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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躲不開他那惱人的嘴唇和雙手。
“夜溪,以後不許再離開我,無論你去哪裡,我們兩個人都一起同行,要死,也死在一起,好不?”他一邊追索著她身上那久違的溫暖,一邊喘著氣向她祈求。
“我還能逃到哪裡去?還不是一輩子要被你賴在身邊。”她的呼吸紊亂,到最後分不清是被他的手指剝落了衣裳,還是自己扯開了他的外衫。
“這些日子一直忙於找你,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我派去龍城的大夫回信說,你娘暫時無大礙了,過些日子我就陪你回龍城去看岳母大人。”
“京城這邊呢?局勢還未定下,皇后不是求你……”
兩個人糾纏著,嘴上仍不忘討論國家大事。
曹尚真一邊“做事”,一邊冷笑,“那個沒良心的太子,不念我當日對他的救命之恩也就罷了,居然還想一箭雙鵰除掉我,我若是回頭去幫他,就是天字第一號傻瓜,夜溪,你若是勸我去幫他,這天字第一號的傻瓜就讓你當。”
“我不會勸你去幫他的。”這一回,她答得堅決而乾脆。
原本以為是龍四下令放火,但是曹膽當時就在前院,認出了太子,所以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兩人。
曹尚真倒沒說什麼,丘夜溪聽了簡直氣得要死。
平時太子看上去雖然頑皮,但總是對他們“尚真哥哥”,“夜溪姐姐”叫得親熱,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是這樣陰險卑鄙的小人。
一個想害死她丈夫的未來君主到底有多危險?光是用想的就很可怕,尚真再有本事,也是人臣,俗話說伴君如伴虎,更何況這太子小小年紀,心腸如毒蛇,就算她有一顆赤誠的忠君之心,也絕不會輕易許給這個毒蛇皇帝。
曹尚真見她如此回答,樂得臉上都笑開了花,連連讚許,“我的夜溪終於懂事了,不再一味的愚忠。”他的嘴唇掠過她臉頰傷痕時,特意停留了下,在那處傷痕上細密地反覆吻過。
丘夜溪被他呵得癢了,只好推開他的嘴說:“好了,早就說過這裡不疼了,我的頭也不疼了,我身子都已經好了。”
“那不行,好不好要我親自檢查之後才能做定論。”他哼哼道,望著面前這張失而復得的嬌美容顏,依然有種如在夢中的暈眩感。
也許是龍四被他們的真情感動,抑或許是他被太子出賣後的萬分失望,就在曹府著火之後的第二夜,他派人送來一個藥瓶,並附上說明,告知如何將丘夜溪臉上的人皮面具揭下。
雖然揭掉面具,但是她最初強行撕面具時留下的傷痕一時間還未去除,曹尚真發誓,一定要找來最好的藥材把她臉上的傷痕修復,並對龍四的行為始終耿耿於懷,若不是丘夜溪說龍四畢竟是她的救命恩人,曹尚真本想在適當時機找個理由,再狠狠陷害一下他,讓對方永遠不得翻身。
“這府宅你真的不修了嗎?”丘夜溪許久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激情,一時間有點難以承受,只好儘量找話題引開丈夫太過猛烈的“攻勢”,曹尚真勾著唇角,邪邪一笑,“當然,我這曹府可不是白白讓人燒著玩的,一定要讓縱火犯掏出銀子來給我修府。”
她訝異道:“難道你要讓太子給你修府?”
“太子自然不肯,但是皇后娘娘已經趕著要從自己的私房錢裡,撥出二十萬兩給我們修府了,我說你怕吵,等過些日子我陪你回龍城去看岳母時,這邊再修也不遲。”
“奸詐。”她並起兩指用力一戳他的胸口,“連皇后娘娘的銀子你都要賺,這點小錢你還掏不出嗎?”
沒想到曹尚真負痛叫了一聲,引得她焦急地問:“怎麼了?是不是又碰到你以前的傷口?”
他趁勢笑著壓倒在她的身上,柔聲說:“沒事,那些傷口無論大小,都是為了你而流血,就是流光血也甘心,你也不要替娘娘心疼銀子,誰讓她養出那麼一個敗家兒子,這也是她該付出的代價,日後還有她頭疼的事呢。”
丘夜溪雖然心中恨太子無情,卻改不了擔心茯苓國前途的習慣,如果龍四不幹攝政王,尚真也不肯回去當丞相,就剩下皇后一人獨撐大局,能行嗎?
她正想勸他幾句放下仇恨之類的話,忽然耳朵被他碰了一下,她用手一摸,一隻耳環掛在了耳垂上,那圓潤的手感異常熟悉,毫無疑問,就是他送她的那一對耳環中的一隻,而另一隻,就在她的懷中,一直貼身攜帶。
她接著翻找出來,遞給他,“把這一隻也給我戴上吧。”
“你不是不喜歡戴這些首飾嗎?”曹尚真很是意外,又很是驚喜,連忙接過來將它戴上妻子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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