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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飯還算吃得和樂融融。
當然,背地裡人家愛怎麼說,饒是羅卿,也管不到,也不想管。
晚飯過後,零零散散的便有人告辭。大家互相打著招呼,打到羅卿這裡時,多半還是有人刻意忽略了謝非的存在。還有人惋惜說原本想給羅卿介紹物件來著,謝非只是笑笑,沒往心裡去。
更何況羅卿全程都牽著他的手,時不時便跟他咬耳朵說悄悄話,害的謝非總感覺自己像在做壞事怕被人發現一樣,想介意還沒空介意呢。
倒是最後羅卿那個堂兄,跟老婆抱著小正太過來的時候,小正太熱情的撲進謝非懷裡抱了他一下,用軟軟的聲音喊了一聲叔叔,還不拘一格地打了個飽嗝。
小正太你真是我的福星。謝非本來對小孩子無感,今天可算難得的有了回愛心氾濫,臉上的笑容都明媚了許多。果然,人間自有真情在啊。
把親戚朋友一個個送走後,羅卿笑著攬過謝非的腰,問:“累不累?”
謝非搖搖頭,今天晚上比他想象的要好過的多。兩人此時站在庭院裡,享受一會兒這好不容易的靜謐。忽然,謝非覺得鼻尖一涼,伸手去摸,觸手溼溼的。
“下雪了?”謝非語帶驚喜。
“是啊,下雪了。”羅卿從身後攬著謝非的腰,把他圈進自己懷裡,“夫人喜不喜歡下雪?”
謝非點點頭,一手負在羅卿抱著他的手上,“挺好的,就是有些冷。”
“沒關係,我可以當你的人形取暖爐。”
“那你要是哪天不在怎麼辦?”
“不會的。”羅卿語氣輕緩,但謝非卻能感受到裡面的真意,“不會有那一天的。”
謝非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轉身,把頭靠在羅卿肩窩,呼……還真暖。
秦正久久不見人回來,想著那兩個小傢伙不會也跟著跑路了吧,便起身出去找人。一出門,就看見兩人相擁站在雪地裡,那場景,竟然是那麼的美好。
秦正看了許久,搖搖頭,沒有出聲打擾。轉身進屋的時候,腦子裡又不禁想起那個死在他懷裡的老戰友來。說是老戰友,可惜只有自己老了,如今已是風燭殘年。那人……便永遠活在了二十五歲吧。
那一天的雪夜,遙遠的千里之外,蘇黎抱著他家寧老闆說跟他回家,言月白還艱難的在女婿稽核模式中行進,雞蛋君又陪著女瘋子拼了一夜的酒,妖孽看賤和蚊子絕殺在隔壁視訊,天地劫灰終於被髮小就地正法。所有的事情,慢慢的,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嘛,但願人長久,千里共此夜。
第一次約會
年初十;老劇院早早的就開了門;那個鄰居們時常看見的傻大個走出來;伸手掛上了兩盞嶄新的紅燈籠。隨後,他又在門上貼了幾張大紅的紙;看上去不像是春聯;倒像是什麼告示。
這個偏僻的巷弄裡住戶不多,開的店也不多;而在這些不多的鄰居眼裡,這家老劇院的主人總是透露著一股神秘勁兒。至少那麼多年下來;他們幾乎沒跟他說過一句話。通常是十天半個月也不見著一次,就是見到了;也是遠遠看見他坐進車裡,或披著外袍走著,身後總跟著那個傻大個。
是人都有好奇心,何況就是住在附近的人。不過自從有一次,旁邊書畫齋的老闆大晚上的看到有人在老劇院門口鬧事,而後被幾個黑衣漢子拖走,再沒見著人之後,大家的好奇心便都各自收了收。
不過最近,老劇院裡來了個風風火火的小跑堂,倒是挺討人歡喜的。
早晨的老劇院門口很清靜,時而有人走過,往裡瞥上兩眼,沒看到那小跑堂,倒是看到了門口貼著的紅紙。
主人有喜?
紅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這是要結婚了?繼續看下去。
咦?這是要關門了?那人竟然不唱了?
看到的人疑惑不已,這老劇院平時生意很不錯啊,怎麼莫名其妙就歇業了。而且也沒貼轉租告示,大過年的,原本還想著過來聽幾場戲放鬆一下呢。
唉。
老劇院的後臺,儼然已被改造成了一個小臥室。掛著戲服的衣架和梳妝檯什麼的都還在,就是多了張床和屏風,還有蘇黎最喜歡的軟軟的沙發和羊毛地毯。當然了,擺滿了零食的小桌子是必不可少的。
床上,蘇黎整個人窩在寧寒懷裡,只露一雙烏溜溜的眼睛在外邊兒。一早上精神倒是出奇的好,就是賴著不肯起,偏生還患有嚴重的多動症,被子裡的熱氣都被他拱沒了。
寧寒不厭其煩的把他露在被子外的腳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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