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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下去,回來時,必須有人引道才能進人!”
藍天鵬一聽,知道歐陽夫人指的是那道古木獨橋。
於是,低頭一看,只見崖勢內四,僅在十丈以下處有一方空巖,再往下即是斷崖的斜
角,直達一道七八丈寬的深澗邊緣。
由深澗的對崖,直達山外,僅是如林峰頭和濃郁森林,但他深信能順利飛馳。
打量完畢,即向歐陽夫人母女一拱揖,恭聲說:“伯母,姐姐,請珍重,小侄就些拜別
了!”
歐陽夫人也關切的說:鵬兒,凡事謹慎為是,切忌爭強鬥狠!”
藍天鵬再度恭聲應了個是,身形一閃,雙柏輕拂,一點亮影,疾瀉而下一一假設如在遠
處觀看。必是一道銀線,直達崖下。
藍天鵬經過中間突巖時,並未踏腳停歇,僅用衫袖輕擊了突巖一下。
到達崖下,身形不停,飛撲崖下深澗,足尖一點洞邊,凌空而起,宛如銀鶴臨空般,直
向對崖飛去。
立身崖上的歐陽夫人母女和慕德嫂,見藍天鵬落崖過澗,一氣呵成,不由為他提心吊
膽,直到藍天鵬到達了深澗對崖,三人才安下心來,同時,都不自覺的脫口贊聲說:“真的
好俊的輕身功夫,我們三人,可說無人可及!”
藍天鵬一氣縱過深澗,立即轉過身來。向著高立崖上的歐陽夫人和歐陽姑娘,以及慕德
嫂,再度舉手揮了一個“後會”手勢。
一等歐陽夫人三人也揮手“再會”才轉身飛縱,展開輕功,沿著一道境蜒斜嶺,直向山
外,如飛馳去。
當他轉身的一剎那,他仍記得歐陽夫人神色依戀,強自民笑,而慕德嫂,也有依依之
色,唯獨歐陽姑娘,在揮手歡笑中,做乎還有興奮之情。
但是,山路逐漸崎嶇,信他無暇細加揣測,不過他對歐陽夫”人臨別的一番話,倒是覺
得應該好好考慮考慮。
根據歐陽夫人的語氣,在關切中似乎尚有難言之隱,但在她的言詞間,對她唯一兒子,
似乎嬌縱慣了,由於溺愛太甚,因而凡事不得不順從著歐陽紫的意思去做,這也許就是她的
苦衷。
但是,他在“銀衫劍客”坐化的洞府內的自述書上,並沒有說將愛妻,子、女,因深谷
的事,而只說愛妻,愛女和弟子。
根據這一點,頗令藍天鵬懷疑,歐陽夫人並沒有兒子,顯然,歐陽紫,就是‘“銀衫劍
客”的弟子,改名為歐陽紫。
他認為這一想法是正確的,否則,為何沒有看到“銀衫劍客”的弟子在谷內?而且,也
沒聽歐陽夫人說起那位弟子的去向和名字?
一想到名字,他突然聯想到那位歐陽姑娘,心想,奇怪呀?怎的歐陽夫人一直沒介紹她
愛女的名字,而那位歐陽姐姐,也從沒有自己談及她的芳名呢?.
念及至此,覺得其中疑點更多。如果“銀衫劍客”的弟子就是歐陽紫為何不能繼承“銀
衫劍客”的衣劍遺物,因為弟子繼承師父的衣缽,是天經地義的呀互
還有,這一次歐陽紫前去追尋“情女羅剎”,也許是藉口,雖然在他藍天鵬在香要前接
受衣劍時,他並沒有提出抗議和不滿,那也許是懾於歐陽夫人之威嚴而不敢。
藍天鵬思前想後,越想越糊塗,索性不去想它,加勁直奔山下。
到達山下,紅日雖山偏西,但距離地平線仍早,由於環山富道和通向天台縣城的官道
上,仍有和人車馬,只得大步向官道上走去。
他決定到達天台城的第一件事情是去找丐幫舵的頭兒柳青三,問一問“俠丐”前去甘
西,可有什麼口信帶來。
但是,不管怎樣,這次一定得去一趟“龍鳳會”總壇所在地的括蒼山。
當然,他為師們報仇找“黑手三郎”並不一定非借重“龍鳳會”的勢力,而報殺父毀家
之仇更不需要“龍鳳會”派人去找對氏二賊,他之所以去“龍鳳會”,旨在試試自己的劍
術,是否超過了歐陽紫。
因為他對歐陽紫的劍術非常欽佩,但他卻不能向歐陽紫要‘求較量高低,那樣,不管誰
勝誰負都可傷了兄弟間的和氣。他曾聽歐陽紫親口說過,他的劍技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