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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一步,御紫炎詢問道。
然而宇文焰柳此時卻是滿臉戒備,毫不客氣搪開御紫炎伸出的手,冷聲說道,“君他由你所謂的‘浮世輪幻境’中出來後就變成了這副模樣。我怎麼可能還讓你為君診視?!”
宇文焰柳話音剛落,御天行疏冷聲音隨之響起,其中不悅請晰可辨,“炎兒若想加害君嶽山,何須還要費盡心思令你二人解開誤會。唆使你再開一次殺戒豈不是更快?”
“我——”
宇文焰柳被御天行一句話駁得語塞,卻仍舊不肯讓御紫炎接近君嶽山。
御紫炎能夠理解宇文焰柳此時心情,於是也未曾怪罪對方懷疑,反而對為自己抱不平的愛人投去一個安撫目光,而後繼續對宇文焰柳說道,“宇文宗主,天方才語氣雖是不佳,但話卻沒錯。若我想要加害君兄,何須等待此時?當然,若是宗主堅持不肯讓我診視,紫炎也不會強求。只是君兄此刻看起來情況並不樂觀。不知宗主是否有法子救治君兄?”
“這——”
御紫炎這一招以退為進確實奏效。不得不證明,宇文焰柳自己雖然修為不低,但論醫術丹術,卻遠遠不及人修。
對於自己的無能為力恨得牙癢癢,宇文焰柳幾乎是由齒縫間擠出兩個字,“沒,有。”
御紫炎見對方妥協,正要上前檢視君嶽山情形,卻聽院外響起一個熟悉聲音,“他沒有法子,三皇兄你就有法子救得了他了麼?”
御紫炎聞聲眉梢一挑,看了一眼院門口突然出現的小小少年,又轉頭看向身旁愛人,別有深意在心中笑道,“天,我從不知,我們兄弟之間竟是如此臥虎藏龍啊……”
御天行聽了愛人之言,同樣淡淡瞥了一眼門口之人,在心中滿不在乎回了一句,“旁人如何與我無關。我只要炎兒便已足夠。”
“呵。”
雖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御紫炎還是禁不住翹起了唇角,而後收回看向愛人的視線,重新落在門前之人,“聽六皇弟這麼說,該是有辦法救治君兄了?”
御天行微微側目看著愛人,紫衣的少年,側臉同樣風華絕代。而且此時談笑風生、笑意卻並未達到眼底的模樣顯得別樣俊俏引人。
黑眸中掠過一抹暗金顏色,卻是在下一刻被壓下。
心中無奈嘆息一聲,御天行有些怨尤的暗暗想到,為何他與炎兒獨處的時間總是一而再再而三有人來搗亂?而且最令他感到悶悶不樂的是,自己心愛的人兒,自從尋回來愛人之心以後,是愈發的博愛熱心了。
不過,抱怨也只是須臾情緒,很快的,御天行便收斂了心思,比御紫炎更加戒備看向門口少年,本該是他第六個皇子的御雋兗。
門口少年初長成的御雋兗,十年來在皇城內可謂默默無聞的六皇子,如今卻是一臉高深莫測,似笑非笑信步鍍進了無居的庭院。
“法子倒是有的。只是大概有人會不願意。”
御雋兗一步一步緩緩走近,同時對幾道滿是戒備視線的鎖定全不在乎說道。
“哦?六皇弟不妨先說來聽聽。”
御紫炎挑眉,狀似不經意回了一句,然而暗地裡卻是愈發戒備了幾分——能夠不被他與天的靈識感知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不,應該說連宇文焰柳都為察覺到對方存在。
這個御雋兗,絕不簡單!
顯然御天行、宇文焰柳甚至宇文菲母女都想到同樣事情,隨著御雋兗一步步靠近,迎敵的架勢也愈發明顯。
御雋兗自然已經察覺到對方几人敵意,微微一笑,“各位又何必如此緊張?雋兗來此確實是為幫助嶽太醫,哦,不如今改叫君公子的。”
“你到底有什麼法子不要再耍唷皮子快快說來!我醜話可說在前頭,你若想要打什麼鬼主意,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宇文焰柳的威脅之言使得御雋兗挑眉側目,“怎麼?宗主以為,憑你合體期的修為,可以與我相抗麼?”
一句話刺中宇文焰柳痛處。確實,以他合體期的修為,竟然看不透對方修為!
“不論是否可以。若你心懷不軌、對君不利,便是拼得個玉石俱焚,我也絕不會令你逍遙自在!”
數千年前自己因為一個誤會迷失理智、蒙了心眼親手將愛人送上黃泉路。如今好不容易解開誤會、重又相聚,他怎能令別人再有一絲一毫機會傷害懷中這個看似笨拙卻是對他那麼瞭解、那麼溫柔的男人?
“宗主又何必這麼激動呢?誰是敵、誰是友,宗主現在就下定論可是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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