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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學習法術,就要承擔弟子犯戒的責任。我不是去尋釁,而是去問罪。”
顧青筠嘆了一口氣:“我和你一起去,你真了不起,現在這個時代挺身維護戒律的修行人實在太少了。”
顧青筠笑著對張瑜道:“現在請你帶我們去見那個鳴清大師,我們替你出一口氣,也讓你看看我們這位趙大師的本事,到時你再決定讓不讓你的孩子到我們夏玉晴筠。”
………【八、給你兩個選擇】………
海瓊派的根本道場在廣東的雷州和海南的瓊州兩地,雷州的道場稱作海瓊北宗,瓊州的道場稱作海瓊南宗,海瓊派的掌門人向來是由南北兩宗的宗主輪流擔任。海瓊派按其修行的法門來看屬於道家,卻不是道家丹道一脈,他們的根本修行經典叫做《波浪風濤決》,是海瓊派的祖師觀海邊的波浪風濤而悟出的一門修行法訣,氣勢剛強威猛無比,好似海中的滔天風浪般驚濤拍岸、飛沙卷石。雖然海瓊派不是丹道一派,但是它的創派祖師卻大大有名,他就是丹道南宗五祖白玉蟾。相傳白玉蟾晚年得道之後,隻身來到海南的瓊州隱遁,在瓊州創立海瓊派接引後學向道之士。白玉蟾在三十六歲的時候在海南羽化飛昇,如今在海瓊派的道場依然儲存著他的金身。
這些都是在路上的時候,顧青筠講給趙覺民聽的。是張瑜開車送他們去“天涯海角養生會館”的,他們就坐在車子的後面。兩人沒有言語,只是以神念很快地交流。
想不到趙覺民和顧青筠兩人會為了自己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出頭,儘管他們懷著想讓自己加入他們的修真學社的目的,張瑜心裡仍然是萬分感激。雖然他們想讓自己加入修真學社的目的是為了錢,但這並無可厚非。作為一位成功的生意人,張瑜明白這太正常不過了,何況他們只是善意的索取,並沒有巧取豪奪。
車子差不多開了半個多小時,張瑜把他們帶到了西郊的一處小樓前面,四人一一下了車來。只見前面掛著一條豎著的銅牌“天涯海角養生會館”,會館外面是一道貼著青色瓷磚的圍牆,黑色的鐵柵欄門緊鎖著。外面是一座平方小屋,應該就是傳達室了,看門的大爺見有車開來,並沒有立即開啟鐵門,反而是警惕地攔住了他們,詢問他們是幹什麼的,到這裡來幹什麼?
趙覺民見這老大爺雖然頭髮已經花白,但是面色紅潤,整個人也是精氣外露、中氣十足,恐怕是練得一些養身練氣的功夫,這種功夫應該不是世面上流傳的那些半吊子氣功書籍上有的,應該是海瓊派傳授的。這些只是一般門派的入門之類的功夫,看來這位老大爺是海瓊派的外門弟子,否則一大把年紀不會只學到這些粗淺的功夫。
見那老大爺發問,趙覺民冷冷道:“我們這次來就是來找麻煩的。請大爺你立即告訴鳴清大師,就說有兩個江湖散修要向他討回一點公道。你不要和我裝糊塗,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你知道我所說的鳴清是誰。”
那看門的老大爺嚇了一跳,竟然有人來找鳴清大師的麻煩,還是個這麼年輕的小夥子。難道他們是來踢館的?是活得不耐煩了嗎?不說鳴清大師修為高超,就說海瓊派可是海南第一大派,在整個江湖上也是數得著的名門了,就一個毛頭小子也敢打上門來?
他不敢怠慢,趕緊跑進大門去告訴管事的人。老大爺不久之後就回來了,可是並沒有見到裡面的任何一個人出來。反正趙覺民和顧青筠也不著急,就在外面等著唄!
這時只見樓外面的水泥跑道上一溜煙地跑出來兩路人馬,都是一些二十多歲的青年小夥子,他們身穿白色的武道服,顯得身體很是強健。他們整齊地在路兩旁站定,神情肅穆,像是在迎接什麼尊貴的客人一般。
這時有人把鐵柵欄門開啟,只見從小樓的正門裡頭走出來一位身材胖乎乎的中年人,他身穿一身白色唐裝,頭頂已經禿了大半,剩餘的頭髮向兩邊梳了起來,形成一個“地中海”。他抱拳作揖而出,面帶笑容,很是圓滑的樣子。
他笑呵呵地走到顧青筠和趙覺民的面前,拱手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顧小姐,好久不見,你們夏玉青筠生意是越做越大了,我們這些老頭子可比不了嘍!不知有什麼誤會,您怎麼打上了我的這個小店了?只要您說出來,在下一定向您賠罪。”
看來這位鳴清大師認識顧青筠,想來這一行的人平日裡也是多有打交道,只聽顧青筠淡淡道:“不是我要找你的麻煩,是我這位同事趙先生要找你的麻煩。有什麼話你找他說,我只是陪同他來的。”
這時鳴清轉向了趙覺民,只見他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竟然是顧青筠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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