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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開口問:
“你的意思是……是我所想的那個嗎?”宋觀浪猛點頭。
“究竟是什麼?”蘇弄影又接著問。
宋觀浪黝黑的面板上泛起紅暈。雖然再見她之前早已下定決心要說出自己真正的心意,然而和他的緊張笨拙相比,她是如此冷靜,彷彿一點地不在乎他,不在乎任何事情,面對這樣的她,要說出口真的好難,好難啊,“究竟是什麼?”她很堅持。
“你……”宋觀浪低下頭。“你明知道我喜歡你……”
“我又沒有特異功能,怎麼會知道?”
她還是那麼冷淡,宋觀浪著急了。
“怎麼會不知道?我說過很多次的,那天——”
“書上說的,男人在親熱時所說的話不可盡信,另外,我不記得你什麼時候說過喜歡我。”
“我當然說過,而且說了好多次啊。”
“”我要你“跟”我喜歡你“是不同的,很大很大的不同。她說。
有什麼不同呢?宋觀浪很想這麼問,對他而言這兩句話明明是一樣的,喜歡她所以想要擁有她,為什麼聽在她耳朵裡卻有不同的意義;女人的心思真是難懂。
那麼現在該怎麼辦呢?與其和她爭論“喜歡你”及“要你”的相同相異,倒不如干脆直接再對她表白一次。
主意已定,宋觀浪於是凝聚勇氣想開口,但對方一直是那副表情,看不出絲毫喜怒哀樂,令他覺得非常沮喪。
她對他難道就一點感情也沒有?他在墾丁的碧海藍天不每天都想著她,她呢?
早已把他忘了嗎?即使他們曾經共度了一個晚上、那麼親密地分享了彼此?為什麼她就不能有點表情呢?眼睛也好,嘴巴也好,為什麼不能透露點蛛絲馬跡,讓他看出點什麼,增加他一些信心?
宋觀浪輕嘆了聲,就在這時候,有輛機車轉進巷內,以極快的車速蛇行朝他們而來,車上的人戴著全罩安全帽,吹著口哨並且怪聲喊叫。
宋觀浪伸手一拉,蘇弄影倒入他懷裡,機車擦身而過,真是險象環生,他抬頭想罵人,機車已轉了個彎不見蹤影。
“你沒事吧?”宋觀浪低頭問。
“嗯。”蘇弄影試圖推開他,他則不肯鬆手。
“我……我愛你,弄影。”宋觀浪終於說出口了,就趁著她靠在他懷裡,他又看不見她表情的時候,鼓起勇氣一古腦兒說出來了。
話一說出來,很奇怪的,懷裡的人反倒不動了,就這麼乖乖地倚著他,好長一(原文遺漏)
“我已經說了,很認真地說了,你倒是……”他輕輕扳起她的頭,看見她頰上兩行淚水,臉刷的一下白了。“嘿!你……唉!怎麼哭了?怎麼哭了呢?不是你要我說的嗎?我說了你卻……拜託,別哭了,看見你的眼淚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宋觀浪拍她的背又摸她的頭髮,全然地手足無措。
蘇弄影也不想哭的,然而一直到聽見他說愛她,她才發覺自己這三百多個日子以來是如何地忍耐著,他不留隻字片語便從她眼前消失,即使明白自己其實無權約束他,卻仍無可避免地受到了傷害。
再怎麼想他也無法見面,她甚至參加了宋老師的婚禮,結果仍是失望而回。這已是極限了,對他而言她什麼也不是,沒有人知道他們其實有過那樣的關係,所以她不能、也不願去打探他的行蹤,況且她有她的自尊。如果他能將她忘得一乾二淨,她相信自己也可以讓那晚成為過去,永不再想起。
在努力遺忘的那段日子裡,她終於明白自己對他的感情;也就因為如此,這近一年的時間她過得非常辛苦。第一次愛上一個人,第一次如此患得患失,她無法整理自己劇烈起伏的情緒,只能求助於各類書籍,成果卻極為有限。就在她逐漸習慣了新生活,一天也不過淡淡想他幾回,能吃能睡,偶爾也和同事、朋友吃飯喝茶,她終於愈來愈像從前的蘇弄影時,他居然出現在她眼前,還用那種荒謬至極的理由解釋了一切。
就因為他沒有拆開那張喜帖,她度過了這輩子最陰鬱的一年,這簡直教人難以相信。“弄影!弄影!”宋觀浪以手擦拭她的淚水,並輕輕搖晃她。“你怎麼了?為不說話,我……是我說錯了什麼嗎?還是因為你……你還愛著阿濤?”
蘇弄影沒有答話。
“其實……”宋觀浪依舊擁著她,似乎已忘了這是公共場所。“如果你真的忘不了阿濤也沒關係,我會很努力寵你、愛你,竭盡所能讓你幸福,直到我的影子在你心裡愈印愈深,終於將阿濤的影子完全遮蓋為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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