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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打算回山洞去,突然被人攔住了去路。
嶽靈定睛一看,攔路的是那個叫巴魯的疤頭男人。
巴魯的雙眼挑釁地斜睨著她,一臉不善,手指著她粗聲地說了幾句話。
嶽靈覺得莫名奇妙,自己又沒有招惹他。她扭頭疑惑的看著庫侖,卻見他正皺著眉,一雙幽深的黑眸回看了她一眼,然後向巴魯回應了一句。
巴魯聞言,冷哼了一聲,回身在前面帶路。
他們沿著山腳下走著,不一會兒就來到了一處坑洞前。只見這坑洞的周圍都堆滿了潮溼的土。整個坑洞從裡向外被刨出了一條路!動物可幹不了這事,顯然是人做的。
嶽靈下意識地就想到了鍾旭。自從那晚他狠心地將她推給了野人之後,她就再沒有見過他了,甚至潛意識裡也不願意想起他。沒想到,這幾天他竟然被仍在了這裡。連天連夜的暴雨沖刷,使得地上的泥土都鬆散了,十分的潮溼,而他正好借了這個機會刨開坑洞逃走了。可是,森林這麼大,他能逃到哪裡去呢?
嶽靈正蹙眉思量間,忽然感到一個高大的黑影朝她壓了過來。她驀地抬眼一看,只見巴魯正站在她面前,不懷好意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溜了一圈,抬手就想拉她。
嶽靈連忙倒退了一步。而在一旁的庫侖順勢上前一把抓住了巴魯的手,將她護在身後。
兩個男人頗有些勢均力敵的樣子,對峙了一會兒後,巴魯憤憤的抽回了被庫侖抓著的手。離開時,他仍不忘回身覷了嶽靈一眼,眼眸中刻滿了貪婪。
嶽靈被他盯得心驚,這才恍然大悟,他不會以為是她把鍾旭放跑的吧。剛剛,難道是想拉她抵債不成?
庫侖看著她一副受驚的模樣,將她摟進了懷裡,輕撫了幾下,在她耳邊喃喃著一些她根本就聽不懂的話語。
這一刻,嶽靈突然感到有些慶幸,慶幸那場比試是庫侖贏得了她。如若贏的是這個巴魯的話,她都不敢確定自己還有命在活到現在嗎?
庫侖帶著她回了山洞。他拿了狩獵用的器具,臨去前又同她比劃著交代了幾句。一串陌生的音節裡,嶽靈只聽明白了烏衣姆三個字。他大概是擔心她自己一個人,所以讓她去找烏衣姆吧。
她隨即點了點頭。
庫侖很高興,以為她聽懂了自己的話,伸手就撫上了她的臉。粗糲的手掌撫在臉頰上,感覺有些刺癢。
經了這麼些事,嶽靈對他已經沒那麼排斥了。不過,在他這樣直接的觸碰下,一時還是有些不習慣。
庫侖也沒多做停留,便走了。她望著他挺拔堅毅的背影,臉上還殘留著他撫過留下的餘溫。這就是她今後要過的日子了,每天早上送他出門,傍晚再等待他狩獵歸來。
嶽靈收拾了一下心情,便一個人朝湖邊走去。算起來,她已經整整三天沒刷過牙了。現在,她能做的也只是漱漱口罷了。她不由得擔心,可別這個年紀了還長蛀牙才好。這三天裡,她無數次的懷念著現代的生活。記得以前家裡就是偶爾停個水停個電的,都覺得特別不方便。更何況這裡還什麼生活設施和日常用品都沒有呢。說得難聽點,對於她這種過慣了現代生活的人,待在這兒就覺得這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什麼吃飯睡覺的都先不提了,光是解決個人衛生問題就已經很頭大了!這裡,就是連拉臭也沒草紙啊,只能摘點柔軟乾淨的葉子湊合了。她都不敢想象,要是自家大姨媽來了,可怎麼是好啊?
在湖邊做了一下簡單的清洗後,嶽靈便起身回山洞去了。
她取下了一塊被庫侖掛在牆上風乾的黑色獸皮,帶上一根尖樹叉子,就尋烏衣姆去了。路上正好看到上回小諾地採過的那種草繩,便順手採了幾根。
烏衣姆將一個青青的果子遞給小諾地。小諾地小小的咬了一口,又雙手捧著果子送到她的嘴邊,那小樣子真是乖得不得了。
嶽靈一進去,恰好就撞見了這母慈子孝的一幕。
烏衣姆看見她進來,忙笑著起身迎了上來。
嶽靈也報以微笑,向她比了比手裡拿著的獸皮和草繩,又朝著石壁上掛著的長骨針指了指。烏衣姆馬上明白過來,將骨針取下來遞給她。
經過一番穿針引線之後,這塊獸皮就被她做成了一個大大的黑色獸皮口袋。
一旁的烏衣姆和小諾地看了,都覺得很新奇。
嶽靈將獸皮口袋圍在了腰間。黑黑的獸皮口袋搭配著她身上穿的毛皮吊帶,這毛茸茸的一身,還真是挺像袋鼠的。
烏衣姆看著嶽靈圍著獸皮口袋的樣子,很快就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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