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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手捏腳返回炕上,輾轉反側了一會,估摸著趙王應該快吩咐完了,李雨欣從暗格里扣出薄荷,放到眼睛上……很快她淚眼迷濛,將薄荷重新收好後,李雨欣嚶嚶嚶的哭泣了起……
先前壓抑的哭聲越來越大,房門口的趙王愣了一會,擺手對禮一道:“按照本王說的做,這回再有失的話,本王饒不得!”
“是,王爺。”
趙王拍了一下隨從的肩頭,轉身重新進了內室。
昏暗的燭光下,李雨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白瓷般的面板白得透明兒,一顆顆大大的眼淚沿著她兩腮滾落,水潤的眸子充滿了恐懼哀傷,陷入錦緞被褥中的她脆弱得讓心疼……
她像是不知所措的孩童,茫然又空洞,彷彿等待著別保護,又彷彿等待著強勢男的主宰。
“怎麼了?”
趙王快步走到炕前,將李雨欣小心的摟懷裡,“欣兒,本王的。”
李雨欣空洞的身體似被填滿了一般,嗚咽道:“方才了個噩夢……大叔,好恐怖的噩夢,好害怕。”
“一個夢而已。”
“不是夢!”
眼淚黏李雨欣的眼睫上,顯得她楚楚可憐又柔弱無助:
“不停的跑……不停的跑,可身後總有個瘋女追!孩子……還有們愛情的結晶……掉了,兒子對說,他死得好冤,他怪好狠的心,怪不疼他……嗚嗚,大叔……您讓走吧,不求別的,只要個小房子就好,不想再呆趙王府。”
“欣兒不信能保護?”
“不是,也離不開大叔。”
李雨欣吻了吻趙王的嘴角,淚撒衣襟:“趙王府很多容不下……容不下們的兒子,整日膽戰心驚的,經常做噩夢,又害怕被害的兒子……大叔,這種日子此時過不起下去的,得為兒子著想,曉得疼……”
趙王道:“外面豈不是更危險?曾柔說話雖然直,但她說過的話,應該會做到,欣兒,本王也不准許她言而無信,且放心就是。”
他不愛曾柔,可他卻信任曾柔說的話?
李雨欣的心像是針扎一般的疼痛,心底咕咕的冒著酸水,按說她對趙王沒這麼深的感情啊,怎麼此時會難受呢……
她莫非真得沉迷自己製造的愛情泡沫中?愛上了趙王?
“別怕,別怕。”
趙王心疼的安慰她,“本王會調派忠誠的手下就近保護,欣兒,留府中,本王才能放心,也可以請娘照看……始終不相信,咱們的兒子會是不好的,本王答應過,本王的爵位和基業會交給生的孩子。”
“會是個好母親,不會教匯出最出色的兒子,他會是本王最引以為傲的繼承!”
李雨欣依偎趙王懷裡,喃喃的說道:“為了大叔,留下來。”
她要得就是加強守衛,要得就是趙王對她兒子的重視。
只有重視了,當時失時,趙王才會動怒!
不過,她先得想辦法證明,她的兒子沒有缺陷,拓跋太夫是不想讓她生孩子才那麼說得。
以拓跋太夫性格來說,她不屑於向趙王解釋,所以他們親生母子雖然彼此關心,但總存著誤解!
李雨欣用肚子裡的兒子,用趙王對她的憐愛,換得了她趙王府的絕對安全的保證。
趙王將手下信字輩分下的二,三,四,五安排到李雨欣身邊,同時趙王給李雨欣安排了小廚房,安排了忠誠可靠的廚師,採買也是趙王安排的。
李雨欣所住的院落像是趙王府另外開闢出來的聖地,誰也無法將手伸到李雨欣院子裡去。
趙王重寵一個大夏朝的小妾,還是一個有可能懷著殘疾胎兒的小妾,這讓顧家對他的所作所為很有看法,同時趙地也議論紛紛……他們的王是不是被美色迷暈了頭?
“他瘋了!”
拓跋太夫連著摔了好幾個杯子出氣,本以為兒子還有點理智,可他李雨欣面前腦袋根本就是是一團漿糊!
顧庭瑞從屏風後冒頭,蒼白的小身體被水泡得紅腫,眸子被霧氣繚繞,水潤靈動,“正經應該摔杯子的是娘好吧!您跟著吃哪門子醋?還是說您不忿當年您享受的待遇落了李氏身上?”
“滾回藥桶中去!”
拓跋太夫臉色很難看,揮手道:“再多嘴,剝了的皮!”
“這年頭說實話,還被責怪,真真是沒天理了。”顧庭瑞聽話的鑽進藥桶中,將小腦袋露水面上,“娘就不會這麼對!”
“娘麻煩大了。”
“娘最擅長解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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