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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盤算什麼?為何自告奮勇將這孩子帶了出來,此刻卻又點了他的睡穴?”
一旁的宇文凌禾微微蹙眉,滿臉不解看向自顧自說得起勁的兩人。
然而不等御雋兗與燕琉璃作答,一旁的祈憐銘靖卻是悠然一笑道,“凌禾公子,我們這是藉著這孩子的名號躲了出來,卻也正是為了討論關於這孩子的事情。”
“嗯?”
祈憐銘靖一席話使得宇文凌禾愈發不解,只定定瞧著面前笑得高深莫測的年輕男子。
應著宇文凌禾探尋目光,祈憐銘靖也不急著解釋,反是與御雋兗、燕琉璃交換了一個眼神,而後悠悠說道,“二位如何看?”
“血脈親緣——”
燕琉璃聞言唇角微揚,粉‘唇之間吐出四字,卻又稍稍頓了片刻,方才繼續說道,“你們信麼?”
帶著些許嘲諷、些許戲謔笑意的聲音,尾音略有些上揚。斜過右眼的閃電形疤痕重新跳躍著許久不曾出現的邪律模樣。
然而,在場幾人卻沒有一個被燕琉璃這般邪惡模樣嚇壞。不過,祈憐銘靖倒是面色微沉說道,“但,眼下問題不在於我們是否相信。而是三殿下他,是否相信。”
“這話由何而來?”
宇文凌禾眉間褶皺更深。超出他理解範圍的話題,使得他略微有些不耐。
御雋兗自是察覺出愛人細微心情變化,上前一步笑著牽過愛人雙手,放柔了聲音說道,“禾莫要急躁。聽我們慢慢道來。”
御雋兗話音剛落,祈憐銘靖再次出聲。
似是自言自語,又似為在場眾人理清思緒,祈憐銘靖條理分明歷數道,“一個小乞兒在邊境被水蕪派門人擄劫。說起來這本不是件十分稀罕的事。但這事剛好被我們撞見,救下的小乞兒又剛好是白陽兄之子、御陛下外孫、三殿下外甥。而這娃娃一路隨我們而來,明明對御陛下親近不已,卻對三殿下、六殿下反應極其一般。
及至方才,明明是他親生爹爹,他卻近乎下意識的拒絕了白陽兄伸出雙手。雖然,之後他確是乖乖投入了白陽兄懷抱。但看得出,這孩子對白陽兄,自心底有著一份距離感。種種不合理之處都證明著,這孩子絕非簡單。”
聽了祈憐銘靖一番分析,宇文凌禾眉心微凝喃喃說道,“我——從來不曾覺出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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