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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看到御天行帶著些戲謔的眼神,御紫炎不禁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紫炎沒想什麼。父皇可是想好要如何責罰紫炎了?”
“就罰炎兒幫父皇解決這奏摺上的問題吧。”
御天行一面說著,一面抱起床上的御紫炎,回到書案前,指著一張奏摺說道,“炎兒看看,可是有何妙法?”
“……”
御紫炎神色複雜的看了看他的父皇,見御天行眼中全無玩笑意味。
“唉——”御紫炎不禁嘆了口氣,索性不再偽裝——反正方才他自己也是由書架上要取書來看,是以無論父皇是否有意試探於他,他自己並未費心掩藏已是事實。
想通這一點,御紫炎心中鬱結才算解開,是以低頭看向奏摺。
“……”與前幾日看到的無異,乃是呈報南方多城鼠疫災情。
“父皇,奏摺中受災幾城,可都是御漣江沿岸城鎮?”御紫炎端詳奏摺半晌,突然問出一句。
“正是。炎兒如何得知?”
御天行原本只是隨口說說,只因看奏摺太過枯燥才將御紫炎抱了過來。誰知此時御紫炎倒像未卜先知一般,問出這樣一句話。御天行眼中又是閃過一抹精光。
“嗯,這便是了。”御紫炎點點頭,繼續說道,“洪水過後多有疫情發生。父皇,這幾城,怕是不止鼠疫,其他疫症同樣盛行吧?”
“炎兒既是知之甚詳,想來也定有解決之法吧?”
“解決之法倒也談不上,紫炎只是建議,洪水過後,各城應及時清理牲畜屍體,並非掩埋,而是焚燒。不僅如此,當地官員對於災後百姓的安頓問題也應當多費些心思,百姓臨時居所衛生狀況最為重要,不可飲生水,飲用水定要煮沸後再喝,更加不可食用牲畜屍體。此外,官員應準備預防疫病的藥材,定時定量發放給受災百姓,尤以老幼體弱之人,應予加倍照護——”
御紫炎一張口便是一番長篇大論,待要喘口氣歇一歇時,猛的發現父皇的一張俊顏近在咫尺,一雙狹長鳳目流金溢彩,灼灼的視線正緊緊鎖住他的臉龐。
“父皇?紫炎可有哪裡說得不妥嗎?”被御天行的視線看得有些不知所措,御紫炎試探性的問道。
“並無不妥,炎兒繼續講。”御天行的目光稍稍柔和了一些,卻仍舊不曾移開半分。
“就是這些。紫炎並不懂得醫理,只是以常識而論,泛泛而談。具體防治疫病事宜,應當訊問太醫院眾位名醫聖手才是。”御紫炎如實說道。
“嗯。那麼,這本奏章,又當如何?”御天行點點頭,卻並未就此放過御紫炎,開啟另一本奏摺,問著御紫炎。
“……”御紫炎只得再次低頭看看。
“立後之事,乃是父皇家事,為何還要來問紫炎?”御紫炎撇撇嘴,他的父皇,這是故意的麼?
“怎麼?炎兒是父皇的皇兒,立後這等家事,當然也與炎兒有關,不是麼?”御天行眼中似是帶著一抹淡淡的戲謔笑意。
“……”御紫炎不禁在心中翻個白眼——他的父皇,這是在報復自己剛才取笑於他,還是在懲戒自己方才因燕昭太子之事給他臉色看?——原來他的父皇也是如此睚眥必報之人……
“父皇登基前便立有正妃。正妃為後,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可能麼?”御紫炎淡淡說道。
由眾宮女口中,御紫炎得知,他出生之時,他的父皇也不過剛剛登基一載。是以,現在的大皇子、二皇子,皆是御天行登基前,仍是皇子時所出。
思及此,御紫炎又想起一事,遂點頭稱道,“不過大皇兄並非正妃所出,所謂子憑母貴,大皇兄生母,而今的蓮妃,卻也是國母人選之一。”
“炎兒可是忘記,你也是皇子,你母妃同樣是國母人選之一?”御天行一句話,語氣平淡,辨不出情緒。
御紫炎聞言卻是小巧的眉毛一翹,“紫炎的母妃,父皇的影衛,如今還要再多一個‘皇后’的身份麼?”
“有何不可?”御天行同樣挑眉反問道。
“父皇此言若是在試探紫炎,則大可不必。紫炎相信,母妃從未有多餘心思,紫炎亦然。”
御紫炎話剛出口,又忽然想起一事,眼中忽然閃爍著光彩,“父皇天賦異稟,可看破人的命格。哪一位娘娘是國母之命,父皇早該得知,何必再來問紫炎?”
“父皇平日並不常用那異能。”御天行淡淡說道。
“為何?”御紫炎不解,通曉一切,不是很便利?尤其是一屆帝王,更是可將一切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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