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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很多髮妻原配們拍手稱快,由己推,誰願意身邊多個身份夠高,手段夠虛偽的平妻?
今日因為楊毅肩挑出現了平妻,明日一旦她們碰到了這樣的事怎麼辦?
平妻根本就不該出現!
看熱鬧的不怕事大,甚至恨不得事態越大越好,她們盼著曾柔發揮刑部大堂的鋒利,將徐丹娘徹底的踩下去,給以後想做平妻的女一個刻骨銘心的警示!
受過曾柔恩惠指點的狀師們也紛紛略進綿薄之力,他們是對律法研究得最透徹的,同時也是一群可以向皇帝上書的有功名的舉秀才。
他們聚了一起,寫下了一本奏本,上書皇帝,言明平妻絕對是不合禮教體統的,平妻必須是妾!不可為妻!
他們所言有理有據,有章有法,皇上接到摺子後腦袋疼了很久……到底是太后下的懿旨,皇帝實是不好將徐丹娘貶為妾!
再怎麼也得顧及女婿和女兒的臉面,於是皇上暗自吩咐內侍,讓曾柔差不多就行了,同時讓徐丹娘要加緊將曾柔請回狀元府。
只要曾柔回到狀元府,這場風波自然會消停平息。
皇上明發詔書表態,大隋的禮法此後不承認平妻!至於已經是平妻的徐丹娘,皇上像是故意遺忘了一般,不過這道聖旨也表明平妻不會再得到承認,也就是說即便徐丹娘還是平妻,可禮法上不承認,她又同妾有何區別?
徐丹娘好不容易一步一頭磕到伽藍寺,她額頭已經出血了,銀紅的血珠沿著她蒼白的臉頰流淌,她顯得格外的狼狽,雙膝紅腫的她甚至站不起身來。
汗水,淚水,血水混一起,即便她容貌豔若牡丹,此時她也再沒有牡丹的富貴風韻,徐丹娘如同一株被嚴寒風霜襲擊過的凋零枯萎的白牡丹。
徐丹娘喘息著,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對伽藍寺門口的小和尚道:“想見姐姐,按照她的吩咐,一步一頭跪到了伽藍寺門口,姐姐,您也該回府了吧,別再任性……同鬧脾氣了好不好?”
“阿彌陀佛,女施主還是將這番話親自同曾施主說為好。”
小和尚稽首道:“曾施主被師祖請去抄寫佛經。”
“能不能讓姐姐出來?有話同她說。”
“抄寫佛經是靜心修心,沒有師祖的命令誰也不許接近藏經閣,這是伽藍寺傳了上百年的規矩。“
“伽藍寺方丈大師何處?”
“山後的歸雲峰面壁,師祖傳下法旨,他要參破禪機,任何不得打擾師祖。”
旁倒還罷了,只是認為徐丹娘運氣不好,可徐丹娘卻知曉曾柔的難纏,曾柔一定是故意的!
曾柔故意躲開,找了個明晃晃的理由不肯見徐丹娘!
徐丹娘此時不敢硬闖進藏經閣,伽藍寺禪宗地位太特殊了,以徐家如今的狀況只要她硬闖,佛家信徒更會針對徐家和她徐丹娘!
“曾經見過方丈大師一面,也曾得大師指點,不知能否通融一下?”
徐丹娘臉龐上帶了幾分的苦求,”小師傅,只是想見姐姐,並非進伽藍寺鬧事或者偷竊佛經,方丈禪師曾經說也是有慧根福報的。”
徐丹娘得意時,確實很多高都說過她福元極高,說過她是最有福氣的。
小和尚一本正經的說道:“佛門清靜之地亦有一城之規,女施主,小僧無法為您通融破例,還請女施主明日再來。”
明日?那豈不是說她還得從下面磕頭磕上來?
徐丹娘咬破了嘴唇,淡淡的血腥瀰漫至口中,苦澀血腥氣息支撐疲倦幾乎昏厥的徐丹娘,她耐著性子問道:“小師傅,明日姐姐會從藏經閣出來麼?”
“小僧不知。阿彌陀佛,小僧只知曉曾施主常常唸叨一句話,心誠則靈。”
“……”
這還不是為難折磨她?如果曾柔面前的話,徐丹娘能活剮了她。
徐丹娘將卷怕鋪陳到地上,咬破中指,寫下了一首四言絕句,交給小和尚,“姐姐抄寫經書,總是要用齋飯飲水的,還請小師傅給姐姐送水時將這塊絹帕帶給姐姐。”
揚起白淨的脖子,徐丹娘雖是狼狽,但盡力做出高潔,大氣,無怨無悔的樣子,一抹恬淡的笑容掛唇邊,顯得她既倔強又堅韌,“誤會總有解開的時候,姐姐,不會怪無情!曉得心裡比還要痛!”
小和尚收下了染血的絹帕,低聲道:“阿彌陀佛,小僧盡力將絹帕交給曾施主,只是以後女施主切勿用血書,佛門淨土,最忌血腥。”
“……”
徐丹娘一番作態僵硬臉龐上,小和尚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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