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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少話語,只是生命中缺少不得的存在,安靜又安心。
需要處理的事情並不多,到了中午,吃過午飯,回到書房裡的王守田將一面銅鏡,從一架書的後面取了出來。
重新坐回到椅子上,手持著銅鏡,王守田又一次觀察起自己的命格來。
雖然說自己冥想可以看見,但是用鏡子更輕鬆些。
自從上次發現命格有所改變,王守田就一直在等下一個可能改變命格的契機。
持起銅鏡看去,裡面的自己,命格氣相上,和上一次觀看相比,有了不同。
王守田發現,自己頂上之氣,八品金印中,白氣已經暴滿了,周圍的白氣還在絲絲增長著,卻填不進去,多餘的白氣瀰漫著,有的就慢慢消失。
節度使的紅氣眷顧,還在頂上,並且還在慢慢增長,又恢復到以前的大小,甚至還要多一些,但是它和自己的直接命格無關。
“八品命格已經到了極限,本以為白氣會慢慢使命格產生質變,現在想來,卻大是不易啊!”
“難道還是因為自己穿越了?畢竟觀察著薛遠,卻有著漸漸改易命格的跡象。”放下銅鏡,王守田摸梭著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一會。
想到了當日,自己斬殺了誅殺陳翔,才生出白色本命氣,莫非真的必須斬殺了相應,或者更高命格者,才能晉升?
想到這裡,王守田漸漸浮現出一絲殺氣。
現在,他迫切需要突破命格的限制,如此才能積蓄更多的力量和運數。
就在王守田思考時,田紀正在和弟子蕭少德說話。
聽聞了虞良博的反應,田紀笑的說著:“這事也屬正常,虞家家大業大,思量起來自有法度。”
雖然如此說,田紀還是鬱悶填胸,甚至生出一絲悲涼的感覺。
當年受師門之命,居住此地,是普通人,也久經辛苦才紮下根來,雖然自己沒有這等高深法力來窺探天機,卻也學了些相面之術。
這些年來,苦心修煉,苦心經營人脈,又尋找良才而引渡門下,這裡面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血!
潛龍在李府,這是真人批示,斷無出錯之理,若能早早拉上關係,就是第一批從龍之人,日後前途不可限度,這個虞良博,竟然還推三撿四,實是辜負他一片好心,更讓他有些寒心。
不過,在二弟子面前,卻沒有這樣說的道理。
溫和說了幾句,蕭少德見師傅沒有發怒,也安心了不少,當下告辭了出去,到了門口,田紀命人將一個錦盒交於蕭少德,說著:“我知道你家現在拿不出多少禮物,這是一對金酒器,到時候送此禮就可。”
“多謝師傅。”蕭少德家境只能說是小康小地主之家,他年紀還小,憑白拿出這等禮物的確很困難,當下也不推遲,謝了。
等人遠去,田紀已經接到了小廝的報告。
“什麼,你說他不去?”
“是,田先生,這是他的答覆。”小廝低著頭,報告的說著。
“混帳……”田紀大怒,面色鐵青。
片刻,田紀才冷笑一聲:“我本念在在我私塾讀過數年的情分上,本想讓他與潛龍見上一面,留些情分,日後說不定免死,現在看來,這種人狂悖無禮,喪心病狂,卻是誰也救不得他!”
卻一字也不提本意是觀禮時,李家龍氣勃發,暗中對賓客,特別是王守田,形成命格壓制的計謀。
轉了幾圈,田紀臉上青氣漸漸散去,卻又皺起了眉,暗中思考著。
“真人窺探天機時,順便知曉這小畜生的氣數,卻有三年富貴,本來這小畜生正是運來,蒸蒸日上,也是平常,但是我為什麼總有些不安呢?”
田紀越想,越是皺眉:“這小畜生平時對我,還總是恭謹,但是今年以來,對我明顯就疏遠冷淡了許多,上次我詢問過,這小畜生招攬薛遠時,卻沒有把我的信拿出來,導致之間並無多少情分。”
“這小畜生如此防備於我,又是何意?我按照天機行事,著眼於大局,與日常並無對他不利之處,怎麼可能看出來?”田紀心中狐疑,百思不得其解:“……難不成還真有氣機感應,在運時,知道我對他甚有不利之處?”
第一十四章 狐疑(下)
新年初六,就揚帆出行。
這條漢水,是蜀地最大的河流,自古以來,都很是繁盛。
在甲板上,王守田沉思。
不知道為什麼,歷代朝廷幾乎都這樣,越是到後面,皇帝的壽命越短,子孫繁衍也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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