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刀削般刺骨的風,不動聲色的刮。
時間靜靜地在趟過日曆,一頁發黃的紙撕落了。
花城、小馬和劉雞毛幾個意氣風發的穿過大街,進了小巷。一路脆響的鈴聲,三兩八層新的永久,惹人眼紅。
車靠著小棚外,棚子裡擠滿了腳踏車。
這裡是老街新開張的一家錄影廳,門口圍著一群半大沒錢看錄影的孩子。
三個人點了煙,丟張一元的票子在門前的桌上,昂首闊步的進了錄影廳。
陰壞蹲在不遠處的一個陽光溫暖的牆角下,看著三人的背影,一眼嫉妒。
陰壞隨手把改錐扎地上了,泥地堅硬,改錐晃了晃,倒泥圈裡了。
這段時間陰壞又和國慶鬧彆扭了,好長時間國慶沒理陰壞,到不是國慶心眼小,實在是國慶又被陰壞氣傷了。
陰壞做了件讓全紅旗中學女生都鄙視的事,這個事出來陰壞自已也挺鄙視自已的。
陰壞也弄不懂自已為什麼那天就昏了頭,就伸了手。
本來那條三角的小花褲衩就挺惹眼的,陽光下的小風輕輕地吹,陰壞在晾衣繩下已經走了三個來回。
越走陰壞越是心癢,腦頂殼血往上衝,然後陰壞腦子就真空了。
陰壞不知道自已是怎麼走出校門的,心跳極速,彷彿每個角落都有一雙火辣辣的眼盯著自已。
汗溼重衣,宛若一夢。
唯一感覺真實的是握在掌心微覺溼潤的一片滑膩,小花褲衩上的皮筋很彈力,陰壞覺得那份潮溼裡充滿了神秘。
陰壞下體急劇鼓脹起來,澎湃的要爆開了。
陰壞不知道,他偷女生褲衩的事已經象風一樣吹過了校園。
陰壞事後還納悶哩,覺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咋就露陷了呢?陰壞老鬱悶了。
其實,說來碰巧。陰壞伸手的時候,花城、小馬和劉雞毛他們正在打籃球,花城手重,球卡籃筐上了。幾個人脫了鞋,球卡的太死,怎麼拋也不頂事。
花城說,雞毛,你上架框子上去,我去弄快板磚來。
劉雞毛手腳輕快,連蹦帶竄的上了籃球架,那時的球板是木頭的,劉雞毛一腳蹬一根鐵橫杆上,另一隻腳掛在木板上,這個高度,真有點一覽眾山小的意味。
等穩住了,劉雞毛突然興趣盎然,有了高歌一曲的意思。
劉雞毛原想著先買個乖子,咳嗽一聲,拿眼一望,呆住了。
花城從牆角哪摳來一塊磚,見劉雞毛目愣口呆的朝著校女生宿舍那塊,花城說,雞毛,你媽比的看你姐啊!趕緊接住了。作勢拿磚塊要往上拋。
劉雞毛條件反射的一避,腳底虛晃,好懸沒掉下來。把一眾打球的幾個學生都下了一跳。
劉雞毛板住了球板罵,花城,我草你七舅老爺的妹子,你大姨加你小姨家的姐,你媽的想弄死我咋地啊!
劉雞毛是真的急了,大夥一塊玩的,見劉雞毛拿出了看家本領,沒一個願和他對罵的。劉雞毛的國罵在西街少一輩裡是出了命的狠;基本上處在高處不勝寒的狀態。
小馬這時候,雙手把住架檔,手上一用力翻了上去。
花城拿磚塊遞給小馬,劉雞毛還在那嘴裡不歇。
小馬說,別墨跡了,趕緊把球弄下來,繼續。
國罵就這樣,逢不著對手,一邊倒也就沒多大意味了。劉雞毛這時候也想起了女生宿舍涼衣繩下的那一幕。
劉雞毛興奮了,也顧不得砸球,壓低了嗓門說,哥幾個知道不?
球架下的幾個說,你媽比的,你不說咋知道啊!大夥都知道劉雞毛在賣乖子,沒一個表現出興趣盎然的樣子。
劉雞毛反而忍不住了,劉雞毛說,陰壞那個變態的,偷了女生花褲衩哩!
一眾人眼裡都冒出了光,一個比一個賊亮。
一個說,啥顏色的?另一個說,是哪個的?還一個說,是不是小碎花,紅點特豔麗的那條三角褲?
最後那個人說完,捂住了嘴,見個個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忙說,媽比的,看啥哩,老子又沒偷,不就多看了兩眼嗎?誰叫他媽的那褲衩豔麗著呢!
眾人狂笑。
這個事就傳瘋了。
陰壞起身,改錐踹兜裡,捂得實實地,貼牆走。
陰壞心裡在罵,叫你媽得瑟,叫你媽毀我!來到車棚外,沒人注意。陰壞做啥事心裡都不慌張,或許是自小壞事做多了,神經粗壯。
陰壞掏出改錐,一錐扎小馬車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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