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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後退,好像隨時會跑。
我不能讓她跑,跑了,秘密就守不住了。跑了,她有武功,我就追不上她。跑了,我們一家三口的活路說不定就此斷絕!
偏偏這時,寢殿外傳來一陣說笑聲,“我就是想見識一個燕太子的內廷。”是趙關。
“有什麼好看的,偏你多事。”是小武。
“給他看,不然他好奇,還不知要搞出多少事來。”是阿邦。
“深夜入宮,只怕於禮不合。”是顧荒城,語氣中帶著阻止的意思。
“我看你們還是通報一聲吧,我怕她正睡著,吵到她睡覺,她脾氣好大。”笑意軟軟,卻是公羊瀟灑。
我立即想起當年他故意不讓我睡覺的情形,心中酸甜苦辣,不知是什麼滋味。
但此刻,不是我想這些的時候。
內,有曹遠芳看到了我的女兒身。外,五大帥哥要闖進來了,而我還來不及穿上衣服。我從沒面臨過如此危機,我想我還不如自絕於人民來得好。
“不許多嘴,不然我就讓顧荒城身敗名裂。”我急中生智,威脅曹遠芳,“你知道他們家的家風,名聲比性命重要,可我逮到他偷看我的侍女洗澡!”
“你胡說!”曹遠芳又驚又怒,看起來腦子都不夠使了。
“不信?明天你可以自己去問他。但現在……”我一拉住曹遠芳往床邊跑,“你敢多說一個字,我保證你以後後悔得恨不能從沒出生過!”
很好,顧荒城被我設計,看到阿邦洗澡的一幕,居然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在曹遠芳腦筋和情緒都異常混亂,做不出正確而迅速的判斷時。我已經強扯著她進了寢宮的內室。其實,就算我們已經定了親,在她沒正式入宮前,來我的寢宮也於禮不和,何況還是在深夜。
但她突然冒出來,觸及了我不可洩露的秘密,還驚嚇了我。可以說,一切都是她的錯。所以現在火燒眉毛,我也顧不得許多了。
走到多寶閣附近的時候,我突然停步。從上頭拿下一柄金鑲玉的如意,快速的比劃了一下揮棒的動作,然後對著曹遠芳歉意地笑了笑,“可能會有點疼。”
曹遠芳茫然,“啊?!”
我指指她身後,她本能地回頭。我雙手舉起玉如意,艾瑪,還挺沉的,然後……敲向冷美人那被濃密秀髮包裹的後腦。
咚!聽起來像石頭敲石頭。想想可不是嘛。玉是石頭,草包美人的腦袋也是石頭。
再看曹遠芳,連半個音節也沒發出,只來得及憤怒的瞪了我片刻。雙手成爪,看樣子是想掐到我的脖子,但還沒碰到我,身子就軟倒在地。
我麻利的把玉如意放回原處。拖起“半屍”曹遠芳,把她丟到巨大床塌右首的鏨胎琺琅四友圖大屏風後。屏風後是我的小浴室,是絕對安全的地方。照理說。趙關等人都不能進我的內室,把曹遠芳擺在地上也沒關係。不過安全第一,我可冒不得任何險了。
這臭丫頭,看著挺瘦,可屬螃蟹的,肉都在骨頭縫裡,拖起來死沉死沉。本太子的小體格子又差點,好不容易把她安置好,自己則跳上床,拉下幔賬,連口氣還沒喘,外面就傳來聲音。
“微臣求見太子殿下!”是阿邦。
在外人面前,他對我的禮儀總是很足夠。此時自稱微臣,考慮到來的是一堆人,自然把趙關也搭在裡頭了。管你是不是齊國太子,我的地盤我做主。在我大燕,你就是我公羊落瑛,小字紛紛的臣。
“什麼事啊?”我懶洋洋的答,透著那麼一股子傲慢勁兒。
同時,胸腔裡撲通撲通的擂動,心臟幾乎衝出胸腔。
剛才運動太激烈了,我又從沒來沒給人敲過悶棍,更沒料到我的秘密會被一個最想不到的人,以最想不到的方式揭破。於是,過度運動加驚嚇加做壞事,心跳能不過速嗎?
現在的我,鎮定和雍容都是裝出來的。
“臣下等應齊太子殿下相邀,共同前來。齊太子殿下仰慕我朝風華,想參觀參觀殿下的東宮。”回話的仍是阿邦。因為小武性子真爽,不會說場面話。顧荒城是惜字如金的型別,趙關這時候不能應答,否則就是自認身份低。
公羊瀟灑……
正想著,他已經慢悠悠開口,全是隨意的語氣,上來就佔了阿邦的上風,似乎在內廷中與我沒有君臣之分,只講親戚情分。
“我的殿下,怎麼不見您的貼身宮女紅拂綠珠?”他問,因為鼻音重,聲音溫軟醇厚,好聽到令我脖子上起了幾粒雞皮疙瘩。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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