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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注意,“不清楚。原本我們以為所見所聞皆是夢境,一切均源於幻瑛、將暝殘留在此處的念想。但,事實為何,我們也無可考不是麼?”
點點頭,御紫炎見御天行終於放過了他,暗自鬆了一口氣,換來御天行一陣輕笑。
睨了一眼始作俑者的男人,御紫炎的唇角卻也是不可抑制的微微上揚。
注意到心愛人兒的細微表情變化,御天行在眼前白皙嫩滑的臉頰上落下溫柔一吻。
同時,御紫炎耳邊飄來如鳳輕盈的一句話,“待此處事了,我們可要好好繼續方才未完的事情。或許,在雪地之中也別有一番滋味,只可惜我還是擔心炎兒身子受寒,雖然有極好的法子令炎兒很快暖起來……”
“天!”
被男人故意的話弄得再次臉紅,御紫炎低斥一聲,“那二人都不見了蹤影了,還不快些跟上了!”
“呵呵,炎兒有命,父皇聽命。”
好心情的御天行甚至開起了玩笑,然後不等愛人再度惱火,便瞅準時機牽起御紫炎的手,雙雙跨過了宅院大門。
第二五三章 初探宅院(一)
踏入宅院大門的一瞬,御天行、御紫炎二人同時感到四周空氣一陣波動。待他們再看清時,眼前哪裡還有幻瑛、將暝的身影。
“……”
看著四下環顧寂靜無聲、久無人跡的宅子,御紫炎心中不禁湧上幾分淒涼之感,飄忽的話音辯不出是惋惜抑或別的其他情緒,“天,看來我們是從夢境之中出來了。”
“嗯。”
與御紫炎一樣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御天行悠悠應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
二人就如此靜默站立在宅院門口,看著院中被皚皚白雪覆蓋著的一切。空無一物的雪白、一塵不染的雪白,彷彿抹去了此間宅院所有的喜怒哀樂,彷彿沒有一樣東西,可以證明宅院中曾有過一隻不諳世事、率真自負的幻狐,以及一個冰山一般不喜言笑的男人。
明明上一刻還是那樣吵鬧,此時卻又沒有了半點聲息。眼前彷彿依然晃動著一人一狐的身影,仔細再瞧去,卻又只剩一片雪白……
一切,都與萬年前一般無二,但卻又早已物是人非。
抬頭看看天色,似乎與方才入夢前並無二致,豔陽高照,毫不吝嗇為風雪中的山峰送來些微暖意。只是不知這日頭,依舊是同一天的日頭,抑或歲月流失不自知。
都說黃梁一夢短,只嘆短長空思量。
深吸一口氣,御紫炎揮去心中莫名的低迷情緒,展顏側首對御天行說道,“天,我們在最關鍵的時刻醒來,不知幻瑛最後是如何令將暝答應結契認主之事的。我可是好奇得緊呢。”
知道自己心愛的人兒故作輕快語氣,是想要驅逐心底不明來歷的淡淡憂愁,也知道御紫炎好奇心真正的根源所在,御天行也收斂了心思對御紫炎報以溫柔一笑,“或許只是‘軟磨硬泡’四字真經。雪一之言證明,最後幻瑛定是如願以償,得到了將暝的認同。他,不會是孤單一人的。況且依我看,那將暝固然為人冷清,卻並非真的沒有人間的七情六慾。”
“但天你之前不是也曾說過,那無極仙人提到,將暝天生奇異體質,付出的代價便是世間感情?”
御紫炎看著御天行,紫瞳之中隱隱含著幾分期許,“平心而論,我並不希望將暝當真無情。拋開其他一切不談,無情的感覺,太過空洞,根本不似想象中,可以心如止水。”
說起此事,世間怕是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
古人云“自古無情空餘恨”,但又說“無情更比多情累”。
親身經歷過後,御紫炎愈發相信這世上,沒有人能夠真正無情無感依舊可以從容淡然處之。無情更比多情累,此話當真是至理名言。如同杯中水明明已滿將溢,卻尋不到一個出口。長此以往,終有一日杯將無法負荷,杯毀、水散。
如此可怖的情形御紫炎不想再嘗試第二次,更加不願看到任何人重蹈覆轍。更何況,將暝極有可能是天的前世,他如何能忍下心腸、冷眼旁觀將暝心中一片冰寒?
知道御紫炎心中隱痛緣由,御天行心中暖意融融,只為愛人如此一心為自己著想,便連自己的前世,都一同愛屋及烏。
但愛人思慮過度卻不是他所樂見,因而御天行開口說道,“炎兒也不必太過感傷。我相信將暝日後定會有所改變。否則如今的我也不會是這般模樣。”
“嗯,天說得有理。”
御天行的話顯然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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