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始,不是麼?
'隊伍'暮鴉:即使給別人帶來困擾?
'隊伍'葉落烏啼:都沒有試著去接受,怎麼知道那是不是困擾?
'隊伍'暮鴉:如果我拒絕這樣的開始呢?
'隊伍'葉落烏啼:從小幼兒園的老師就誇我比較執著。
隊伍頻道短暫地沉寂了一會兒。
'隊伍'暮鴉:呵,即使你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中途選擇拋棄?
百分之九十……麼?羅卿細細品味著這個數值,再看‘拋棄’這個詞,就很耐人尋味了。一般在這裡,都會用放棄這兒詞吧,拋棄,可要嚴重得多。究竟以前發生過什麼事,讓你這樣的沒有自信呢,暮鴉。既不相信自己的魅力,也不相信別人的忠誠。
言月白也有點驚愕地看著那一行字,然後緩緩地把視線轉移到謝非的手指上——他的手指,看起來變得有些僵硬。再看他的臉,謝非的臉色變得很不好。
確實,很不好。
謝非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就失控了。明明只是互相調戲的,玩笑似的話語,卻被他搞成了這般樣子。這是遊戲啊,何必這麼認真呢?
可是在那個瞬間,謝非的心像是被無端刺到了一樣,過去與現在發生了重疊,那個人的臉一晃而過,讓他順手就打出了‘拋棄’這個詞。對,他不能接受,不能接受。如果開始是美好的,但結局不美好,又有什麼用?當殘忍的事實像洶湧的浪頭一樣把你擊倒,往昔多有的美好都會變成刺骨的毒藥,讓你生不如死。
開始……呵,多麼令人遐想的詞彙。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把它像玩笑話一樣說出口,卻又有多少傻瓜為了它,認真的付出,掙扎著往前走,最後卻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
謝非,也想去相信那個‘開始’,可是他的心海似乎枯竭了,就連眼淚也倒流不回。勇氣無處滋生,所謂的愛情便只能枯萎。他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放下了,可是卻發現,往事只是被埋得更深了。
而此刻,偏偏有人,執壺而來。
'隊伍'葉落烏啼:如果,今晚十二點前崑崙山上能放滿一千盞孔明燈,你是不是就能稍微相信一下?
謝非怔住了,他開始不明白,葉落烏啼為什麼要這麼做?僅僅是為了他?
這可能嗎?
'隊伍'暮鴉:為什麼?你這只是徒勞而已。
'隊伍'葉落烏啼:不去試,怎麼知道結果。不去開始,怎麼知道結局是好是壞。而且,我說出口的話,從沒有收回的時候。
'隊伍'葉落烏啼:你等著,今晚的夜色,一定會很美(笑臉)。
這個人……還真是什麼時候都這般自信,耀眼得讓人自慚形穢。可是謝非知道,一千盞孔明燈可不是那麼好放的。因為,古域裡的孔明燈不是用錢能夠買得到的小玩意兒,它是某個副本的出產,數量並不多。打通一次副本,也最多隻能隊伍裡每人一盞罷了。而且,這個東西,使用一次就會消失,幾乎沒多少人會有存貨。
所以一千盞孔明燈,聽起來更像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可是不等暮鴉再說什麼,葉落烏啼已經退出了隊伍。而弱水三人組盯著電腦螢幕眨巴眨巴眼睛,也不約而同地退了隊,只留下一絲想通的幾句話,概括一下,大概就是:
一定要等著。
坐在電腦前的謝非,恍然失神。
12、燈火闌珊處
謝非失神了一會兒,便很快退了遊戲,連他自己都不怎麼清楚,他究竟在逃避什麼。言月白卻還在遊戲裡跟風鶴姑娘出生入死,瞅見謝非的動作,支著下巴問:
“怎麼退了?不去看看他是怎樣集齊一千盞孔明燈的?”
“不看,有什麼好看的。”謝非拉開椅子站起身來,“況且我又沒有答應他會去看。”
“為什麼?只是去看一眼而已,”言月白看著他,說道:“如果你一眼都不去看,那豈不是太傷他心了……”
“隨他的便。”謝非一甩門,乾脆連電腦都不肯看一眼,徑自去了客廳。
言月白不放心他,連忙追出去看,結果發現謝非抱了一本資本論坐在沙發上看——純屬自虐。言月白一邊看錶,一邊倚在門框上看他,大約十分鐘,謝非眉間的躁意便按捺不住湧了出來,而厚厚的資本論就被無情地丟到了一旁。
“去不去喝酒?”謝非瞟了一眼言月白,揉了揉眉心,問。
聞言,言月白那張笑臉卻是瞬間黑了一下,“不要忘了當初是誰酗酒酗到胃出血,你還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