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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神色凝重起來,緊繃的肌肉也漸漸鬆下來,但還是保持一擊併發的力量。
感覺到陳拳的異常,管寧抬起頭,看見陳拳並不是像往常一樣被自己激怒,向自己衝來。管寧便放棄了自己的高姿態,鄭重的握了握手中的木槍,直直的看著陳拳,顯然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陳拳大喝一聲,他並沒有使出祖傳的霸權,而是將林東教與的形意拳使出來了。
而管寧也揮棒來攻,粗木棒子卻發出了淡淡的精光。兩人便戰了起來。四周的管家之人紛紛閉息直視,生怕錯過了精彩之處。
簡潔、樸實、自然;動作嚴密緊湊;沉著、穩捷、身正、步穩則是形意拳的精髓。
反之,管寧的棍法則是單調無比,和林東前世的一些棍法簡直就沒法比。
管寧的棍法只有單單的砸、掃、戳、掄四法,而不是後世的絞、蓋、撥、刷、挑、砸、掄、掃、雲、劈、晃、撩、捋、粘、點、纏、崩、抄、撐、架、掛、挎、封、閉等多法。
管寧的棍法單調無比,在陳拳的形意拳拳之下已經漸漸沒有進攻的能力,變成防守了。
見到管寧似乎不復當年之勇後,陳拳興奮起來,形意拳更是使的得心應手。陳拳使拳越好,管寧就越發難以招架。此時的管寧再也沒有先前的超凡脫俗的氣質,也沒有藐視眾生的氣魄,只是一個左支右擋的可憐蟲。在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拳法下,管甯越來越呈現敗像了。
忽然,管寧大喝一聲,木棒脫手,直衝陳拳面目而去,自己卻飛快的後退。
陳拳看見木棒飛來,很是輕鬆的揮拳一擊。離開管寧氣勁的保護,木棒是那樣的脆弱無比,咔嚓幾下,木棒就被陳拳擊的粉碎了。
而此時的管寧早已退出場外,找到了一根鐵棒後,再次加入武鬥中。不過,得知陳拳厲害後的管寧卻是無比的小心,再也不和陳拳硬碰硬了,只是運用輕功開始了遊鬥。
看見管寧的輕功後,林東充滿了不屑。輕功其實也是脫胎於體修者的招式。真正體修者關於飛行的功法叫做騰空術,是一門遠比御劍術高階的法術,它可以憑自身而不是外物飛行。
管寧所使的輕功乃是騰空術的不完整版,只得了騰空術的皮毛。輕功必須要藉助於外物,哪怕就是一花、一葉皆可。但沒有了外物,輕功便施展不起來。所以輕功與御劍術比起來又落得下層,御劍術腳下的劍可是能飛的。
就在林東胡思亂想的時候,武鬥中的情形又有些波動了。自從管寧開始了遊鬥後,陳拳便也開始轉攻為守了。拳短棍長這一劣勢導致管寧遊鬥後,往往陳拳不能欺身而上,卻只得每每與鐵棍交加。拳頭是骨肉做的,而鐵棒是鐵做的。用骨肉與鐵相碰,焉能不疼?所以陳拳也開始轉攻為守了。場面一度僵持下來。
這種情況可是眾人意想不到的,早在陳拳與管寧開始交手前,有人去稟報家主了。
此時僵持的武鬥被一個身影打亂了。
在陳拳和管寧交手空隙的霎那,一個灰色的人影閃入了兩人之間,分開了陳管二人。
“住手!”
林東放眼看去,灰衣人長得和管寧有三分相像,長鬚三縷,飄飄然然,隱約高人之像。
灰衣人似乎察覺了林東的目光,漫不經心的看了林東一眼,似乎眼裡飽含深意。
林東被人掃視後大感驚訝,怎麼這些人都能看清自己隱藏功力的法術啊?按道理說這種高深的法術就是高自己好幾個境界的人方能察覺。怎麼這個相當於出竅期的灰衣人與先前那個堪堪元嬰中期的管寧都能發現?
遠處的灰衣人開始與管寧與陳拳說起話來,而此時的林東卻沒有偷聽的意思,他開始反覆的回想自己的功法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的被人家發現,若是以後還是這樣,那會是很危險的。
苦思皆不可得,林東開始抬頭四處張望,尋求答案,正好看見周圍的那些被這場武鬥激動的全身熱血沸騰的管家門人,其中就有人開始揮拳比劃比劃,手臂上還不時的發出淡淡的精光。看見那精光,林東彷彿覺得自己的大腦被雷劈中了。苦思不得的答案閃現於腦海之中。
“越是平凡就越不平凡;越是普通就越不普通。”林東輕輕的說出一句。
林東伸開自己沒有任何真元力波動的雙手,仔細的看了看,又說出一句:“要融入身邊的環境,要融入周圍的社會。”不知不覺,林東的心境又提高了一小步。
這時,陳拳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也沒有說話,拉著林東便走,出門騎馬急奔而去。
在林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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