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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躬,道了聲‘失禮了’,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一把抓起蘇黎的後衣領把他拖走了。
四周的大漢們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心裡默唸:完了完了,少爺這次真生氣了。
謝非站在二樓目睹了全過程,暗道一聲:飯不可以亂吃東西不可以亂藏啊少年。
55、他老子與他兒子
那天晚上;蘇黎和寧寒終究都沒有再出現在眾人面前。老劇院裡面的漢子們維持著表面上的鎮定;默默地等了十分鐘,確定自家少爺不打算再出來了之後,胡編亂造了一大堆拙劣的理由;把客人們都給打發走了。當然;謝非和羅卿是還留著的。
謝非原是在二樓上看了一出好戲;可是轉念一想寧寒的背景;忍不住為蘇黎擔心起來。拉著羅卿走到後臺門口,卻只見大門緊閉,似乎有吵架聲。剛想敲門;卻被羅卿制止了。
“夫人;我想我們還是先觀察一下的好。”
“觀察?”謝非疑惑道。
羅卿眨眨眼,“有一句話叫做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聞言,謝非那可憐的反射弧總算靈驗了一次,同樣眨眨眼,然後就聽見屋子裡傳來了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嘖。
拉了拉羅卿的袖子,謝非耳根有些微燙,扭頭趕緊離開,“我們走。”
羅卿笑著搖搖頭,跟上。謝非見他笑那麼開心,不由沒好氣地問:“你有什麼好開心的?”
羅卿攤攤手,“小寧子的性向終於可以確定了,我這個做朋友的衷心為他感到高興啊,真可惜顧霄不在。”
“顧霄?”
羅卿這才想起,謝非還是頭一回聽見這個名字。上次在飯店的時候,顧霄扮了服務生,後來又陪著羅卿蹲牆角,可前後謝非也沒能知道那天晚上事情的原貌,不知道羅卿還有個光榮的隊友。當下,羅卿一笑,說:“他也是我的朋友,跟我還有寧寒是損友三客,夫人有沒有興趣見見?”
謝非一愣,卻沒生出拒絕的意思來。羅卿說過自己已經出櫃了,又漸漸地把他的朋友介紹給自己,說沒有一點點高興,那是騙人的。要知道謝非在跟夏青河交往的時候,整整五年,除了遊戲裡的,他沒有見過他一個朋友。那時候年少,也沒有想那麼多,只是後來想起,才覺得自己就像是被藏起來了一樣,有種見光死的屬性。
心酸嗎?肯定心酸。但是那時候心已經麻木得跟石頭一樣,這種心酸也就淡了,這些年好不容易緩過來了些,羅卿就出現了。成天夫人夫人的喊,不羞不臊,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有的時候真的感覺,世事多奇妙。
想著想著,謝非便下意識地瞥向羅卿的臉。每當他想要卻步的時候,看一看他嘴角那個無敵霹靂自信笑,好像就可以獲得一些向前走的勇氣。一次又一次,害得他連思考後退的機會都沒有。
“夫人,你怎麼這麼直勾勾地盯著我看呢?”正看著,時刻注意著夫人的羅卿便投過來一抹玩味的、意味深長的眼神,“這麼不羞不臊的。”
如果我再年輕幾歲,我一定不顧形象地啐你一口。謝非暗自腹誹,嘴上反駁著,“是你的理解有誤。”
兩人這麼說著話,一路走出了老劇院。羅卿見他沒反對,便也敲定了下次要帶謝非去見損友的主意。晚上的時候因為太晚了,便沒有再上游戲。
不得不說,這幾天謝非的心情都非常好,頗有種春風霽月之感,只是第二天,一個意想不到的意外,讓他心裡不由得揪了起來。
說是意外,其實也不算是意外。
他上午的時候跟戴舒去別的公司參加一個座談會,業內的好幾家公司都在,大家都是熟識,謝非光是忙著打招呼就花了很久。只是座談會開到一半,來了個意想不到的人——羅立恆,國內出版業的龍頭老大。
這羅立恆三個字,雖是如雷貫耳,但謝非只是個小老闆,以前壓根連羅立恆的面都沒見過。一聽是這人來了,便不由好奇地多看了幾眼。這一看,就看出事來了。
羅立恆是個很有成熟風韻的男人,歲月打磨過的臉很耐看,想來年輕的時候長得也應該很帥氣。而且,那氣場,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據說這人以前從過軍,特種兵。退伍了之後經商,憑自己的才能又靠著幾位戰友的幫忙,一二十年的時間就坐穩了龍頭的位置,而且還很潔身自好,唯一出彩的事情就是當年追老婆結果鬧到滿城風雨的光榮事蹟了。
謝非看著他,腦海裡的八卦就蹭蹭蹭直往上冒,兀自想了一會兒,才暗罵謝非你真是被弱水的那幫人給帶壞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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