但他是那麼要強的一個人,只要認為自己是正確的便絕不低頭,也許他會在夜晚時分想起養父家的溫暖被窩,但絕不會因此向那個男人屈服。 或許當初哥哥拒絕自己搬來體育館跟他一起住的提議,也不僅僅是因為他不忍心讓自己吃苦,還有不想讓自己看到他狼狽的模樣吧。 在櫻井小暮的攙扶下坐起身,源稚女抬頭打量著面無表情的上杉越,他很清楚自己的合作伙伴知曉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可能在暗地裡還掌握著一張龐大的情報網路,甚至眼前這人真的與他們兄弟倆有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血緣關係,但是這些都不重要。 王將已經死了,橘政宗也生死未卜,阻隔在他們兄弟倆之間的障礙已經消失,他不允許也無法容忍第三者插足兩人的感情。 兄弟倆擲地有聲的話語,宛如千斤巨石砸在上杉越心頭,有心解釋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說自己也是蒙鼓人,當初的他只是一匹被圈養在東京的種馬,還是那種自命清高以為看透人心,實際上已經被忽悠傻了的品種,把所有責任都推到蛇岐八家? 那著實有損自己的威嚴。 而且光從兄弟倆現如今的遭遇和剛才的話語來看,就知道他們這些年過的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都是蛇岐八家造的孽! 得找個時間再把神社炸一遍! 這次必須連地皮都給掀翻了! 疑似父子的三人陷入沉默,圍觀的下屬三人組也不敢吱聲,生怕驚擾了這一出好戲,此時唯一能出來緩解尷尬的人就只剩夏狄,而他也沒有辜負在座眾人的期望,當仁不讓的站出來出來主持局面: “沒事,我早就料到你們不會相信,所以提前準備了親子鑑定需要用上的道具。” 說著,他從白大褂裡摸出一個白瓷碗,往裡邊倒入半瓶礦泉水後,又拿起一把剛拆封的手術刀扎破上杉越的手指頭,擠出一滴血落入碗中,而後面向源家兄弟:“你們兩個誰先來?” 源稚生&源稚女:“……” 雖然但是,這親子鑑定的方式未免也太過於古早了吧。 瞧見兄弟倆均是一副“你他喵在逗我”的表情,夏狄一臉煞有介事的說道:“滴血認親的鑑定方式雖然有些不科學,但你們仨畢竟是混血種,而且還是皇血擁有者,多少有些不同凡響,說不定能產生神奇的化學反應。” 他邊說邊晃著薄如蟬翼的手術刀,目光在源家兄弟的頸動脈和腕動脈上來回打轉,看著不像是要滴血而是放血。 源稚生本不想搭理夏狄,且不說這滴血認親的方法太過兒戲,光是生父這個詞,他聽了就極為牴觸,好似有人要將他從橘政宗身邊搶走一般。 從他記事起就和弟弟生活在鹿取小鎮上,原本他一直認為自己的父母早已死去,但在一次養父喝醉酒的抱怨中,他得知有人在暗中支付兄弟倆的撫養費,由此他推斷自己的生父或者生母還活著,他和弟弟只是因為某些原因被迫交由這戶人家撫養。 從那之後他就格外注意家中來往的訪客,尤其是那些從山外邊來的人,想要探查其中是否就隱藏著自己的生父生母。 而其中最符合他期待的便是橘政宗。 那個男人打扮的像個上班族,對每個人都彬彬有禮,會教源稚生瑜伽和劍術,給他講山外的故事,帶他去最高的山頭看日出,在口乾舌燥的時候從揹包裡掏出裝在保溫杯裡的冰鎮可樂給他。 沒有人知道源稚生喜歡可樂,就連朝夕相處老是喜歡粘著他的弟弟都不知道,但偏偏是這個一週才來一次的“稀客”注意到了他微不足道的喜好,而且每次進山都會給他帶上。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