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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傷者窮其一生也只能在病榻上渡過餘生了。
作為老黑手裡的超特級殺手,習慣孤獨的褚建軍一直以來都是以一個符號而存在,除了老黑,所有人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孤獨的人打過越戰。
帶著一大筆錢褚建軍回到江城,沒有了最初退伍那年的迷茫,褚建軍從未想過要踏足江城的黑道,或許某一天遠在沿海的老黑再次召喚時,褚建軍會再次回到那個嗜血的世界。
不過一切只是或許,等回到江城的褚建軍再次孤獨再次迷茫時,他想起了哥哥褚建飛。
此時,曾經一個人的江湖的褚建飛早已一陣鋒寒似的刮過西街,世事如風,早已經沒有人記得了。
褚建軍之所以此時才想起褚建飛是因為褚建軍恨褚建飛,七十年代末的混混子,人見人恨,一個家庭裡出了個混的,很恥辱。
褚建軍當兵政審時差點因為褚建飛的原因落選,如果不是褚建軍在同批當兵的人裡太優秀,如果不是招兵辦的帶隊領導看中了褚建軍,兩個如果,缺一,則褚建軍的人生完全改變。
那時候,全族人都恨褚建飛,一個全族的榮耀幾乎就差點斷送在了他手上。
一人參軍全家光榮。
不僅僅是全家光榮,那年代軍人極為吃香。
幾乎將哥哥褚建飛遺忘了的褚建軍,四年裡第一次想起了哥哥,褚建飛少年時的諸般好,一下子歷歷在目。很奇怪的是隨著社會的變革,時代在變,人也在變,是非準則也在變,褚建軍突然很想念褚建飛了。
諸般恨意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思念,孤獨裡熾烈如火。
一條看不見的親情血緣維繫著血脈,就象一根線,順著線,哪頭是風箏。
不想連累家族的褚建軍開始在道上默默地打聽褚建飛,多年來沒有學會社會的褚建軍同樣也沒有學會交往,他的打聽和他的孤獨一樣出類拔萃。
很幸運褚建軍在無意中遇上了大力。
這個曾經西街的老大,風光不在。
褚建軍很孤獨的從對面的大街上橫穿過來,那天,風捲起落葉,這個城市的秋天已經走到了盡頭。
它就象大力的江湖一樣。
瘸了腿,斷了手的大力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猝然見到褚建軍時,大力的汗溼透了這個季節的內衣。
大力最初的感覺是見了鬼,大力無法相信褚建飛會在次出現在他的生活裡。
處心積慮的大力後來知道自已看錯了,當這個孤獨的能叫人心底發怵的年青人站在他面前時,大力知道自已認錯了。
其實,兄弟倆相貌上差異很大,只有那種孤獨是一樣的,孑孓裡一抹肅殺。
竟管從沒相見過,大力還是知道這個人一定是褚建飛的親兄弟。
大力在和褚建軍的對視,第一時間裡就充滿了恐懼,已經習慣了開殘疾人拐的的大力,其實很有錢,大力席捲了原西街幫會的所有資產,之所以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平常的活著,大力知道那條路他已經走到了盡頭。
他現在的生活就是好好的活著,為妻兒為那筆數萬的資金也為自已。
三年前大力誘導褚建飛為自已報仇,竟管結局依如所料,那一刻大力心硬如鐵,把自已唯一的兄弟抹殺了。
從此大力不在擔心受怕,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裡,沒有人在知道大力的曾經。
褚建軍從這個曾經救過自已哥哥的原西街老大嘴裡知道了一切,江堤上的槍響,一個人的江湖的褚建飛從這個世界裡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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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信仰2
大力從褚建軍的眼神裡沒有看見自已想要看到的一切,比如憤怒比如憂傷又或是哀嘆。
這個褚建飛的兄弟平靜裡帶著一股肅殺,那種肅殺直接藐視天下。
大力很感嘆,又一個腥風血雨似的人物。
你哥哥有個一個女人,那女人給你哥生了個女孩。那個女人在小柳村,你應該知道,那個村前有一片柳林,柳林前有條小河,你哥說小時候,你倆兄弟經常在河裡抓魚……
愛是一種信仰。
那天褚建軍離開這個城市,來這個城市完全是因為要完成一個夙願,一個兒時的夙願,打小裡褚建軍就聽說這個城市山清水秀,人物如畫。
褚建軍那天下午在長途汽車站前,秋天的最後一片落葉飄零裡,他看見兩個同樣蕭瑟的身影走進了這個陌生的城市。
走前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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