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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
王守田連連點頭,說著:“善!”
一場酒後,到了下午一點左右,才散去,王守田命他今日休息,明天一早到縣衙報道,柴茂森也立刻答應了。
等王守田回來,就見到縣衙外面,有五十餘騎,個個牽著戰馬,身上有著凜然之氣,見了王守田也不行禮,不由吃了一驚。
二箇中年武將立在門口,並不進去,見王守田前來,他們上前,問著:“是王校尉嗎?”
問的是軍職。
“正是我,你們是?”
“末將賈鬥(張忠祿)見過校尉。”這二人中,一人並不行跪禮,行了軍禮,還有一人行跪禮。
“你們是?”王守田皺眉,詢問的說著,聽了介紹,才知道,賈鬥是大帥親將,雖然只有一隊(五十人),但是卻是騎兵,因此官位也是果毅校尉,這次是大帥派遣,臨時聽候差譴,由於官位相當,又是大帥親軍,自然不行跪禮。
張忠祿看上去,有四十多歲了,卻是原本大帥府的一個陪戎校尉,據說原本是早早跟著大帥的親兵,只是此人為人刻板嚴肅,對人情並不是很通融,因此始終無法提拔,當到九品已經到頂了,這次應著王守田要求,被派前來。
王守田連忙說著:“兩位請進,對了,其它騎兵,就進軍營,已經建有營房,我已經吩咐準備了食宿。”
賈鬥點了點頭,對著後面一個副手說了一聲,而王守田也說了一聲,派一個親兵帶領,只聽“轟”的聲音,沒有多少時間,一行騎兵就遠去了,只留下二個親兵。
始終,這隊騎兵並沒有對王守田行禮,不由讓王守田暗驚牙兵之桀驁。
對賈鬥與張忠祿的到來,王守田自然是非常感謝,將二人迎進縣衙內招待,問了還沒有用過中餐,立刻下令衙門內開宴。
如果來不及準備,就去外面酒店購買。
在王守田的命令下,才一刻時間,就立刻上菜,連連上著二十幾只菜,王守田親自端壺上酒。
賈鬥與張忠祿都是典型的古代軍人,頓時大吃大喝了起來。
等吃了差不多了,賈鬥就說著:“這次我奉大帥的命令,必會聽候你的調遣,你放心好了,某家這五十多兒郎,都是軍中精銳,就算川中都出動,也可一戰。”
這王守田當然相信,因為整個鎮裡,也只有二百精騎,其主將丁虎臣、二個營正鄭大成、許令都是熟悉,當然再下面就不太熟悉了。
前世丁虎臣卻是忠臣,蒙老帥大恩,要護衛少主,最後關頭還企圖拯救王守田,但是下面許令卻兵變,殺了主將。
心中感慨萬千,卻不露聲色,說著:“賈校尉能來,我就放心了,賈校尉遠道而來,必是辛苦,來人啊,送上禮物。”
一聲令下,一人就端著二盤銀子過來,一盤是一百兩,整整二十個銀錠,一盤就只有八個銀錠四十兩了。
“賈校尉,請笑納!”一百兩銀子送上。
賈鬥眼睛一亮,頓時熱情了許多,說著:“王大人果是豪爽,難怪能斬得陳翔,這某家就收下了。”
說著,一揮手,一個親兵就上前收下了。
“張校尉,這次你過來,卻想由你擔任著軍中軍法官,以及縣中法曹之司郎,如何?”
張忠祿卻不敢如此,他跪下行禮,粗聲說著:“是,軍中以律法為尊,沒有軍紀軍律,言何成軍?標下應命,只望大人不要隨意改動軍法就是了。”
這話說的蹊蹺,王守田看了他一眼,有些留意,卻說著:“起來吧,來人,也給張校尉這些安家費。”
張忠祿也就不推辭,收下謝了。
再繼續陪著喝酒,王守田眼睛都有些直了,終於,將這兩人送走,王守田慢悠悠地來到書房。
縣衙書房,才初建,也就幾十本書,王守田喚著:“叫王旦過來。”
片刻之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軍人過來,見了王守田,就是“啪”的行禮,這是王家的族人,實際上,按照輩分,王守田還要叫聲叔呢,雖然有些遠,原本是一個火長。
“王旦,你是我王家的人,這次張忠祿來了,我派你當他的副手,你要好好跟著他學習怎麼樣背誦軍法,多學點本事,以後不管是縣裡的兵曹,還是軍中軍法官,都是有位置的!”
“大人放心,我知道,這是要事事掌握在王家自己手中。”
“說的好,你明白就好,還有幾個王家的人,你多帶著培養,明白吧?”
“明白!”王旦乾脆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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