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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以前委屈了家人,甚至冬無寒衣,食無裹腹,一時間,眼睛一熱,眼前就迷糊了。
王守田一揮手,二個牙兵取了食盒,這是豆腐、鯉魚、韭菜肉絲,還有一壺酒。
王守田親倒二杯,舉杯:“讓我敬薛先生一杯。”
薛遠也不推遲,舉杯高飲,酒水自唇邊流下,一口飲盡,就拜了下來:“臣薛遠,拜見主公!”
第九章 修氣士(下)
君臣之禮拜過,王守田看了上去,不由苦笑。
只見禮畢,一股白氣就降在薛遠身上,片刻,薛遠身上的灰氣,已經洗去了一半,中心的本命氣,也活躍起來,絲絲白氣縈繞。
但是幾乎同時,王守田金印中的白氣,頓時明顯下降了一截。
王守田說著:“薛先生為令吏,卻可再請典吏、司吏若干人等,汲水縣軍屯規模不大,人數也不能有許多,但是若是薛先生覺得是人才,大可不顧忌人數限制。”
這意思就是,若是有人才,儘管請來。
至於是不是再消耗氣數,卻也顧不得了,反正再低,也不可能低於八品基本格局,有著大帥在,這點臨時的消耗,還撐的住。
這和地球上生意一樣,有投資才有收益!
薛遠聽了,立刻會意,說著:“諾,主公放心,我熟悉本縣,必為主公分憂。”
說了片刻,王守田也就告辭了,見薛遠出門揖禮,也就舉手還禮,牛車就一路遠去了。
王守田靠在了牛車後面,一路微微顛簸,心中卻心思翻滾。
田先生竟然是煉氣士,這實在大出預料之外。
薛遠等王守田遠去,直到看不見,才走了進去。
到了裡面,薛母和妻子都已經集在一起,薛遠即將銀子交給薛母開啟看。
這一封銀子,外面包的是紙封,撕開後,就見得了銀子,這時雖是夕陽,卻還沒有落盡,映的銀光閃閃。
五兩一個元寶,總共十個。
薛遠取出一個,交給薛母:“娘,你把我家原本的欠債都還了吧。”
薛母看了看,說著:“我家只欠了三千五百四十文,用不了這樣多。”
“還有些當掉的東西,能贖回來,就贖回來吧,若是不能,就算了,不值得糾纏,娘,你就拿著吧!”
又將一錠,給了妻子:“苦娘,你跟著我,快十年了,這一錠銀子,你給我買點衣服,買點肉來,也給孩子吃點!”
又說著:“主公要我招募其它下吏,我心裡尋思著,有幾個人選,只是也多是貧寒,都要用銀,把這三錠留下,其它的我都有用。”
苦娘低聲應是,卻不捨的看著銀子,這也是人之常情,薛遠自己都如此,何況她?
薛遠閉著眼睛,怔了片刻。
眼前這年冬天已到,寒風已變,家裡既無寒衣,又無食物裹腹,作為男人,真是心如刀絞,再加上年關快到,催債就要上門,真是走投無路。
不想現在終於有了轉機。
怔了一會,薛遠低聲的說著:“主公既賜飲食,我們就吃一頓吧!”
特地點亮的油燈,散發出柔和的光,一家人跪在涼蓆上,就食這四菜。
薛家雖然貧寒,但是卻很有些禮教,不過這時,雖然坐姿端正,細嚼慢嚥,儘量不發出聲音,但一家人沒有多少時間,就把這飯菜吃光了。
薛母看著這一幕,不由痴了,多少時間,沒有這一天了?
王守田的牛車,這時已經到了家門口,在離家門口還有一段距離,就看見自家門前聚集了不少人。
難道又是這個張里長?
王守田沒有多少動靜,安坐在牛車裡,牛車幾下就到了近前,果然,一眼就看到了張慶,和他在一起,還有一個少年,臉上有著鞭痕,正是里長張慶的兒子張青雲。
在他們的後面,還有著幾個奴僕,手裡有著一些禮物,而在他們面前的,正是荷桂陪同下的王氏。
“張大人,你們怎麼來了?”牛車一停,王守田就冷冷的說著。
“王大人,在您面前,不敢稱大人。”張慶穿著里長的公服,深深一禮:“之前的事情,都是小兒的錯,請您高抬貴手!”
“還有,聽說您已經受封為正八品果毅校尉,以及從八品典農都尉,可謂是文武雙全,可喜可賀!這是略備薄禮,還請您笑納。”張慶說著。
當眾之下,這個控制鄉里的張家族長,竟給一個晚輩道歉,這使當場許多人都目瞪口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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