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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號角之下,不單是騎兵,受到指揮的步兵吶喊一聲,向著呈現出一處缺口的城牆撲了上去。
此時陽光猛烈,視野清晰,可以清楚地看到,密集的騎兵直向缺口衝去,他們都穿著紅甲,火紅一片,馬蹄聲隱隱如雷,殺到缺口處,就是一片山呼海嘯的聲音是騎兵在呼喊:“萬勝!”
高喊著口號,殺了進去,一時間殺聲四起。
“軍門,缺口和附近城門攻下我軍已經抵達城內,與敵戰鬥,請軍門指示下一步命令。”片刻,在盧高的面前,跪著一個將軍,飛快稟報著此次戰果,並且請求著對敵的命令。
盧高抿著唇,沉默了好一會,有些殺紅眼的盧高,根本就不去想勸降了,面無表情的聽完彙報,幾乎不假思索,立刻下了命令:“傳我命令,對胡人不受降,全部斬殺,一個不留!”
這個命令一下,他猛的浮現出一些快意,就算這命令有些暴虐,甚至可能被朝廷某些官員攻擊,但他覺得值得。
胡人殺人無數,豈能沒有報應?
“射!”
一聲號令,一片聲響,五十支噴出大股硝煙與火光。
頓時,五十步內抵抗的胡人,頓時一大片,身上出現了巨大血洞。
一個個胡人慘叫著掉下馬,在地上的胡人,更是血肉模糊在地上翻滾,有的當場死亡,屍體還一時沒死,抽動著。
“射!”命令的聲音接著響起,又是一排對著胡人扣動板機,一大片煙騰起,大批人瞬間淹沒在彈火中。
“火銃越來越厲害了!”聞著濃濃的硝煙味與血腥,有一將嘆的說著。
這是一處街壘,一片屍橫遍野後,有兵進去檢查,片刻出來高叫:“大人,是傷兵營,還有女人。”
這將過去一看,只見裡面狼狽不堪,裡面床上橫七豎八躺著不少傷兵,看樣子是之前受傷的,還有幾個女人伺候著,這時不由全身顫抖。
這將冷冷的說著:“將俘虜全部押上來!”
立刻有人領命而去,很快的大批的傷兵押了上來,大部分都傷痕累累,精神萎靡,不過不少人還是不屈,一路上掙扎,不時用著胡語吼叫著。
這些胡兵被押解到牆前,大成兵並不出聲,這無聲沉默使胡兵都感覺不妙,有幾個全身不由自主顫抖起來。
這將冷笑一聲,取下一隻裝了彈藥的手銃,慢慢的走到了一處女人身前,這是一個胡女,帶著一個小孩。
這將淡淡說著:“想不到你們也會生子。”
言罷,將手銃對準了小孩頭顱,就在胡女猛的嘶叫的同時,扣動了板機,“啪”的一聲,這小孩頭被轟開,腦漿鮮血亂濺。
小孩屍身一頭載到,重垂落在地上。
胡兵同時驚叫,個個捶胸憤怒,而這胡女更是嘶叫著,撲了上去。
這將從容又拿起一把手銃,對著衝上來的女人嘶叫的面孔,扣動了板機,“啪”的一聲,子彈準確的自她的吶喊的口中射入,在腦後穿出,同樣腦漿鮮血亂濺,屍體掙扎幾步,轟的跌下。
這背表情從容自在,見嚇的目瞪口呆的胡兵,搖頭嘆息:“一起行刑。”
“準備!”一排的火銃瞄準了前面的大批胡人傷兵,面對黑黝黝的槍口,這些胡人傷兵終於明白什麼事,吶喊著,撲了上來。
有的甚至斷了腿,這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扎著撲了上去。
“射!”冷酷聲音發出命令,連綿的聲音響起,一股股的煙霧騰起,並沒有檢查,有著命令:“再射!”
“啪啪啪啪!”連綿的槍聲,煙霧騰起。
“三射!”
煙霧看不清,過了片刻,只見一片橫七豎八,都倒在地上了,就聽到前方口令:“查驗行刑結果!”
步兵上前,一個個察看這些胡兵有沒有打死,稍有些動彈,就抽出長刀猛的插入。
硝煙稀薄一些,卻變得更沉重,空氣中瀰漫著令人作嘔的味道,這處雖並不寂靜,卻比寂靜還要令人難受。
長靴在地上的腳步聲走過,在地上低聲呻吟的聲音就斷絕,悶聲是補刀的聲音。
一個微弱的聲音在不遠處傳來,這將看見了一個緩緩蠕動的人體,這是一個瀕死的胡人,看上去很是年輕,眼中帶著絕望和恐懼,還有著求生的本能。
這將看見了,吩咐親兵:“你去把他殺了。”
這親兵有些躊躇,他是演武堂士官出身,才十七歲,上了前線才二個月,這時深吸了一口氣,哆嗦了一下,拔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