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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賢劍山莊舉行,不過是個幌子,這高人恐怕早已選得賢劍莊主南宮禹喬為徒了。”
“那南宮禹喬區區女流之輩,憑什麼做那高人的關門弟子。”
“你可不要小瞧那個女人。聽說她一對鸞鳳劍耍得出神入化。沒有人知道她的劍招到底如何,因為見過她出招的人都已祭了劍。”
“不會吧?這賢劍山莊也算百年的名門正派。這女子豈會出手如此歹毒?”
“據說她劍下絕不斬一縷冤魂。鸞鳳劍下只死當死之人。不過話又說回來,若不是鐵腕無情,憑她區區一十四歲黃毛丫頭,怎能獨掌偌大一個賢劍山莊。”
“看來這回的武林大會咱們兄弟就只有看熱鬧的份了。”
“是啊是啊。”
“南宮禹喬?”
御紫炎默唸著聽來的名字,冷笑一聲,居然和他前世的名諱如此相似。只是巧合,還是另有玄機?看來昨夜那一男一女便是眾人口中的賢劍山莊莊主南宮禹喬與她那位“世外高人”的師傅。
所謂“修仙”,是否真有其事?抑或以訛傳訛?
若是前世,夜禹橋自是會對“修仙”一說一笑而過。只是如今,種種離奇事發生在眼前,御紫炎對所謂“修仙”也萌生一絲興趣。
閻君他已是見過。若是此行再能得見天上仙人——呵,只怕這趟武林大會當真不會無聊了。
……
御紫炎正想著,只聽蕭逸仁低聲說道,“來了。”
御紫炎順著蕭逸仁的眼神望去大廳,正是一位十三四歲的年輕女子由屏風後面幽幽走出。
只見女子一襲杏黃中衣,柳葉眉柔情似水,上挑的丹鳳眼卻透著凌冽的霸氣,柔和的面部線條,鼻下一點硃紅,卻隱約掛著一絲孤傲的冷笑。
幾種頗為矛盾的氣質會聚在一張小小的瓜子臉上,竟意外的不會讓人感到不協調。看那手中提著的雙劍,劍鞘上刻著精緻的鸞鳳紋,看來應是剛才眾人口中的賢劍莊主南宮禹喬了。
“一點也不像。是我多心了?”御紫炎自言自語道。
“像誰?”離莫言難得的斜眼看看御紫炎,低聲問道。
“沒什麼,一位故人。”
見御紫炎不欲多說,離莫言也沒有多言,“後面那人,武功極高。”
御紫炎看了一眼離莫言,這人今日怎麼了?話很多啊。又一眼瞥見旁邊的蕭逸仁。蕭逸仁一臉笑意的看向來人——難道來人與蕭逸仁是舊識?御紫炎疑惑的想到。
御紫炎愈發好奇的看向來人。只見那人一襲白衣簡單隨意,卻掩不住超塵脫俗的氣質,頭上一頂寬沿帽垂下白紗,讓人看不清此人的容貌。只是看那手上光滑細膩的面板,斷不像高齡之人,加之昨夜聽到那清潤飄渺的嗓音,想來此人最多不過五十歲。
(前文提過這裡人的平均壽命150歲,且衰老較慢,所以五十歲並不算年紀大。)
仔細看那人步伐穩健,落地無聲,看著普通的步法中似另藏玄機。整個人周身好像繞著一層濛濛薄霧,氣氛甚是神秘。難怪平時極難贊人的離莫言都說此人武功很高。看來便是那世外高人無疑。
二人的到場使得方才還甚上塵囂的莊園瞬時安靜得連銀針落地的聲音都可以聽得分明。
“多謝各路英雄好漢大駕光臨賢劍山莊,南宮禹喬有禮。”
南宮禹喬朱唇輕啟,清脆的聲音如泉水般緩緩而出,“想必大家都已知道,今日有位世外高人在此收徒。而這位,便是在下的恩師白塵。”
應著南宮禹喬的話,眾人只見白衣人微微欠身。算是打了招呼。
“恩師此番收徒,沒有比武、沒有競藝。只為求得一位有緣人。”
說著,南宮禹喬恭敬的請白衣人上前兩步,走到大廳門口。
白衣人環視一週,看到御紫炎右耳上閃爍著光芒的紫金耳釘。白色身影一閃,白衣人已從門口消失。眨眼間,卻是站在了御紫炎的面前。
白衣人撩起面紗,看著御紫炎,那雙眼竟也是流金的黑眸!
御紫炎未及驚歎,只見白衣人已放下面紗緩緩開口,“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
“情不為因果,緣註定生死。”御紫炎如夢魘般喃喃地說著。
“幽幽!”
“紫幽!”
“慕紫幽!”
在蕭逸仁一行人驚訝的呼喊中,御紫炎失去了知覺。
昏迷前的最後一刻,御紫炎倒進了一個很熟悉的懷抱,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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